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到正常课堂,王明很快就摆正了心思,按部就班的学习。
完全做到了伟人的想法,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同时,手心里还攥着一个举报电话,如果星期五晚上之前没有通知他参加接下来的比赛,他就来个鱼死网破。
北方的城市,太浑浊了,也该有人给它洗洗了。
这一个礼拜,王明看上去很平静,其实谁都不知道他的内心早已经热腾似火。
给这一个浑浊的世界来一点改变,王明愿做先驱者。
就如他从小一直崇拜的伟人一样。
置之死地而后生!
正当王明准备要与这个官官相卫的北方来一场,以卵击石的碰撞时。
星期四的晚上,班主任就告诉他我个礼拜六去省会参加省试。
至于为什么是礼拜六去,是因为要住一天,第二天好参加比试。
王明听到班主任的话的时候,还是懵的,可其他的同学们根本不给他懵的机会,直接包围了他。
大声的呼唤他的名字,这种大声甚至都让其他班级的学生都听到了,他们班级终于出现一个参加省试的学生了,也算是与有荣焉!
同学们蹦啊跳的,表示自己快乐的心情,就连同去参加考试的林校也为他高兴,虽然她落榜了。
尤其是当听到班主任说他的考试成绩是满分的时候,林校由衷的为他祝福。
事情过后,王明听到整个县里,只有他一个人,获得了晋级省赛的资格。
去年,则是全军覆没。
当王明把这个消息告诉父母的时候,他们都很惊讶,只是,对于首次出门,他们却为王明的出行感到担心。
好在听说是有两个教育局的领导陪同,而且全程是坐卧铺,这才让父母放心了下来。
就怕他出门在外吃不好,睡不好。
当王明把这消息告诉李梅的时候,那嘴巴张的贼大,似乎都能够可以放进去两个香瓜。
“没有想到原来你还是个小神童,失敬,失敬!”
王小妹也凑过来学着李梅,对着哥哥说:“失敬,失敬!”
“失敬你个鬼,有点正形好不?你都已经长大,你也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了,要有点儿成年人的举止。”
“我才五岁,好吧!还没有到上一年级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呢。”
在一线城市,早就上幼儿园了,学的知识一点不比一年级差,可在这个小县城,只能是在家随意的玩耍。
“算了,你愿意玩就玩吧。”
“听你那口气怎么的?我玩还错了?”
“没错,你在北方的小城市玩一点错都没有,只是以后,你要花更多的时间来追赶同龄人的脚步。”
“什么意思?哥哥,什么意思?”
“自己想去吧!”
“姐姐,什么意思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哥最近因为参加了省里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有点飘了吧?说的话也开始拽了起来。”
“可不咋地,说的话云里雾里的,真让人听不懂。”
星期六晚上,王明随着两个教育局的领导踏上了去省会城市的列车。
在火车上,这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人非常仔细的观察王明,似乎要把他看出一朵花来。
看的太入迷了,都把王明看的不好意思了。
“你知道你这次差一点就被人顶替了吗?”
“哦?我以为今年和去年一样呢,没有想到你们二位在从中帮助我不少吧!”
“果然,从你数学满分的成绩来看,就知道你不简单,和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透,看来去年你参加数学奥林匹克竞赛被刷下来,你也知道了原因。”
“算是知道吧!”
“所以你以为今年也一样吗?”
“我在等,我在等到星期六的到来。”
“如果不是我们处理的话,你可能等不到星期六的到来,你就要和这次的数学奥林匹克竞赛,接下来的单元全部错过了,是不是得感激我们?”
“嗯,的确感激你们!”
“可我看了你好像一点没有要感激我们的意思。”
“因为我打算掀桌子了。”
“掀桌子?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难道这位领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你有这个能力?”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
其中一位领导直接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牛,一个小学生,一个六年级的小学生,竟然想要对抗整个市教育系统,无论你这句话是吹牛的还是硬撑的,我都给你点赞。”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这么做,因为在中国,这是个人情社会,所有人怕的就是不讲规则的人掀桌子,如果真的发生了,大家都不会给你压着桌子,而是会助长这个火苗的生长,但是所有人都会远离这个掀桌子的人,这对于我以后的成长会有些不利,但我不介意像伟人一样在时代的进步上迈出自己坚定的一步。”
“哇吼!不愧是两届市作文大赛的一等奖,说出来的话就是与众不同,提气,太提气了,还好有我们替你挡刀了,这次可要一定好好发挥,这可关系到我们两个人的未来前途。”
“果然,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世界上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所以这才是你们帮助我的原因吧。”
“差不多,其实说起来还是看不惯,凭什么有权人家的孩子就可以享受最好的待遇?我们这些偏僻县城的孩子获得一丁点荣誉,都要被他们摄取,凭什么?我就要为这个不公发起我的反抗!”
“所以您二位的前途?”
“系与你一身,如果你这次能够可以参加国家数学奥林匹克小学竞赛的单元,我们就会平稳着地,如果你能参加世界国际奥林匹克竞赛的数学单元,我们就会高升,我会升任市教育局系统,他会升任县教育局局长,那样将来你在这个县城里就可以横着走了。”
“那我首先要恭喜二位高升了。”
看着小大人一样的王明对着他们两人恭喜高升,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两人对视一眼,默默笑而不语。
只是眼神中赌对了的意思已经昭然若示。
同时也为自己的眼光感到高兴。
火车头愤怒地吐着发亮的火星,沉重地喘着气,冲破黑暗,沿着铁路驶向夜色苍茫的远方。
火车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像一头疲惫不堪的老牛,拖着十几节车厢,穿行在东北平原上。
行驶出一个传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