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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顿时愣住了,尴尬的挠挠头:“嘿嘿,果然我这点小心思瞒不过姐夫。”

“是这样的姐夫,我祖父不是被罢官了吗,就有人明里暗里针对我曹家,想要谋夺我曹家的家产。”曹昂小声的解释着。

刘晋点点头,这世间人走茶凉、捧高踩低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尤其是之前三大神将和大将军联手对付曹嵩,其他人要是再看不清风向,那这朝堂也就白混了。

送上门的人情,岂有放过之理。

很现实,也很理智。

满满的人情世故,利益往来。

“要不是我舅父,光禄勋丁宫从中斡旋,我曹家怕是早就家破人亡了。不过舅父毕竟不是亲舅父,他最在意的还是我母亲,曹家对他来说,多少隔了那么一层。”

曹昂的意思刘晋知道,曹操的妻子丁氏多年无所出,而曹昂和曹清河的生母又去世了,所以曹昂姐弟就寄养在了丁氏膝下。

虽然丁氏对曹昂和曹清河视若己出,不过丁宫肯定不可能也视若亲外甥,顶多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扶一二。

再加上曹嵩已经罢官,想要让丁宫豁出一切破釜沉舟,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况且丁宫也没那么大本事,一人对抗大将军和三神将。

“姐夫,我祖父做错了事,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现在他把族长之位交给了我父亲,整日里养花逗鸟,不再过问朝政。”

“所以,姐夫,你能不能帮帮我曹家。”曹昂恳切的看着刘晋。

册立太子的圣旨已经下发,但是太子府属官名单还没有传出,主要是他娘的一个自己人也没有,谁吃饱了撑的主动去提这事啊,也就太子六傅人选大家议论下。

所以,曹昂还不知道曹家有六人会担任太子洗马之职。

否则,什么也不需要做,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说实在的,擅自把刘晋和曹清河的婚事散播出去,曹昂想过,但又否决了。

他不确定这样做会不会惹得刘晋不悦,一个弄不好,曹家就不是雪上加霜,而是彻底玩完了。

所以,只好拿曹清河当突破口,希望有得谈吧。

刘晋沉默片刻,有了决定,既然对曹操另有安排,那帮他解决身后麻烦,才能让他安心办事。

而且,自己和曹清河的婚事,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藏着掖着,没那必要。

至于受到的委屈,只要消息传播出去,大把的人会上门请罪,原物奉还,甚至加倍赔偿。

到时候原谅不原谅,那是曹家的问题。

“可以,把吾和你姐姐的婚约之事散播出去吧,另外还有吾其他几门婚事,一并传出去。”

刘晋同意下来,并且把李丹、吕玲绮、甄家四女、貂蝉、尹悦的信息跟曹昂说了下,让他派人造势,该给的名分刘晋不会推辞。

曹昂先是欣喜,接着错愕,然后佩服。

果然,自古英雄爱美人,美人亦爱英雄,诚不欺我啊。

姐夫,真乃大丈夫是也。

搞定了曹昂的事,刘晋还是决定去曹家一趟。

《孟子》曰:食色性也!

咱得遵从祖训啊!

再说,自己未婚妻,自己耍下,怎么了?

自己又没有提起裤子不认人。

所以,刘晋施施然跟着曹昂去了曹家,然后大大方方进了曹清河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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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晋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房间,只剩下衣衫不整,面红耳赤,眼波流转的曹清河。

刘晋顺便又在曹家吃了个饭,全程只有曹昂作陪。

曹嵩现在处于养老状态,也知道刘晋不待见他,自然不会凑上去讨人厌。

而曹仁他们,跟着曹操去凉州冲锋陷阵去了。

整个曹家,现在能端的上席的,也就曹昂一个。

吃过饭刘晋给丁氏把了下脉,留下两张药方,一张治疗丁氏的不孕症。

另一张则给曹清河调理身体,毕竟枝干太细了,硕果也好不到哪儿去,这是刘晋亲手检查得出的结论。

走的时候,刘晋告诉曹昂太子洗马之事,让他做好准备,随时会出发,自己带他去见见世面。

这下差点把曹昂乐傻了,毫不夸张的说,他现在就是曹家官职最高者之一。

四舍五入,嗯,曹家以他为尊。

虽然他老爹俸禄比他高,但是,这年头谁靠俸禄论高低啊。

太子府哪怕只是一个门卫,他老爹见了都得毕恭毕敬,更何况是太子洗马这样的太子近臣。

除了三公九卿,剩下的人中有八成,见了都得行个礼。

所以,曹昂准备见了他老爹,好好炫耀一下,要是能收获一礼,那做梦都能笑醒。

刘晋回到吕布家里,典韦已经到了。

看到刘晋,典韦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直呼自己没有尽到护卫的职责,让自家公子涉险。

刘晋看到典韦消瘦的样子,很怀疑典韦哭的这么伤心,是因为自己不在,他伙食酒水的标准直线下降。

当然,刘晋也只是自娱自乐下,典韦的忠心,他从来没有质疑过。

安慰了半天,典韦才平复情绪,掏出了几封信件。

有貂蝉的,有张宁的,有郭嘉荀彧他们的。

刘晋一封一封的查看,有想念,有担忧,有祝贺,有吐槽。

刘晋内心一暖,还是有很多人记挂着自己的。

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貌似没有给师父和其他几个未婚妻报平安啊。

说做就做,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刘晋叫来吕布府里的锦衣卫,让人往师父师伯家、甄家、尹家传信,告诉他们自己没事的消息。

晚上,半夜时分,吕布才偷偷摸摸的回家,像做贼一样左顾右盼,蹑手蹑脚准备回房睡觉。

“师兄啊,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一道声音仿佛在吕布耳边响起,吓的吕布差点扭头就跑。

不过他还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强作镇定道:

“子谦,这不是军中有事忙吗,哎呀,累死了,我先去休息了。”

可惜刘晋哪里会放过他,在吕布万念俱灰的目光中,开始活动手腕。

吕布凄厉的惨叫声开始响彻天际。

“啊……啊……子谦……轻点……断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