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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司白兄叫我呀,我就不参与比试了,考题是我自己家出的,怕有心人说我们徇私舞弊。”苏简言笑着拱手回礼。

“就算苏公子知晓考题,比的也是自身的学问,何来徇私舞弊之说,诸位说是不是啊?”

徐司白朝周围的人群发问,引来许多人附和。

“非也非也,我还可以找人代写诗呀,对不对。”苏简言自我调侃道。

“哈哈哈,苏兄着实是个妙人,徐某自然相信苏兄的为人。既然苏兄无意参与比试,那徐某就不强求了。”徐司白笑着抱拳,连称呼都变得更热络了。

“待会请你喝酒。”苏简言自然也乐得跟他交好。

多条朋友多条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了。

“也不知张大儒究竟看上你什么了,竟然收你为弟子。找了那么多借口,无非就是作不出来吧。”一道掩盖不住满是嫉妒的声音响起。

小圆和灵香瞬间朝声音的主人怒目而视。

江晚棠秀眉微蹙,美眸中有点点寒意上涌。

“你谁啊!”苏简言毫不在意地问道。

于风闻言差点气吐血,面红耳赤地盯着苏简言。

“扑哧!”范玉忍不住又趴到徐司白肩膀上笑了起来:“苏公子这句话简直比刀子还锋利,乐死我了。”

“我乃长歌弟子于风。”于风沉声道。

“哦,长歌弟子啊,可有名帖和翎符?”苏简言微笑着追问道。

徐司白和努力憋笑的范玉也将目光投向了于风,他们也想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长歌弟子。

“我...”于风噎了一下,他没想到苏简言会直接问他这个问题。

“我本来是要回长歌门拿名帖的,被诗会耽搁了。”

“呵,没有名帖和翎符敢自称长歌弟子,你好大的胆子!”苏简言舌绽如雷,吓了周围的人一跳。

名帖相当于长歌门弟子的身份证,翎符是长歌弟子佩戴在领口处特殊的印记徽章。

“你不也没有吗!”于风狡辩道。

“连你这个冒牌货都说我是张大儒的弟子了,我还需要名帖和翎符自证么,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苏简言笑眯眯地说道。

杀人且诛心。

“休要胡言乱语!”于风恼羞成怒。

“也不知是何人在胡言乱语,老师为何会收我为弟子,这得问他老人家去,难道你的眼光比我老师还高么?”

苏简言比起嘴皮子从来就没怕过谁。

这人脑子指定有点毛病,不好好夹着尾巴做人,还敢主动跳出来叫嚣。

活久见啊。

“你!就只会逞口舌之快而已。”于风气恼至极。

一旁的徐司白听的津津有味,他心心念念的读书人斗嘴皮的场面终于出现了。

“要是有酒就好了。”他惋惜了一声。

“酒来了!”范玉拎着一壶酒拿着两个小酒盅跑了回来。

“还是范兄懂我。”

范玉一屁股坐在地上,招呼道:“来来来司白兄,席地而坐吧,我怀里还有瓜子和蜜饯。”

两人瞬间化身成吃瓜群众。

苏简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笑道:“还真让你说对了,小爷这就给你露上一手,你且听着。”

“你几个娘啊,敢这么说话!”

“触景生情,你就占了两个字,畜生!”

“嘴巴这么臭,如厕没擦嘴吗?”

“会说话就好好说,不会说话就去跟狗一桌。”

“哪个粪坑没关好,又让你爬出来了。”

“真是乌龟掉盐缸里给你这小王八闲完了。”

诗会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苏简言。

这么俊的少年,骂起人来还真是...

于风气得脸黑的发紫,用颤抖的手指向苏简言:“你!你竟然当众辱我!”

“别说当面骂你了,你要是听不清,我还能刻在你碑上。”苏简言淡淡地道。

江晚棠一手捂嘴,一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

再骂下去,她就忍不住要笑出来了。

苏简言轻轻摆了摆手,冷冷地看了于风一眼:“真是面子给多了,你都以为自己像个人了。脸就一张,就不能省着点丢吗?”

“还说我找借口,作不出来诗。你家是住在八卦图上了吗?这么阴阳怪气。”

“那么爱管闲事,门口的粪车路过你都得尝尝咸淡,怪不得你这嘴腌的这么入味呢。”

“你要是看不清自己,家里没镜子总有尿吧。”

“要我说你就是不懂呢,这种事就得给懂得人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但凡你说得有点道理,也不至于一点道理都没有。”

“好了,就说这些吧,给小爷嗓子都说干了。如果你以后觉得自己嘴巴闲得慌,不如去把粪坑挨个舔干净,做个人人称赞的好东西。”

说完,苏简言一脸委屈地趴在江晚棠肩上,勾住她的玉颈,指着于风哽咽道:“娘子,他欺负我,你可要为夫君做主呀。”

江晚棠终于忍不住了,把俏脸埋入他的颈弯里,浑身颤抖个不停。

若不是极力克制,她都要笑破肚皮了。

真是无赖,明明是你把人骂的哑口无言,还倒打一耙说别人欺负你。

噗!

于风怒火攻心,嗓子一甜,喷出一大口淤血。

啪啪啪!

范玉一边狂笑,一边猛拍自己的大腿。

今日总算没白来,真是精彩至极。

徐司白掐着手腕,面容扭曲。

他是又疼又忍不住想笑。

苏公子当真是个妙人,有趣!实在太有趣了!

小圆和灵香抱成一团,笑的眼泪都飞出来了。

萧芸趴在江祈年怀里,也笑岔气了。

江祈年嘴角抽搐,决定以后一定要对苏简言好一些。

生怕自己过世后,碑上被他刻点什么东西。

“简直是有辱斯文!”于风怒喝一声,拔下头上的簪子朝苏简言掷去。

“姑爷小心!”赵岩飞扑而上,却没能挡下簪子。

苏简言一动也没动,他知道江晚棠会出手的。

果然,江晚棠伸出两根手指,一把夹住疾驰而来的簪子,俏脸顿时泛起一层寒霜。

“你若是伤了他,我必将你挫骨扬灰。”

抖手间,将簪子掷了回去,比来时的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众人只听见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就看到于风满脸痛苦地抱着膝盖摔倒在地。

伤口处并无血花飞溅,只有一片诡异的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