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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宛渔让车夫把马车停在离镇王府不远的一处巷子里,看着围着镇王府密密麻麻的禁军还有源源不断抬出来的尸体,她的心情非常的沉重。

这些人对于图序来说可能是坏的,是必杀的,但是对于程宛渔接受的教育来说,他们不过是听命于人的下人,立场不同而已,没有什么对错,这些人也不该死。

她很难过,拦住了图序在灵隐寺杀人但是她没有想到图序会这么疯,为了报复皇上一晚上杀了这么多人,这还是只在这里看到的,其他地方呢?想必更多。

程宛渔心情低落的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的抬尸体,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图序身边的人出来,也不知道图序到底是怎么样了。

笑颜:“小姐,咱们走吧,今天应该是见不到王爷了,您放心王爷要是真出事了,朝廷就有消息了。”

程宛渔点了点头:“走吧。”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百姓都十分的害怕,不敢出门,大街上的人极少,程宛渔又去了有密道的那间成衣铺子,但是关门了。

随后她又去了心机阁,那里有两个人是图序的人,结果去了发现那两个人根本没来,店里的人也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因为出事,店里也是冷冷清清的。

没了办法,程宛渔只能去康王府找图晋简打听一下,看他有没有消息。

她去康王府的时候府里的人也挺忙,应该是康王府也着火了。

她先去拜访樊楚楚,她去的时候就听见樊楚楚在里面骂着:“想让我出钱给你的那些莺莺燕燕重修房子你做梦。”

里面又传出康王讨好的声音:“这怎么是给她们修房子呢,这整个王府不都是你的吗?西苑着火,不修,你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不是。”

樊楚楚:“我呸,关我什么事,这王府是你图崇的,不是我的,属于我的就这一个院子,要丢面子也是丢你的,这么多年我给你的银子还少?你都拿去哄了那些小贱人了,她们吃我的穿我的,现在还想我出钱给她们修房子想都别想,她们要是想住就自己出钱修,不想出钱就都搬出去,正好落的我耳根子清静。”

康王看实在是要不出钱来,只能讪讪的出来了,一出院子他就看到了站在院子外面的程宛渔了,程宛渔就当没看见他尴尬的表情,乖巧的给他行礼问安:“见过干爹。”

康王尴尬的扯了一下嘴角:“啊,哎,你来啦,是来找你干娘的吧,她在里边呢,进去吧。”

说完就落荒而逃了,程宛渔进了屋以为樊楚楚在生气,结果她红光满面的看起来十分的开心,甚至还哼着小曲。

看到程宛渔进来也是开心的说:“小渔,你怎么来了,快让干娘看看,你昨天可有受伤?我昨天担心你们担心的紧,但是皇后在,我也不能细问”

程宛渔亲热的坐在樊楚楚的身边:“干娘,我没事,您这是有什么喜事啊?”

樊楚楚乐呵呵的说:“还不是这次着火,你猜怎么着全是西苑着火了,那些小贱人的房子全烧没了,你都不知道她们一个个被熏的跟鬼一样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这也不知道是那位英雄放的火,真是烧到我的心坎里了,我早就看她们那个矫揉造作的样子不顺眼了,我还得出钱天天养着她们,这次也算给她们一个教训,也让她们知道她们是靠谁活的这么滋润的。”

程宛渔心情不好,对她这种快乐也无法感同身受,不过在心里还在想这图序一晚上这么忙还有心情替图晋简处理家事,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事。

樊楚楚看她情绪不高,担心的问:“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忧心昨天的事?你放心你那庶妹虽然做的事足够牵连唐府了,但是皇上目前正是用人之际,听说昨天有不少府邸着火死人了,这件事足够皇上焦头烂额的了,应该不会有时间牵连你们的。”

程宛渔垂眸摇头:“不是因为这件事。”

樊楚楚好奇:“那是因为什么事,是谁又欺负你了?跟干娘说,干娘一定帮你出气。”

程宛渔:“刚才我在城里转了一圈,发现死了很多的人,镇王府满府的人基本都死完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死人,心里不舒服,我想不明白,那些人非得死吗?”

樊楚楚闻言表情严肃了些,她摸了摸程宛渔的头说:“干娘知道你天性善良看不得这些,但是干娘跟你说,这种事是避免不了的,这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不杀人别人就会杀你,虽然我不知道昨天的事是谁做到,但是心里大概也有个猜想,这大概就是有些人对上面那位强压下的反抗。”

她用手指了指天。

程宛渔低垂着 头:“这些我都明白,就是觉得残忍一时接受不了。”

樊楚楚:“好孩子,这还不算残忍的,咱们的这位皇上不是个能容人的,但是任谁被压制久了也会反抗,这次借着这件事让他知道他不能一手遮天也是好事,否则压制的狠了迟早要出大乱子的,战争才是真的残忍。”

程宛渔有些意外,她一直以为樊楚楚和康王跟皇上的关系一直不错,没想到樊楚楚对皇上的评价这么低。

她心里奇怪也就问了出来。

樊楚楚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呵,那都是表面,皇上不过是图我们樊的钱,才对我们宽待了几分。如果我们樊家的钱不是年年上供大量的银钱,你干爹不是整天那样一副好色成性的样子,简儿也不成材,皇上他能放过我们吗?你看看镇王过什么日子就知道了。”

程宛渔惊讶:“您的意思是干爹不是真的好色?”

樊楚楚的眼神黯淡了下去,苦笑道:“假亦真时真亦假,这真真假假的谁又能说的清楚呢?当初下江南的七皇子也是一个风流倜傥很有才情的皇子,他长的好,又有才情,又是皇子,族里觉得我跟了他家族的生意就能更上一层楼,所以不顾我的感受就把我嫁给了他,可是先皇看他娶了我有了财力就对他有了忌惮,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就更加不安,当他察觉到被针对了以后就开始放浪形骸,放纵自己,先开始可能是为了迷惑先皇和皇上,可是时间久了,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真的喜欢那些女子还是虚情假意想让皇上放心。”

程宛渔有些心酸:“所以您才忍着那些女人养着那些庶子和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