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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想法就是如何将这一个个炮竹捆绑在一起,用绳子捆,用石头固定,甚至工匠甲在秦方的提醒之下,将一个个炮竹固定在一块黄泥之上,

可结果都不太理想,乃至于经过两三天的研究,他们几个除了头发乱糟一点,到没有什么别的变化,

可秦方的那件衣服上的窟窿却越来越大,耳朵也越来越沉,

“张宝,张宝,死哪里去了,”

风风火火的跑到张宝这里,秦方一进作坊里,就大声喊了起来,

张宝听着熟悉的声音,赶忙从里面走出来,到外面一看,也乐了,“哎呦,我了娘嘞,秦方,你这是逃难去么?”

“逃难?”秦方不明所以,摆了摆手,“你赶紧按照这个图纸弄出来,”

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让秦方有些口干舌燥,也不用张宝伺候,自己一屁股坐在张宝休息的桌子旁边,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茶水,

烦躁的心才有些缓解,“张宝,这个东西多做两个,我估计一两个可能不够用,”

“秦方,你们用这个东西做什么?”

“别问、别打听,知道的太多对你不好,”秦方臭屁的说道,

张宝斜着眼看着有些得瑟的秦方,“都和一个难民是的了,还在某这里装神秘,其实不用看事物,某也知道这个东西做什么的,”

“即使做出来,你们也不会成功的,你们需要改变思路,”

“啥思路不思路的,你去和那几个人说,这事不归我管,我就是一个放炮的,”

“哎呦,秦方,你这个态度可要不得哦,你想啊,为什么小郎君要让你跟着他们几个,是,我知道小郎君并没有不相信那几个人的意思,”

“可这个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

“这还用说,当然是给太子准备了,在过段时间,就是太子大婚了,小郎君当然是想着弄点不一样的东西出来了,”

“是吧,所以,这么重要的事情,小郎君理应亲自盯着,可他太忙了,没有精力啊......,”

张宝说到这,便不再说话,让秦方自己想,

“你是说小郎君其实非常看重这件事喽,”

“宾果儿,”张宝也学会了秦怀柔的动作,“所以你不但要帮着试验,也要用用你那二两重的小脑袋想想,有什么好办法,”

“你说的到时这么一个道理,”秦方点了点头,经过张宝的一点拨,他好像琢磨过一点味儿来,

“那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啊,”

“咳咳,”张宝抻了抻自己的衣衫,“这不是有现成的人呢么,就看某人会不会表示了,”

秦方眼睛一亮,对啊,这不是有现成的人么,张宝这人可是一个相当博学的人啊,

于是乎,秦方不再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立刻站了起来,将张宝扶着坐下,还帮忙倒了一杯茶,

“哎呀,秦方,你这是做什么,某还得去弄这个东西呢,要是耽误了,可不太好啊,”

“嘿嘿,张老哥,我的好大哥,这个东西不急,”抢过图纸,秦方先放在一旁,“我和你详细的说说,您也帮忙点点道,”

“这可不行啊,刚才我可是听到有人不让我打听啊,”张宝为难的说道,

秦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有吗?谁,给小爷站出来,看我不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你这是贼喊捉贼啊”张宝知道秦方这是故意,但他也不客气,指着秦方说道,

“嘿嘿,”秦方打的马虎眼没好使,赶忙陪着笑,“张老哥,你看,兄弟就是一个毛毛躁躁的人,您还和我一般见识啥啊,您就当我是一个屁,放了吧,”

“当一个屁?”

秦方连连点头,

“那可不行啊,放了,我同谁讲啊,”

秦方听到张宝说不行,立刻颓废了,“哎,我这张嘴真该打,”

刚说到这,他突然抬起头,看着张宝笑呵呵的表情,才反应过来,张宝同意了,“张老哥你同意了啊,”

后者点了点头,

“太好了,张老哥,我就知道你够意思,”秦方有些得意忘形,上去吧唧就给张宝嘴儿一个,

“滚犊子,一个大老爷们,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是兔哥儿,”

张宝擦了擦被秦方污染的地方,狠呆呆的说道,

接下来,秦方详细的和张宝说了这几天他们弄的过程,张宝仔仔细细的听着,期间偶尔还询问几句,

“就这样,他们才想到弄这个,”

“真是迂腐,他们这不是钻到牛角尖里去了么,”张宝一听,完全明白了他们的思路,

“我和你说,这个东西咱们拆开来看,”张宝拿过来一个杯子,手边没有合适的东西,暂时用杯子来打比方,

“假如这个就是那炮竹,里面的水就是药,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装了水的茶杯,”

“我倒,”张宝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怎么这么笨啊,”

“嘿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秦方笑嘻嘻的,该忙改口说道,“这个杯子就是炮竹外面的那个筒,而水就是那个药是吧,这个茶盘就是固定座是不是这样的,”

“孺子可教也,”张宝看到秦方竟然能举一反三,夸赞了一句道,“好,你看,这几个杯子规规矩矩的跟着这个茶壶周围,和你们的那个想法如同一折,”

“可一旦搬运或者点燃了,他们仍然会散乱,”

秦方点了点头,这几天他每次试验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因为这件事,他不是在捆绑炮竹,就是在捆绑炮竹的路上,满地的寻找,可着实让他有些难受,

“那该怎么办,这样说下来,不又回到让你做的这个东西了么,弄成一个盒子,它们即使散乱了,不也是在盒子里面么,这样我就不用满地找了,”

“你说的也对也不对,”张宝用手沾了一些水,在桌子上简单的画了几笔,“你看看这样怎么样?”

杯子仍然是那些杯子,茶盘还是那个茶盘,可经过张宝简单的勾勒了两笔,杯子和茶盘好像连到了一起,

这样一来,就变成了一个整体,

“你这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