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到底会不会啊?!”
“分明是你太菜拖我后腿。”
“到底谁菜心里有没有点数,会不会打游戏啊大叔?”
“我才24,叫什么大叔?”
“抱歉,我才19呢,叫你大叔没问题吧?况且,姐姐一定更喜欢年轻的吧?”
阮糖没注意他们在吵什么。
她刚刚咨询了系统,说打游戏不管用的话,就一起喝酒!一定能增进感情的!
于是特地端来了柜子里的藏酒。
倒好了,乖乖软软地捧到他们面前。
“吵了这么久口渴了吧,要喝吗?”
没有人能拒绝阮糖。
就算送上来的是毒药他们都会笑着喝完的。
因此,没多久这两人就醉了。
只是,醉了也还在吵。
不但吵,还总把阮糖争来抢去,拽来拽去的。
阮糖都快被他们拽散架了。
“啧!你给我撒手!不许碰我家姐姐!”
祁修年轻俊美的面庞缓缓浮上红晕。
白锦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冷玉一般清冷面容,已然是醉意微醺的模样,口齿也有些不清了。
“你才应该放手!糖糖、是我的——我亲了她!热搜上都叫我们是……白糖cp!我们是官方认定的cp!!”
白锦风骄傲地拍拍胸脯,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那样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格外可爱。
下一秒他就被祁修揍了一拳,正中脸上。
只不过祁修也醉的厉害,拳头软绵绵的,没用上几分力。
他揍完白锦风,就当着他的面,一把捞过阮糖的腰,倾身吻下。
这是他的初吻。
因此亲吻时笨拙又青涩,不知章法,像只小狗似的又亲又舔。
他因女孩儿甜软的唇而意乱情迷,使得这混杂着香甜酒气的吻,变得炽热而迷乱。
阮糖被这醉鬼搂着,却怎么都推不开,没一会儿也醉了。
她酒量太差了,只是接了个弥漫着酒香的吻,就醉了。
小脸泛起酡红,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粉玫瑰。
祁修看得眼睛都直了,傻笑着叫了她一声“老婆”,又低头欲吻。
白锦风眼底猩红,攥起拳头他脸上砸,大着舌头骂他。
“滚开,那是我老婆!谁允许你亲我老婆了?找死!”
两个醉鬼互相咒骂着打成一团。
阮糖晕晕乎乎想去阻止,却被卷了进去。
隔天。
季景一大早就来接阮糖去剧组。
按了门铃却没反应,打电话也没人接。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季景担心地从地毯下摸出备用钥匙,开门进去。
看到的场景却让他气得脸都绿了。
客厅里的地毯上,酒瓶酒杯滚得到处都是。
三个人都醉了,在客厅睡得横七竖八。
阮糖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睡得正香。
穿着宽大的男士衬衫,衣襟凌乱,斜歪的领子下露出一大片白得晃眼的肌肤。
衬衫下摆大大咧咧地掀起,白腻的大腿格外吸睛。
最要命的是,腿上还有一个不知哪个臭男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落在季景眼里,烫得他心口刺痛。
一左一右两个男人都将阮糖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
侧躺着,八爪鱼似的将娇软柔媚的女孩儿紧紧搂在怀里。
祁修位置靠下一点,主要搂着阮糖的腰,头搁在她怀里。
白锦风位置靠上,则是将阮糖的小脑袋往自己怀里搂,阮糖的小脸紧贴着男人的胸肌。
——这场景,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
简直糜乱。
季景气得头疼,愤怒地上前把两个醉鬼扯开,还不忘都往他们腰上狠狠踹一脚。
然后小心翼翼将阮糖抱进了卧室,关门落锁。
他得检查一下,除了大腿上的那个痕迹……
那两个该死的男人,还有没有在他家小姐身上留下别的东西。
如果有的话,他绝对要让那两个家伙也留下最重要的东西,才能踏出阮家的门!
“抱歉,小姐,得罪了。”
他对着熟睡的小醉猫低低地念叨了一声。
随后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挑开衬衫纽扣。
一颗,接着一颗。
随着解开的扣子越来越多,女孩儿美好的身段宛如一朵粉玫瑰,在他面前缓缓绽放。
馨甜的香味混杂着淡淡的酒香扑面而来,勾得人心软。
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阮糖人如其名,身子又白又软,该有肉的地方饱满诱人,其余地方纤细得一丝赘肉也没有。
从发丝到脚趾,都在勾人。
只一眼,便瞬间勾起了他多年沉寂的欲望。
他本以为自己无情无欲,冷心冷情。
可见了阮糖才知道,自己的欲望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单单控制自己不去触碰阮糖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就已经要耗尽他的全部力气了。
好在,阮糖身上再无别的碍眼痕迹。
看来,他所想象的令他几乎要疯掉的可怕猜想,没有发生。
“小姐……”
季景沙哑着嗓音,低低呼唤。
大手在那处暧昧痕迹上反复摩擦,似乎是想把它从阮糖身上除去。
可这哪里是说擦就能擦得掉的。
他眼眸渐沉。
擦不掉,那就用新的覆盖掉。
男人缓缓俯身,凑近。
克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在那处被蹂躏得微微泛红的肌肤上,又留下了新的痕迹。
比之前的还要冶艳、糜丽的暧昧痕迹。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
“姐姐,你在里面吗?”
祁修也是刚醒,嗓音低沉沙哑,显得格外性感。
季景狠狠皱起了眉头。
随后平复了一下呼吸,冷淡地回道。
“她还没醒。”
外面的祁修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从阮糖卧室里传来男人的声音。
随后一股愤怒与妒火疯狂袭上心头。
他开始锤门。
“喂,你谁啊?!为什么在姐姐房间里!”
没有回答。
祁修更急了。
将房门锤得震天响。
“你他妈给我出来!你在姐姐房间里想对她干什么?!”
季景推了推金丝镜框,薄唇边勾起一丝冷笑。
“你猜啊。”
祁修怒了,开始破口大骂。
阮糖终于被吵醒了,揉着睡意惺忪的桃花眸,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子。
嗓音娇得人心颤。
“怎么啦……好吵哦……”
季景摸了摸阮糖有些凌乱的长发。
“没事,一只狗在吠罢了。”
阮糖抬起雾气蒙蒙的眸子,诧异地微微睁大。
“诶?季景哥哥,你怎么在我家……咦不对,我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