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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躺下没多久,听着她呼吸逐渐舒缓而绵长,司徒礼安缓缓睁开眼。

轻轻扭头透过屏风看向床的方向。

其实他自己也很诧异,竟然如此巧合的遇到了她。

从刘茂元挪动他那一刻,他其实就醒了,只是不敢直接醒来与其对上,毕竟自己目前重伤在身。

可能连对付一个普通人都有些吃力,所以他选择静观其变,任由他折腾,反正目前为止他没感受到任何恶意。

直到她的声音出现,他僵硬的脊背才彻底放松。

是她,他就安心多了…

至少他们有过几面之缘,况且她还记得他。

想着,他的呼吸也逐渐绵长,甚至觉着身上的伤也不疼了。

翌日。

顾书睿先醒来,迷迷糊糊自己爬下床想去上个如厕,结果被屏风后面司徒礼安的大长腿绊了一跤。

整个人清醒不少,抬眼看到屋里突然多出这么大个人吓了一跳,对上司徒礼安的视线,更是失声尖叫转身往顾竹安跑去。

“啊!”

被他踹醒的司徒礼安眨了眨眼睛,自己好像没做什么。

顾竹安听到他的尖叫,无奈睁开眼,坐起身,“怎么了?”

“祖奶奶,咱,咱们屋里多出个不认识的人!”

扑进她怀里,顾书睿指着屏风后边,脸色有些发白,瞧着应该是真的吓到了。

伸手给他顺着气,低声安抚解释道,“没事,那是祖奶奶的朋友,昨日夜里,遇到点困难便帮了他一手。”

虽然听了她的解释,顾书睿的情绪好上许多,但也好半晌脸色才缓过来。

等他缓过来,顾竹安才起身牵着他往屏风后走。

他们过去的时候,司徒礼安已经坐起来正在整理上衣。

抬头对上她的视线不由弯了弯嘴角,“姑姑娘,好久不见。”

虽然这次见面有些落魄,不过好歹是见到了不是。

这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好久不见,司徒公子。”对他点点头,视线上下打量他一圈,也不过一夜瞧着好像没什么大碍了,恢复的还挺快。

注意到她的眼神,不由挑了挑眉,“顾姑娘要不你先出去,我先起来收整好再详谈?”

被他一说,顾竹安才想起,她在这里看着人家确实不太好起来,略显尴尬的讪讪点头,牵着顾书睿出了房间。

盯着她有些僵硬的背脊,司徒礼安轻笑一声。

起身将自己收拾妥当,这才往外走去。

而顾竹安出门后,领着顾书睿先去了一趟茅房,又找店小二打来热水随意洗漱下,这才去大堂里吃早点。

他们从后院出来时,司徒礼安已经从楼上下来,随意找个地方坐下了,只是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半脸面具把上半张脸挡住了。

周围的人都在打量他,好在他们起的也不算早,大堂里没剩多少人,基本都雨一停就离开了。

昨日同她动手的那几个人也已经不见踪影。

看到她,大堂里不少人立马正襟危坐,眼神不敢再乱晃悠。

注意到他们表现的司徒礼安,眼神微眯,回头就看到领着顾书睿朝他走来的某人。

立马懂了何意,毕竟顾姑娘的能力他也是见识过的。

等她坐下来,才低声询问,“顾姑娘这是准备去锦城,还是往回赶?”

“往那边去办点事。”

闻言,司徒礼安点点头,凑过去,“那顾姑娘介意多一个人同行吗?”

顾竹安扭头看着他凑过来的半张俊脸,稍稍往后仰一点,“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做什么?”

“介意吗?”

无视她的话,司徒礼安注视着她。

“不介意不介意,赶紧坐好。”瞪了他一眼,她连忙应下。

不就是同行吗,多大点事,凑这么近搞得他们好像有什么似的,特别大堂里的人还时不时偷偷往他们这边看。

顾立树从楼上下来,看到司徒礼安时也没觉着诧异,昨日刘茂元回房跟他说了。

声响那么大,他自然也醒了,只是没跟着过去也懒得起来罢了。

但也没想到这所谓认识的人会是他,管云骁的舅舅,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两人相互点头算是打招呼,坐下来吃早点。

刘茂倒是不认识司徒礼安,坐下来就乐呵呵的同他说话,问这问那的,话密的吓人。

吃过早点一行人就继续出发,刘茂元特别热情的邀请司徒礼安同他坐一辆马车。

但被他无情的拒绝了。

对上这么个话唠,他宁愿和看起来不好相处的顾少爷一起,至少可以清静会儿。

这个客栈到锦城最少都还有两日的路程,意味着他们可能还要在荒郊野外将就一夜。

不过昨日好好歇息过后,大家都还挺精神的,除了一路颠簸脸色有些苍白的司徒礼安。

原本想着坚持一下,本来就是厚着脸皮同行的,不想耽误他们的时间。

谁知马车刚停下,他就没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顾立树见此,立马伸手将摇摇欲坠的司徒礼安扶着躺下,连忙跑去寻顾竹安。

赶来看到他此版虚弱的模样,顾竹安忍不住蹙眉,急着赶路倒是忘记他有伤在身了。

可这荒郊野外的也没有大夫,目前就只有她的马车舒服点。

于是让顾立树搭把手,四人换了马车。

她和顾书睿去坐顾立树的马车,他们则去那个比较舒适的。

如此一来,也不能赶路了,只能原地歇息。

天色也不早了,差这一会儿也快不到哪儿去。

等司徒礼安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深夜子时。

摸着身下的软塌,马车里也有一股熟悉且淡淡的清香,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呵…”

嘴角还未扬起,躺在一侧浅眠的顾立树,察觉到他的动静,低声道,“司徒公子,你的心思都快写在脸上了。”

他的声音将司徒礼安的思绪拉了回来,扭头看向他,“男未婚女未嫁,有何不可?”

“姑奶奶可不会因为儿女情长而丢下顾家不管的,劝你歇了这个心思。”

打姑奶奶主意就算了,还如此明目张胆。

虽然他管不了长辈的事,但他莫名的就很有底气的确定,姑奶奶不会为了嫁人而抛下顾家。

“即便如此,谁知道将来会如何呢,大不了我入赘便是。”

听了他的话,司徒礼安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一副笑眯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