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桃神传音，让我如实回答，但不必解释。”牛善明先传音解释了一句，而后才抬头看向白卿卿。
“上次先生为我炼制化形丹，助我化形成功，我当时就对天发誓，愿终生为先生效忠。”
牛善明这番话，落地有声。
白卿卿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那时候主要就是想试试刚到手的炼丹术。
顺便花一下上品灵石，完成系统任务。
“当我发完誓后，就发现识海里凭空多了一个金灿灿的字。”说到这里，牛善明顿了一下。
有不知情的，都一脸好奇的看着牛善明。
白卿卿也是一脸好奇。
刚刚发出金光的，应该就是这个金灿灿的字了。
牛善明说，那金光和自己有关。
难不成还是自己的名字？
想到这里，白卿卿先是忍不住笑了。
幸亏自己只是在心里想想，这要是说出来的话，别人该笑自己自恋了。
牛善明吊足了不知情人的胃口后，这才一脸神秘的说道：“是个‘卿’字，先生名字里的‘卿’字。”
白卿卿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牛善明又重复了一遍。
白卿卿有些无语。
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儿？
“自从我识海里多了这个‘卿’字，我的识海就开始慢慢变大，我的修炼也越发顺畅起来。”
“后来先生赐我水之法则，我闭关数日，终于晋升到了仙人境。”
“但是仙人境的雷劫太厉害了，我苦扛不下。”
“本以为，我要死在这雷劫之下，没想到就在这时候，我识海中的‘卿’字，突然绽放出万丈光芒。”
“那些雷劫就像是一片雪花遇到了沸水一般，顿时就消散了。”
说到这里，牛善明再次对着白卿卿恭敬的行了一礼：“我牛善明能有今日，全都是先生之功。”
白卿卿伸手扶住牛善明，表面上笑的云淡风轻：“牛堂主不必客气。”
与此同时，心里疯狂叫道：“小豪，小豪。”
“宿主，小豪在呢。”
“这是怎么回事儿？牛善明的识海中为什么会有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又为什么能击退雷劫？”白卿卿一连串问道。
小豪刚刚已经收到了言蹊的传音，所以对于白卿卿的发问显得不慌不忙。
难得如此的游刃有余。
“宿主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小豪清了清嗓子，说道。
“牛善明发誓要终生效忠宿主的时候，因为心内万分虔诚，所以被天道捕捉记录在案，形成了天道誓言。”
“天道誓言形成后，牛善明若日后稍有背叛之意，就会身死道消，消散于无形。”
“天道在他的识海中刻下你的名字，是对他忠诚的奖赏。”
“若是他将来遇到不测，只要宿主不死，他就完全有机会再复活。”
“至于击退雷劫的金光，那是系统所为。”
“既然牛善明已经是宿主的下属，对宿主百分之两百的忠心，我们做系统的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被雷劈死吧？”
“所以小豪便暗中调动了自身能量，借用宿主的名义，帮他对抗雷劫。”
小豪小嘴叭叭的，将言蹊传音给它的话，一字不落的背了下来。
至于里面有几分真几分假，不在它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是桃姐传音让它说的。
就算以后主人恢复了想要算账，也算不到它的头上。
它是老幺。
主人不在，哥哥姐姐们就是老大。
他们让它去做事儿，它能拒绝吗？再说了，它也没那个本事拒绝。
哥哥姐姐们，哪个不比它厉害多了？
“原来如此。”白卿卿心内恍然：“你们这系统真强，还能对抗雷劫。”
“不是和宿主说过吗？这个世界天道有损，灵脉不足，所以无法诞生真正的强者，仙人境也还差的远呢。”
“最高的境界是什么？”白卿卿好奇的问道。
“宿主如今权限不足，还请宿主努力花灵石升级。”小豪顿了一下，立刻熟练的说道。
又是这句话。
白卿卿无奈的叹一口气，问道：“仙人境的所有雷劫，你都可以应付吗？”
“宿主努力花费灵石，小豪便能获得能量，能量足够的话，就可以应付，毕竟仙人境不算强。”小豪说道。
“如果所有人都发誓要效忠我，都会形成天道誓言吗？”白卿卿又问道。
“不会。”小豪回答道：“一来要真的诚心，二来得碰巧遇到天道随机抽取才行。”
“好吧，我知道了。”白卿卿大概了解了。
“是因为服了白姑娘炼制的化形丹，所以识海中才烙印了白姑娘的名字吗？”郑无悔呆愣愣的问道。
“应该是发誓之后才烙印的吧？”云越摸了摸光头，小声说道。
同时心里既羡慕又不解。
羡慕的是，那金字不但可以壮大识海，关键时候还能保命。
不解的是，他之前也说过要跟随白姑娘的话，怎么识海中没被烙印上白姑娘的名字？
难不成是自己心不诚？
想到这里，云越心里忍不住有些忐忑起来。
白姑娘可是仙之上，那般的神通广大，会不会早就察觉出来了？
可自己没有不诚心啊。
白卿卿闻言，清咳一声，说道：“牛堂主这是触发了天道誓言。”
“白姑娘，我也早就发过誓，愿意终生效忠白姑娘，为什么识海中没有金字？”牛清陵抿着唇问道。
“天道誓言不是绝对的，而是有几率的。”白卿卿说道。
云越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郑无悔摸着下巴，心里活动起来，如果自己勤发誓，是不是形成天道誓言的几率就会大一些？
他能想到的，显然大家也都想到了。
而且都迫不及待的在试验。
只可惜，并没有成功的。
当初的牛善明，是真的很幸运，第一次发誓就被天道提取了。
“大家不要随便立下天道誓言，因为一旦成形，违背的话就会身死道消。”白卿卿提醒道。
众人都点头应下。
不过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背叛？
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死，他们也不会背叛。
这辈子都要一心一意的追随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