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越:“我做狗,那是专业的。”
阮糖一头雾水:“……?”
其余人:“噗。”
敖越索性放出自己的狗耳朵,蓬松的大狗尾巴也在身后欢脱地晃来晃去。
像是见了主人一样,开心地嗷呜一声。
“踹了狼烬那只假狗,收了我吧!主人!!!”
阮糖:“……?!”
敖越脑回路简单,想得也很简单。
做不成对象,做主仆也行啊!
反正有他在,绝对不会让别的狗男人接近他家主子半分!!!
恰好上课铃声响起。
鹤白走进教室,撞见了这离谱的一幕。
一向清冷自持的脸上,都显出几分明显的暴躁。
这只蠢狗,真是阴魂不散。
鹤白冷淡地看着敖越,语气讥讽。
“有的同学想回归野性,也得挑场合。这里是学校,请自重。”
敖越一看到鹤白,就满满的危机感。
像是自己的领域受到威胁一般,龇了龇牙。
“你说得对,这里是学校。还请某些老师记住自己的身份,别总无耻地骚扰学生。”
这两人气质风格迥然相异,但一样的相貌出众。
此时针锋相对,倒是令讲台下的学生们都大饱眼福了。
“什么情况这是!有没有课代表出来总结一下?!我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这都看不出来,鹤白和敖越在争咱们糖糖呢!修罗场啊修罗场!”
“前排兜售瓜子饮料小零食哈。”
“一个是禁欲系清冷教师,一个是桀骜不驯不良少年,啊啊啊不知道该站哪个啊!”
“上课还能看偶像剧你敢信?!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最终还是鹤白率先停止了这幼稚的争执。
他将书放到讲台上,面无表情地赶敖越走。
“这位同学,请回到你自己的位置上。”
阮糖也催他。
“敖越哥哥你快回去啦,你个子这么高,站这里会挡住其他人看黑板的。”
敖越脸上诡异地一红。
糖糖夸他个子高耶!!!
他飘了。
于是带着满足的笑意,和阮糖道了别,脚步轻快地回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鹤白皱了皱眉头。
敖越近一米九的身高,他才一米八五。
确实比他高一点。
啧。
有种想砍他腿的冲动。
……
鹤白的课阮糖还是听得很认真的。
因为多少能听得懂。
不像狐衍的金融课,都是专业名词,听得她昏昏欲睡。
于是敖越一整天,都在默默吃飞醋。
因为阮糖一直乖巧端正地坐在座位上,仰着桃花眸,专注地看着鹤白。
鹤白也一直回望着她,像是这节课只是为她一个人讲的似的。
两人对视时,视线黏着地纠缠着,暧昧的氛围感。
令敖越气得,将笔杆子都咬得坑坑洼洼的。
好不容易挨到一天的课结束了,敖越迫不及待地从座位上一跃而起,就要约阮糖出去。
却听鹤白一边收拾教案,一边轻描淡写的一句。
“阮糖跟我去办公室一趟,课后指导。”
敖越炸毛了。
办公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课后指导?
正经吗???
一瞬间脑补出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气得敖越脸色铁青,指着鹤白破口大骂。
“好你个衣冠禽兽,别太过分了!”
鹤白涵养很好,不屑于和一只傻狗一般见识。
直接无视了他。
倾身到阮糖耳边,压低嗓音道。
“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又戴了帽子。跟我来。”
男人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
阮糖一下子红了脸,小手把裙子都抓皱了,乖乖点点头。
鹤白老师说过的,要教她怎么把耳朵尾巴收回去。
所以她当然要去。
看着女孩儿乖巧可爱的模样,鹤白轻轻勾起唇角。
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
“乖。”
敖越气坏了,上前来,一把拍开他的手。
“你干什么!不准碰她!”
鹤白冷淡又讥讽地看了他一眼。
“糖糖愿意跟我来,你不是要认她做主人么?这就要违逆主人的意愿了?”
敖越愣了一下。
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可是感情上绝对无法接受啊!!!
敖越看向阮糖,委屈巴巴地问。
“糖糖,你真要跟这家伙过去?”
“是呀。”
阮糖歪了歪头,不知道自己接受鹤白老师的课后指导,为什么敖越会这么愤怒。
敖越深吸一口气,将妒火强压下去,换上痞痞的笑。
“老师你怎么能偏心呢?我这么好学,一起指导指导我呗。”
鹤白脸色蓦地一沉。
他好学?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然而还没等他冷冷拒绝,阮糖倒是先开口了。
“不、不行!”
阮糖小脸泛着红晕,像是害羞得厉害。
“你不可以去!!”
她还记得狼烬知道她不会收起耳朵时,笑话她的样子。
她隐隐约约明白,这件事是很丢脸的。
所以不想被敖越发现。
可这幅娇羞的情态落入敖越眼底,却更加的令他误会。
阮糖这么害羞,难道……
真的不是什么正经的课后指导?!
他的醋罐子彻底翻了。
但阮糖很坚定,拉着鹤白就走了。
敖越憋了一肚子的火,只好偷偷跟在后面,一路跟到了办公室外。
隔着玻璃偷偷往里看。
他躲得实在不太好。
鹤白一眼就看到了在角落,暗中观察的某人。
眼底闪过一丝讥讽。
他的办公室是设了结界的,可没那么容易闯进来。
你要看,那就让你看个够。
……
阮糖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好奇地打量四周。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装潢偏北欧的风格,简单又高雅。
书架上装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看得阮糖双眸放光。
“这里还有浴室和卧室,住下来也是可以的。”
鹤白意味深长地提了一下。
阮糖却完全get不到,只惊奇地瞪大桃花眸。
“哇。好厉害。”
鹤白无奈地勾起唇。
给她倒了一杯咖啡,知道她喜欢甜,放了很多糖。
阮糖拿白腻的小手捧着,小口小口地啜饮着,像小猫咪喝水似的,可爱得要命。
鹤白看得双眸晦暗如深。
“糖糖,帽子可以摘下来了。总是压着耳朵,也不太好。”
阮糖听话地摘了帽子,毛茸茸的小耳朵终于解放了,晃了晃,煞是可爱。
鹤白直勾勾看着她,哑声道。
“还有尾巴。”
阮糖乖乖地往后看了看。
凹陷的腰线以下,饱满圆润、被裙子包裹着的地方,藏着她的小猫尾巴。
她犯了难。
这要怎么放出来呀。
掀开裙子?
可是,鹤白还在耶,不太好吧……会不会被他说不合礼仪,然后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