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向和善的历老夫人严厉出声。
“秋儿,你也知道你从小就长在我们家,可是你自问,有没有尽心尽力!?”
“谦凡那里的清洁打扫,你每周去一次,是不是真的做到了细致入微?你以为谦凡不知道吗?”老夫人缓缓与秦秋儿细数她的不周之处。
“冰箱里过期的食物经常不记得清理,卫生死角也打扫不到,东西也是理的杂乱无章毫无条理!这回放这,下回就放那了,你以为谦凡看不出来?不要以为谦凡好糊弄!”
“雪娇才去了一次,谦凡回来后就与我夸她,还说对比之下,才知道你毫不上心,业务能力差,这才要把你开除,怎么,你别告诉我你自己不知道!”
秦秋儿一听完也有些惭愧,不再说话。
可是何淑娴毕竟与秦秋儿的妈妈有着些情面,还是为她辩解:“妈,秋儿可能是做的不够好,但是他还小,可以慢慢教啊。”
“小?这是理由?雪娇才十九,比秋儿还小呢,怎么什么事都能做得很好?”
“妈,可是,秋儿毕竟是我家老保姆的女儿,她临终前托我照顾秋儿,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老夫人闭了眼,淡淡道:“不是我不给她机会,是谦凡说的,你自己去跟谦凡求情。”
历谦凡是历家祖宗,阴晴不定,除了历老夫人他谁都怼过。
再加上他的确实力强,现在公司大头都在他手上,经过他几年的操持,不仅原本的生意更加稳固,还增加涉猎了很多新领域,历天集团在商界可谓是全面开花,大放异彩,没人敢对他说教什么。
何淑娴当然也不想为了一个小女佣,去触历谦凡的霉头。
“秋儿,那你就收拾收拾走吧,再找别的工作。”
“不,二太太……”
秦秋儿眼见快要没指望了,何淑娴也不再维护她,只好使出了杀手锏。
“二太太,我已经怀了二少爷的孩子,您的孙子啊,两个月了,我最近身体不舒服,所以才偷懒了……”
“什么!?”何淑娴惊讶。
白雪娇心头一震,秦秋儿竟然怀了二少爷的孩子,那不管她犯了什么错,估计都可以被赦免了。
白雪娇看向老夫人,可老夫人脸上出奇的平静,看不出什么太大的波动。
她又看向何淑娴,那可真是一点惊喜都没有,反倒眼睛里像快有刀子飞出来。
白雪娇觉得这情况她看不懂了,好端端的喜事,怎么没一个人高兴?
秦秋儿见老夫人和何淑娴晦暗不明的反应也愣了。
她觉得这么大的喜事儿,为什么跟她想象的不一样,现在不应该是大家争先恐后的把她扶起来,好好安抚吗?
就算自己身份是个佣人,但好歹也给肚子里孩子点面子吧!
这是历家的种啊!
若是男孩儿,那就是历家新一代继承人!!
可大家怎么都不太高兴,特别是二太太,她这是怎么了?
以前因为自己是她家老保姆的女儿还关照三分,但现在的目光为何这么摄人。
“老夫人!”秦秋儿只好再去哀求老夫人,“就算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您也不能赶我走啊!”
秦秋儿从小就长在这里,很少接触社会,离开历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
可是秦秋儿这话一出口,何淑娴更生气了。
她儿子历凌风样样比不过历谦凡,好在何淑娴给他说了陆家的千金订了婚。
陆家实力在京圈也是排得上号的,儿子只要有陆家这个后盾,以后就算处处被历谦凡压一头,至少也不会太难看。
何淑娴上去便给了秦秋儿一巴掌,“你少在这里信口开河,你肚子里的野种,未必是凌风的!”
秦秋儿捂着脸哭诉:“二太太,不信您可以打电话问二少爷啊!”
“呵,我当然会和凌风确认,若他否认,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好了!”老太太被这闹剧搅的脑仁胀痛,再次严厉出声。
“秋儿,不管真相怎么样,一码归一码,家里的工作你先暂停吧,你自然也是不能住在这儿了。”
“刘管家,在外边找一处公寓,让秋儿搬过去,先休养着,等与凌风确定好后,再看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件事算是暂告一段落。
秦秋儿被开除,赶出了丽宫。
但是碍着她肚子里可能怀了历家骨肉,老夫人倒也没难为她,还派了个保姆和保镖,明面上是照顾,实则监管。
这毕竟算是豪门丑闻,泄露后发酵起来有可能对股价造成影响,虽然这事也不难善后,但是对于不必要的麻烦,首要还是应该防患未然。
晚上,白雪娇照顾老夫人就寝后,回到宿舍已经快九点了。
她打开了A站,发现之前上传那条吃饕餮锅的视频,浏览量竟然已经八万了,这是他在A站最高的一条。
还因此涨了不少粉,弹幕和评论里好多粉丝在问这是什么牌子的,还有人在猜价格,不过没有一个人说对品牌。
还有很多夸她嘴漂亮,吃的好看,看她吃东西就有胃口,币也给投了不少。
白雪娇越看越有信心,她这会儿有点饿,又煮了一个速食麻辣烫,打算趁热打铁,再更新点内容。
麻辣烫煮好,盛放在浅盘中,白雪娇将手机位置放好,戴上小破麦,刚打算开录,就来了微信视频。
竟然是历谦凡,她眉头一皱,直接拒接。
可是那人又不死心的打了好几遍,还发了一连串的问号,让白雪娇没办法好好录,只好将视频接起。
“挂我视频?”历谦凡上来就劈头盖脸的问。
男人忙了几天,南非的宝石矿考察的不错,进展比想象的顺利很多,初步合作协议已经达成,后边的交给副总和项目总监就可以,他打算自己提前回京市。
为了这个视频,历谦凡是精心准备过的。
南非与京市时差六小时,他算准了白雪娇下班的时间,推了个饭局赶回酒店。
即使他们那边才下午三点,他也是洗了个澡,没穿上衣,发梢还滴着水,刘海凌乱松散的被他随意捋到脑后,漏出了额头。
没错,他想色诱这个小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