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派出所做笔录忙到很晚才回到四合院。
可是刚刚到四合院就发现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按道理时间不晚了，八点多，该睡的早就该睡了。
可是全院从老人到小孩，没有一个睡的，全在院子里坐着。
许大茂皱眉走了进来，看着张志豪在不远处便招手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茂哥，聋老太太回来了。”张志豪小声说道。
许大茂无语回道，“你是见鬼了吗？她是敌特，该吃花生米的，怎么可能回得来？就算回来也是该快死的时候才能回来让易中海和傻柱给她收尸。”
张志豪苦笑道，“我倒是想见鬼了，你看全院都见鬼了吗？这个老太太脚上有脚镣，并且送她回来的解放军叔叔说了，她不能离开院子，就在院子里等死，并且取消了她一切福利和称号。”
许大茂得到肯定答案差点破口大骂。
这特么不是给自己添乱嘛，这老女人自己好不容易送走，国家居然又把她送回来等死，纯粹是想恶心至极。
“送来的人呢？我想见见，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枪毙而是送回来等死，要放就连脚镣一起放开，把她锁着还放回来是怎么想的？”许大茂有些无语。
“为首的叔叔说了，这个老太太也算是立功了，可以减刑，而且年纪大了，放在监狱里不仅耽误事，还容易出事，就让她回来监禁居住，而且这个房子也没收了，只要她一死，立刻收为国有。”张志豪回来挺早，居然都知道。
许大茂捂着额头，头很疼。
“傻柱知道这事情了吗？”许大茂好奇问道。
张志豪点了点头，回道，“聋老太太刚回来就向傻柱告你的状，但是被傻柱给骂回去了，他说如果她再侮辱你，自己就搬出去住，哪怕睡院子里也不去她家了，她这才安分下来。”
许大茂看着众人还想看热闹，就劝道，“大家都注意点，她的身份很特殊，不要靠的太近，不然沾染了因果，我也不好说话。”
傻柱匆匆跑来，看着许大茂，小声问道，“许厂长，我该怎么办？按道理我该给她老人家养老，可她的身份……”
傻柱也怕影响了自己的前途，更怕牵连到他，影响到冉秋叶和何晓，更担心何雨水不喜欢这种情况。
许大茂淡淡说道，“你自行决定，上面既然把她送回来监控居住，自然有他们的想法，我不掺合……而且我提醒你一句，不要替她做任何事情，给她点吃的就算是报恩了，另外她家房子要没收了，你就应该攒攒钱去别的院子再买一个房子，没有房子住就去厂里申请公租房。”
傻柱一听，顿时明白许大茂的用意。
这个聋老太太不能供着。
他对许大茂深信不疑，毕竟许大茂几次想把他从深渊中拉出来。
“是，许厂长，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明天申请公租房，每天给她送顿饭，也算是报恩了。”傻柱小声说道。
许大茂冷淡看了傻柱一眼，并没有多说，转身进了屋子。
院子里闹了很久。
聋老太太没有出来，易中海和刘海中也不敢去看，生怕受到牵扯。
直到夜里十点钟，院子这才彻底安静。
许大茂来到院子外抽了颗烟，观察四周一会后并未感受到危险，便趁着夜色悄然消失。
到了独立四合院。
里面只有姚一菲翘首等待，看到许大茂前来顿时拥抱上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姚一菲激动的说道。
许大茂看着怀里的女人，将其带到屋内，小声说道，“下班路上出了点事情，有人花钱买凶杀我，一直忙到现在，你从明天开始，见到我也不要说话，也不要来这个院子，和我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我怕会牵连到你。”
姚一菲紧张的问道，“你没事吧？我不怕被你牵连，以后我每天都来这里，你可以来找我，说不定我能帮你挡下子弹呢。”
许大茂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抬手就打了她屁股一下，说道，“你不怕，你家孩子也不怕？是打算让他们饿死？我的事情你不用管，安静等着便是。”
姚一菲叹息一口气，狠狠咬了许大茂的胳膊一下，嗔道，“你真是个冤家……”
许大茂并未生气，淡淡说道，“你咬错地方了。”
啊……
姚一菲娇哼一声，飞扑过去。
……
第二天，姚一菲虚靠在许大茂身边，幽幽说道，“在你眼里，我真的远远不如小娥姐吧。”
许大茂淡淡笑道，“你有个优点，舌灵手快。”
“你……”姚一菲红着脸，问道，“小娥姐有没有这么帮你？”
许大茂耸耸肩回道，“没有。”
“你舍不得？”姚一菲瞪着眼睛问道。
许大茂看着姚一菲生气的模样，沉思许久后回道，“你和她不一样，和你在一起，我可以放的很开，但是和她……举案齐眉，互相尊重，你懂我的意思吧。”
姚一菲听了之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高高兴兴穿上衣服便骑着车子横着小曲去了厂里。
对方走了足足半个小时候，许大茂这才起身离开。
绕道回到四合院，收拾了一下屋子，余光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的房子，眼底寒芒一闪而过。
这个老女人肯定不会安心的。
……
回到厂里，那些人证都来报道了，足足三十余人。
许大茂也没有失约，给他们的名字都记录下来，一直等到下班，才在食堂内单独开了小灶，请众人吃了一顿好的。
出了轧钢厂，有几个保卫科的同志持械跟了上来说道，“许厂长，我们护着您回家吧，现在您可不安全。”
许大茂摆手说道，“不必了，你们就留在厂里。”
独自离开，连自行车都没有骑，跟着人群一路走向四合院。
可是刚走出厂区不到五分钟，路过一幢小楼，便感觉背后一阵寒意涌来。
被狙击手盯上了。
许大茂下意识不断找人挡着，不给对方出手的机会。
哗……
在人中不断来回穿梭。
小楼的楼顶，习彪眼中凶芒毕露，手中的狙击端的很稳，不断寻找机会，可是片刻后便失去了许大茂的影子。
“不好，对方是个高手，而且懂得反侦察。”
习彪迅速带着狙击离开，很快便换了一个地方。
当许大茂赶到的时候，地上只有几个烟头，并无其它线索。
许大茂默默退去，甚至都没有靠近狙击位。
“很聪明的狐狸，就看你能不能躲得过我的追踪。”许大茂不屑一顾，若是自己身负系统还输给一个土匪，那也太丢人了。
四周有不少这种小楼，还有不少大树，都是很好的狙击位。
许大茂并没有贸然出楼，而是不断寻找躲避点，万一阴沟里翻船可就没机会了。
子弹，他真的不确定能不能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