医疗器械室内,王永春对着被吊在房顶的鸡哥道:“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打你一顿你再交代?”
鸡哥被细细的输液管勒着手腕吊在房顶,感觉自己的两只手都要被勒断了,听到王永春的话,愤怒的吼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将我等囚禁在这里,还敢动用私刑,你们这是在犯罪懂吗?”
王永春冷笑一声,对着鸡哥等人道:“真是好笑,你们这帮社会毒瘤竟然还有脸说王法,少他妈给我说废话,赶紧将谁参与伤害秦良工一家都给我说出来,不然我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鸡哥旁边的一名小弟平日里也是嚣张惯了,对着王永春喊道:“我劝你还是赶紧将我们放了,不然我们猛虎帮大军杀来,定然叫你人头落地,在古城,没有人敢得罪我们猛虎帮,别说你们这些小角色,要知道当初省调查组的人来这里,也被我们给耍的团团转。”
王永春大怒,这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对着一号道:“让他闭嘴!”
一号倒也干脆利索,拿起旁边吊输液瓶的铁架子,抡圆了朝这名小弟的脑袋上打去,‘呯’的一声响,这名被吊在空中的小弟直接脑浆迸裂,一命呜呼,从今往后再也不能开口说话。
其余四人吓坏了,真是没想到这些人行事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外边可是有一名警察在场,这些人都敢暴起杀人,根本就不像是官方人员,倒像一伙江洋大盗。
“杀人了、杀人了···”
鸡哥的其余三名手下纷纷扯着嗓子大喊,一是心中确实害怕,二是希望叫声能吸引外边人员的注意,也好让房间中这些黑衣人心中有所顾忌。
王永春被聒噪的不厌其烦,旁边的张浩波见状,在器械室内找来医用针线,对着一号道:“将他们三个放下来,我给他们的嘴巴缝住。”
一号连动也不动,他们只是听命于王永春,其他人的话,压根就不理会分毫。
王永春对着一号点点头,一号这才叫来其余黑衣人,将三名猛虎帮成员从房顶上放了下来扔在地上,三人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不能动作,只用双腿在空中乱踢,以此来阻止张浩波的靠近。
“按住他!”张浩波指着其中一名小弟对着一号等人说道。
一号和二号两人,一个按住这名小弟的双腿,另一个将其脑袋用手固定住,张浩波一个翻身,骑在这名小弟的腰上,对着其道:“便宜你了,浪费这些医用缝合线来缝你的臭嘴巴,这可是羊肠线,缝合后不用拆线就能被人体吸收,也让你享受一把高级货。”
张浩波说完拿起大号缝合针,胡乱的将缝合线穿过针孔绑好,对着这名小弟的嘴巴便扎了上去。
这名小弟疼的乱晃脑袋,二号即便力大无穷,竟然一时间也无法固定住这名小弟的脑袋,张浩波手中的缝合针一个不注意,竟然将这名小弟的嘴唇都勾岔开了。
张浩波恼怒这名小弟不配合,一个大逼兜抽在小弟的脸上,小弟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张浩波满意的点点头,再次拿起缝合针,歪歪扭扭的将其嘴巴给缝合了起来,随后重新让一号将这名缝合好的小弟给吊了起来。
接着张浩波走到其余两人身边,这两人此刻已经被吓傻了,哪里还敢乱叫,其中一名小弟赶紧对着张浩波道:“好汉,饶命啊,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
张浩波毫不理会,翻身就骑在对方身上,拿出缝合针就开始穿针引线,朝着其嘴巴扎了上去,二号生怕这次固定不住此人的脑袋,又叫来三号帮忙,两人将这名小弟的脑袋固定的死死的,任凭如何用力摇动,都不能让脑袋动弹分毫。
缝完此人,张浩波又看向最后一名小弟,这名小弟都吓尿裤子了,战战兢兢的对着张浩波道:“我交代还不行吗?不要这样对我啊。”
张浩波一边寻找缝合线,一边阴恻恻的道:“你即便不说,我们也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因此你们说不说都无所吊谓,但是我此刻只想缝了你们的嘴巴,让你们一辈子都不能开口说话。”
“能给我打点麻药吗?”
这名小弟看着已经穿好线的张浩波,提出了最后一个请求,但依旧被张浩波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你他妈想屁吃呢?还给你打点麻药,你也配?”
张浩波手法越来越纯熟,一套缝嘴动作行云流水,第三名小弟的嘴巴竟然只用了前两名的一半时间便缝合完毕,完毕后又被吊了起来。
张浩波拿着针线,晃晃悠悠的走到鸡哥面前,一脸的淫笑。
鸡哥此刻哪里还敢顶嘴,对着张浩波道:“我交代啊大哥,不要缝我的嘴巴。”
张浩波点头同意,道:“你是他们的领导,怎么能享受和他们一样的待遇呢?我自然是不会缝你的嘴巴。”
鸡哥长叹一口气,心中暗自窃喜,对着张浩波不停的道谢。
不了账号波对着一号道:“将此人的裤子扒下来!”
一号领命,直接将吊在空中的鸡哥裤子扯了下来,露出了里边那鲜红的大裤衩。
“本命年啊?”张浩波笑嘻嘻的说道:“我虽然不会缝你的嘴巴,但我要缝你的肛,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做冯小肛怎么样?”
被吊在空中的鸡哥双眼一番,直接被吓昏了过去。
王永春对这些人恨到了极点,任凭张浩波胡作非为,也不出言阻止。
虽然鸡哥昏迷了过去,但张浩波依旧没打算放过他,直接开始自己的缝肛工作,三下五除二便将其给缝了个结结实实,以后拉屎只怕都是个问题。
王永春让一号将鸡哥弄醒,对着其道:“最后一个机会,说了就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好戏还在后头呢。”
鸡哥醒来后,感觉菊花传来一阵阵疼痛,面如死灰的对着张浩波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