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鹿听到他的话后,立即摆正心态不再扭捏,快步走了过去。
走到商笉的床边,陆鹿一时有些无措的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比较好。
倒是商笉看不得她那磨磨唧唧的样子,直接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扯。
陆鹿整个人就直接往床上的人扑去,压在了对方的身上。
商笉顺势环住她的身体一个翻身,直接就把陆鹿放躺到了床上,陆鹿连脱鞋子的机会都没有。
好在她小腿以下的部位没有被带到床上,不然要是弄脏了商笉的被套,鬼知道对方会不会又犯毛病来折磨自己。
商笉和陆鹿的身体隔着睡衣相贴,陆鹿被他揽抱在怀里。
尽管这个姿势很是暧昧,但是两人似乎都没有生出什么其他心思。
陆鹿心里想的这是工作,而商笉也是语气淡淡,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对她说:
“好了,赶紧开始,时间不早了。”
陆鹿自然也不想拖拉,她感受着商笉并不高,甚至还有些凉意的体温。
伸出双手,轻轻的回抱住了对方。
陆鹿闭上眼睛,那精神力淡淡的微光,就从她和商笉身体地方相贴的地方,缓缓溢出,钻入了商笉的体内。
基础疏导和亲密疏导真的很不一样。
以前只用手帮商笉疏导的时候,陆鹿只是感觉到商笉的精神力让她很痛苦,针扎般的痛楚会蔓延到她的全身,而且脑袋会被影响得最严重。
虽然慢慢在习惯,后面受的影响也一次比一次低,但是那种疲惫和痛楚依旧还是让陆鹿十分难受。
原本她以为那种痛楚已经是极限了,但是这次的拥抱疏导,却刷新了她的认知。
痛!比基础疏导的痛苦更加痛,简直就是翻倍!
而且还带上了冰冷的寒意!
疏导越亲密,越能感受哨兵的精神力,也更容易受影响。
针刺般的尖痛,仿佛要吞噬内脏般的寒冷,交替着在陆鹿的身体里快速窜行,直冲她的大脑!
脑子里那一激一激的刺痛和浑身的寒意,让陆鹿的身体极速冰凉下来,脑袋也是头晕目眩,让她特别的...想吐!
痛感实在太过强烈,陆鹿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尖叫,她想松开抱着商笉的双手,然后逃离这令她抗拒的寒意和痛楚。
但是商笉却不给她机会,更用力的把她抱住,贴近自己,强势地压制住!
他语气冰冷,对陆鹿威胁的吼道:“疏导一旦开始你就不能停!敢半途而废的话,你会体验比这更痛苦的事情!”
对于商笉的强制,陆鹿简直气的咬牙切齿!
但是她不能反抗,她选择只能坚持做完!
于是陆鹿把收回的手再次贴到了商笉的后背,两人又恢复了之前面对面拥抱的姿态。
但是这副温情的姿势,却只有商笉一个人是享受的。
陆鹿只能咬紧牙关继续为他疏导着,身体里反复上涌翻滚的痛楚,让陆鹿瞪大的双眼里,都染上了红意!
过程中陆鹿时不时会忍不住发出痛呼,又被她死死压制住!
直到她浑身被冷汗临顾,睡衣都被汗水濡湿得有些粘腻,这一轮疏导才步入了尾声。
结束后的陆鹿立马一个转身离开了商笉的怀抱,背对着他,自己则双手揪住手臂的睡衣布料,努力的平复着身体的不适。
期间没有人说一句话,只有陆鹿忍耐的嘶嘶呼吸声在房间里响起。
等陆鹿缓过来后,艰难的爬起身,转头看向商笉才知道,他...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甚至连陆鹿起身的动静,都没能惊醒对方。
陆鹿也不再逗留,慢慢的走出商笉的房间,轻声关上了门。
每次疏导完之后,陆鹿总是会很疲惫,所以她一回到房间,躺到自己的床上没多久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这夜她睡的很不安稳,总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紧紧的禁锢住,而且肌肤好像和什么的东西贴住,光滑又冰凉。
这导致陆鹿做了一晚上的噩梦,跟鬼压床似的。
早上的时候,管家叫了她两次才把她叫醒。
醒来的时候头都是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
管家原本想给陆鹿叫个医生过来,却被陆鹿拒绝了。
她已经快半个月没去看过陆勤了,今天她本来就准备去看陆勤的,自己顺便在医院里看下医生就好。
陆鹿早餐简单的喝了杯热牛奶和吃了两个甜豆包后,等精神好转了些,才出发去了医院。
医院的人把陆勤照顾的很好,半个月没来,陆勤的房间和衣物那些都是干净整洁的。
陆勤的下巴光溜溜的,估计是连的胡子都刮了。
看到陆勤被照顾的很好,陆鹿也就放了心,待了会后才去找医生看病。
她的确只是个普通的感冒,加上一点精神力透支。
医生简单的给陆鹿开了点药,然后让陆鹿喝了支体力补充剂后就放她离开了。
做完这些已经是临近中午,陆鹿正准备去吃个午饭,却突然发生了意外。
由于陆鹿不带保镖随行,所以当她被人捂住嘴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对方拖进了一个没人的问诊室。
此时问诊室里厚重的窗帘被拉得紧紧的,显得有些昏暗。
而陆鹿正被一个男人捂住嘴,抵在了门板上。
男人打扮的很严实,全身除了眼睛没有一点暴露的地方。
陆鹿原本想挣扎,但是男人的一句话却让她冷静了下来。
“陆鹿,别叫。”
男人低沉而小声的声音传出。
这个声音很熟悉...
陆鹿赶紧点头,对方立马就移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掌。
陆鹿随即说出了对方的名字:
“陆缪飞?”
然后得到了男人的点头回应:“嗯,是我。”
陆鹿看对方的态度和行为,好像是在做什么秘密的事情一样,于是她也跟着对方压低了声音,询问他:
“你用这样的方式找我干嘛?”
陆缪飞口罩上方的眼睛,锐利的看向陆鹿,沉声道:
“我说过让你不要去招惹商笉,你偏不听,吃到苦头了吧?”
这话的含义一听就知道,陆缪飞知道自己待在商笉身边,而且被商笉惩罚过了。
陆鹿也没心思去管对方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的,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想打听到一些事情也不是什么难事。
陆鹿摸不清对方说这些话的目的,于是只能先和他慢慢交谈。
“你以为我想吗?他非要带走我,我一个普通平民能反抗得了?”
谁知陆缪飞却是语气有些无奈和烦躁的说道: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只是想到我们都被商笉影响和伤害着,我就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