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成了圣灵宗的少宗主,扛起了一个宗门,还将楚家的江山换成了我们萧家的,爷爷当年说的你一个女娃娃长得一副帝王相,我还不信,看来还是爷爷有眼光。”
萧风眠一边擦去脸上的泪水,一边与夜熙洛说起了当年的时光,他当年就想做个二世祖,当个纨绔子弟,可最终也未能如愿。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去皇宫与我们相认?”夜熙洛好奇的问道。
萧风眠闻言眼神有些闪躲,然后勉强挤出一抹笑意道,“我在狗皇帝生日的前几天就闭关了。
我每年到这个时候就会闭关,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冲到皇宫去刺杀他,谁知道今年,你们都回来了。
所以,等我出关的时候,你都已经回圣灵宗了,我也就没有去寻你,想着在大比上肯定能遇到你,不过在来西鸣国之前,我去过一次皇宫,见到了小叔。
小叔说要告诉你,我说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他就没有提前告诉你,不过我知道,当你听到萧风眠这个名字后,你就知道是我。”
萧风眠的辛酸夜熙洛最是能感同身受,她曾经那么拼命的修炼,就是想快一点回去为萧家报仇雪恨。
她远在腾渊国自然能克制住自己的想法,但是近在咫尺的萧风眠,看着狗皇帝楚琰修年年尚在,年年大摆宴席,他又怎么能无动于衷。
“那你之后是回崇阳门,还是要回舅舅身边?”夜熙洛轻声问道。
萧风眠闻言沉默了一下,然后认真的看向夜熙洛问道,“我能跟你回圣灵宗吗?我想跟在你身边,成为更强大的人。”
“跟我回圣灵宗?”夜熙洛闻言有些诧异,她从没想过萧风眠会愿意跟在自己身边,毕竟他现在可是崇阳门最具天赋的弟子。
他若是回崇阳门,那他以后很有可能就是崇阳门的少门主,他若是回承安国,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将军啥的,荣华富贵不用愁。
“你真的要跟我走?那崇阳门那边?”
“你放心,我早就给师父说过,我志不在此,他也从未要将我留下,他说好男儿本就应该志在四方,而非是在方寸之间。”
萧风眠笑吟吟的说道,看得出,他想跟夜熙洛走这个决定很坚定,夜熙洛倒也喜闻乐见,萧家的男儿的确应该有这种雄心壮志,所以一口便应了下来。
“好,那就等大比结束,你的伤好些了,我就带你回圣灵宗,”夜熙洛说完便冲萧风眠笑了一下,她这一笑,让萧风眠的心跳猛的漏跳了半拍。
“好了,那风哥你就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呢,”夜熙洛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去。
“嗯,好,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明日定能拔得头筹,”萧风眠知道夜熙洛时间宝贵,也并未阻拦。
夜熙洛从崇阳门的住处回去后就径直回了自己的住处,在随便吃了几口东西后就开始了修炼,她的修为虽然突破到了地仙境三阶,但是还要好好稳固一下。
翌日清晨,天气似乎有些变化,乌云逐渐集结,有种风雨欲来的前兆。
夜熙洛带着众弟子来到比试场,其他门派的弟子早已到场,今日可是前几个大宗门的比试,精彩自不用说,他们更想亲眼见证第一宗门花落谁家。
“今日的大比继续照常进行,现在由扶摇剑派做出最后的决定,”随着上方负责人的一声高呼,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扶摇剑派。
“扶摇剑派放弃挑战,”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长老在人群的注视下起身,随后宣布扶摇剑派放弃挑战,场上不少人都暗自叹息一声,想不到扶摇剑派选择不战而退,真是可惜。
“现在请剩余的宗门各自决定是否对排名前列的宗门发起挑战,”负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想来没有人会不战而退了吧?
果然,负责人的话音刚落,凝星宫的人立即就按捺不住起身跃向擂台。
“凝星宫弟子高倩倩代表宗门挑战千诡门,”上台的是一个身穿一身蓝色束身战袍的女子,高高束起的马尾,挺拔的身姿,傲人的气势,一看就知道这女子出身不凡,心气极高。
“是腾渊国三公主高倩倩,听说她是凝星宫大长老的亲传弟子,是凝星宫内唯一能与水星儿相提并论之人。”
“若是要论出身,那自然是三公主更高贵,不过谁让水星儿的师父是凝星宫的宫主呢。”
“三公主这身段,这容貌,一点不比水星儿差好吧,而且我看最近水星儿的气质有些不对劲,感觉她没有以前那种吸引人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也隐隐有这种感觉,以往见到水星儿,就觉得她像天上的仙女一样,美得不可方物,最近见她,好像就没有以前那种劲了。”
“还能是为何,那自然是美女见多咯,你也不想想,若说绝色,谁又能比得过圣灵宗的夜少宗主。”
“对啊,我说为何自己的审美一下子就不行了,原来是我的审美被拔高了呀,以前没见过这么多好看的女人,现在看多了,就觉得也就那样了,哈哈哈。”
“不过夜少宗主现在还算个孩子,还没有长开,等她到了二十岁及笄,想必会更加的美丽动人,到时候也不知道咱们还能不能一睹芳容啊?”
“唉,怕是不能了,听说她已经突破到了地仙境,想来用不了三年就能晋升下一境界,到那时,她就要离开凡界,前往仙界了,日后咱们估计再也见不到这样的容颜了。”
“唉,可惜了!”
场上众人纷纷开始对场上的高倩倩议论纷纷,坐在观众席上的夜熙洛与水星儿自然也听到了众人的议论。
对此,夜熙洛倒是觉得无所谓,这皮囊生来本就是给人看的,生体发肤受之父母,丑与美只不过是人们各自的定义,争论在所难免,本就不用太过在意。
而同样被涉及的水星儿却没有这般从容,她藏在袖子下的手早已捏紧,她引以为傲的美貌,如今却只能沦为陪衬,她怎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