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言抱紧江晚棠,痛苦并快乐着。
江晚棠诱人的肌肤,宛如潘多拉魔盒,让他忍不住想要探寻一番。
但江晚棠又处在特殊时期,他只能以极大的毅力强行压制心中的欲望。
不知道等下还能不能施针,要老命了!
苏简言不是没见过女人,但他从未见过哪个女人能像江晚棠一样,有着勾人魂魄的独特魅力。
刚开始还好,但随着接触越多,越让人沉迷其中。
这哪是什么仙子啊,分明是个小妖精。
伴随着一道痛苦的呼声,江晚棠体内的寒煞之气又发作了。
她瞬间失去了意识,只剩下本能,本能地抱紧让她能感受到温暖的东西。
苏简言抱着她翻起身,覆在身上的被子悄然滑落。
一大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他眼底。
他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冰肌玉骨、吹弹可破。
江晚棠的肌肤不是那种冷白皮,而是泛着一层如玉般的光泽,有淡淡的荧光流转。
这会儿他可没工夫欣赏上天的杰作,抱着江晚棠走下床,打开衣柜,拿出存放着紫血参的玉盒。
用牙齿顶开玉盒盖,取出一根只有巴掌大的紫色人参。
紫色浓郁的像渗出了血液一般,同时散发着浓浓的异香。
苏简言闻到香味,犹如醍醐灌顶,脑袋清醒的不得了。
他一手抱着江晚棠,一手拿着紫血参回到床上。
轻轻在江晚棠背上拍打了几下,江晚棠瞬间松开他倒在床上。
苏简言从枕头下摸出装有银针的盒子,开盖、取针、施针一气呵成。
一根根银针稳稳地刺入江晚棠的各个穴位中,还剩下几根最关键的。
他咬牙掀开遮掩江晚棠重要部位的白色鸳鸯肚兜,两团雪白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啊!我死了!
江晚棠你这个妖精!
两道血箭自他鼻腔里喷射而出。
苏简言一手堵着鼻子,一手快速施针。
艰难地完成施针之后,他将紫血参塞进自己口中,还未来得及咀嚼,紫血参便化作一团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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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即俯下身吻住江晚棠的小嘴,将药液一点点渡了过去。
右手覆在江晚棠小腹上,灌注内力,缓缓地催化药力。
这三株药草一直被药老头当成心肝宝贝,药效自然不必多说。
但苏简言仍旧低估了紫血参所产生的药力。
江晚棠的肌肤瞬间变成血红色,体温也高的吓人,看着就像个血人一般。
好在江晚棠的经脉足够坚韧,顶住了汹涌药力的一次次冲刷。
寒煞之力被霸道的药力挤压的龟缩在丹田之中。
甚至还有一部分寒煞之力被药力中和,提升了江晚棠的内力。
“我去,这三株药草不会真的是仙株吧,好在娘子底子深厚,不然要出麻烦的。”
苏简言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终于不用靠自己的内力压制寒煞了。
只是药草还有两株,撑死能用两个月,如果寒煞再增强的话,搞不好只能坚持一个月。
还得想办法提高自己的修为,顺便让江晚棠多练练八段锦,说不定也能缓解。
他走下床,把毛巾扔到铜盆里浸水,擦拭自己身上的血迹,而后又帮江晚棠擦去滴落在她身上的血迹。
擦拭的时候,他双手不停地哆嗦,擦到两团雪白的时候更是抖个不停,像极了小儿麻痹和阿尔兹海默。
擦拭结束之后,苏简言看着自己的双手,笑个不停。
出息了出息了!
下一次就该上垒了。
也不知道江晚棠的状态能不能圆房,还是抽空带她去长歌让药老头看看吧。
临近天明的时候,苏简言将银针取下,帮她拉好肚兜,将所有的事物全部恢复成原本的样子,这才钻进被窝,抱着江晚棠进入梦乡。
刚入睡没多久,他便被一道劲气从床上掀到了床下。
“干啥!卸磨杀驴啊!”苏简言揉着屁股委屈道。
“我不是故意的,没摔疼吧。”江晚棠连忙掀开被子跳下床,蹲下身扶他。
内力的突然增长,一时没让她适应,这才把苏简言震下床。
咕咚!
苏简言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眼睛完全被两团雪白充斥。
江晚棠满脸羞涩地往上拉了拉肚兜,遮掩无边春色。
只不过小小的肚兜如何能完成这么艰巨的使命,还是让苏简言大饱了眼福。
“你喜欢吗?”江晚棠鬼使神差地问道。
“当然喜欢。”苏简言以为她问的是喜不喜欢她。
“那给你...”江晚棠抬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脸红的快滴出血了。
苏简言大脑短暂的宕机,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叭。
怪不得说女孩子都是软妹子,是真软啊。
“昨晚...”
“我没看!我真的没看!”苏简言连忙否认。
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额...”江晚棠微微错愕,而后莞尔一笑:“没事的,你是我夫君啊,本就天经地义。”
“那你给我看看。”苏简言作势欲掀她的肚兜。
脸皮这一块,就没有比他还厚的,根本不知道矜持为何物。
江晚棠轻轻闭上眼睛,没有拦他。
一旦她认定了某人,就会全心全意付出自己的全部。
“哼哼,等你亲戚走了再说。”苏简言最终只是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
“啊?家里来客人了?”江晚棠诧异道。
“我是说你们女孩的癸水啦,可不就像亲戚一样,每个月都来串门,烦的很。”苏简言幽幽道。
“还挺贴切,好啦,快起来,别坐地上了,地上凉的。”江晚棠伸手拉了拉他。
苏简言脸一板,傲娇道:“你把我丢下床的,你得把我抱回去。”
“好好好,都依你。”江晚棠遂了他的意,将他抱回床上。
“来,再睡一觉。”苏简言拍了拍自己空出来的位置。
江晚棠轻轻摇头:“我不睡啦,我去给你做吃的。”
“那还要提供喂食服务哦,不然我可不吃。”
“好!”
江晚棠俯下身亲吻了他一下,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
苏简言托着腮欣赏美人穿衣图,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