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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加代故事 > 第12章 加代兄弟左帅有多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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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加代兄弟左帅有多猛?

代哥这一伙人正搁这儿喝的热火朝天的,游戏厅这边,耗子他们来了,就是之前在游戏厅叫小张给举报那小子,偷钱那个,领他大哥来了。

赶的也贼巧,正好说这天晚上游戏厅里边没有人,只有一个服务员,一个夜班的小丫头,搁这儿看着吧台,小张也来了,到吧台咣当的一拿,200个币子,正好搁门口的位置,正热火朝天啊打游戏呢。

眼瞅着打门口,耗子领当时挨打那小子,凯子,后身还有十多个兄弟,加巴一起,十四五个人,手里边拿的片刀,钢管,打门口进来了。耗子是把头的,往里这一进,牛逼哄哄的,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的一把呢。

服务员搁吧台这边也瞅:大哥,这是玩游戏呀?

“玩你妈游戏呀玩游戏?凯子,你给我找一找,看一看这小子搁哪儿呢?”

他搁门口这一瞅,小张就下意识的回脑袋瞅一眼,你说这一瞅吧,正好四目相对了,对上眼了。凯子往前一来:哥,就他,那天就他点的我。

耗子往前这一来,离太近了,五六米都没有,哐当十多个人,啪嚓就给围上了。小张也懵了:大哥,你看这…

说着就要往起站,耗子拿手啪的一按肩膀,直接给摁那儿了,凯子往前这一来:你不厉害吗,你不嘴欠吗?我偷钱你不点我吗?

说着,啪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耗子这边一瞅:凯子,你先别打行不行?

“哥,他太恨人啦,他点我!”

“听哥说,老弟,不是本地人吧?”

“大哥,我外地的,山东人。”

“你一个外地过来打工的,怎么什么闲事儿都管呀?这是我弟弟,你嘴怎么那么欠?在这一片我都舍不得打他,你他妈嘴欠,让他挨打了?我告诉你老弟,我瞅你也挺可怜的,我不是搁这儿难为你,这么的,我不多要,你就赔我5000块钱,这事咱就拉倒,我也不难为你,行不行,也看你挺可怜的,你自个看着办。”

“大哥,我哪有5000块钱?我这到这边连饭我都吃不起,我哪有5000块钱?我搁这块玩个游戏都是老板照顾我,给我拿点免费的币子。”

小张有点儿慌了:哥们,那天晚上我属实是,我跟你道歉,我不好意思了,你说我看见了,我不能不管,人老板对我还挺好的,我吃不起饭,人都管我!”

你等耗到这一瞅:怎么的!没有呀?

“哥,我哪来5000块钱?我真没有!”

“你要没有的话,你不能怪我了,我给你机会了,你没有。这么的,咱也别搁这屋里打,这么大一个游戏厅,弄坏了也不好,给我拽出去来,给拽出去!”

这十多个小子,那个时候,他们那个岁数,没有不好干的,这帮半大小子都好打仗,往前啪的一来,一薅衣领子:哥,哥!

哐哐的一下子,薅脑袋的,薅衣领子的,薅着衣服直接往出拽,他这一闹,门口那服务员,这小丫头心就挺好的,20多岁,往起这一站:大哥!

耗子一回脑袋:咋的老妹?

“大哥,这是咱代哥的游戏厅,加代搁这儿开游戏厅的,你们可以打听打听代哥,你们别搁这儿闹事。在一个,这个小张跟咱们老板人关系还挺好的,你别打他了,要不给我老板打个电话,让我老板跟你说。”

“不用,老妹,冤有头债有主,知不知道?他嘴欠,点我弟弟,我就得揍他。再 一个,你别搁这儿管闲事,知道为啥打他不?就因为他嘴欠,跟你没有关系,知不知道?拽出去来!”

这一喊拽出去,这女孩从吧台就出来了,该说不说,人这女孩真挺好的,你要搁一般的人就躲起来了,你万一伤着我咋整,对不对?

不带,人家女孩儿没害怕,往前啪的来:大哥,我求求你了,这孩子比我都小,一个人从山东过来打工的,挺不容易的,我弟弟都比他大,哥,你别难为他了。

“别给脸不要脸,跟你没关系,听没听见?拽出去砍他来,砍他!”

一喊拽出去砍他,底下这帮小老弟,那能惯他病吗,薅头发的,薅衣领子的,往出这一拽,到门口这个位置,也没拽多远,就搁门口,甚至说里边玩游戏的都能看见!

其中一个小子薅着头发,一个兄弟拿着把片刀,砍的还挺准,照脑门的位置,呲啦的一下子,当头这一刀,直接给干趴那儿了,扑通的一下子。

随后啥样呀,这边四五个大刀,照后背,照肩膀子上,哐哐砍,甚至有后边挤不过去的:来,让一让来,我来砍两刀!

就这样,大伙儿都抢着砍:让一让,没有地方了,我还没砍着呢,来,给我留两刀来!

这帮半大小子,说实话,抢着砍人,感觉贼过瘾,你说这一争着抢着砍,后背,加上腿上,肩膀子上,一共挨十四五刀,你就眼瞅着搁那儿砍的就不行了,小孩儿搁地下趴着,本身岁数还小,这还得说耗子给拦下了,要不说不准砍多少刀呢?

“别砍了,别砍了来,别砍死个嘚的。”

一喊说别砍了,这边,大伙儿这一散开,耗子往回一瞅,拿手这一指唤他:你妈的,以后长点记性,以后再遇着这种事,别多管闲事,真拿自个当啥啦,你是相关部门呀,走了!凯子,心得劲没?

“得劲了哥,老得劲了!”

“得劲啦走。”

这一说走,服务员往出这一来,喊这个小张:小张,小张!喊好几声,没人答应了,给砍昏迷了都,这女孩咋的,该说不说,真勇敢,往起这一站,耗子刚要走,女孩冲过来一把拽住她衣领子:你把人给打这样,你不能走,你不能走!

耗子一瞅:你他妈给我撒开,撒开!

“你不能走,你给人打这样!”

这小丫头属实挺善良的,赶说这耗子也真是没有人性,右手正好提溜把刀:你赶紧给我撒开来!

这丫头拿这手就拽她,说你不能走,这边这耗子也是,照她这脑袋呲啦的一下子,一个小女孩,你能照人脑袋上砍吗?真也是没惯病,你就听见哐当的一声,这丫头应声倒地,一捂脑袋,头发干下来一溜,扑通的一下,倒地下了。

里边不老少玩的小孩儿都冲出来了,冲出来七八个,耗子拿刀这一比划:怎么的,你们要上呀?

说实话,这帮小孩儿真不如一个姑娘,没人敢站出来,这一摆愣手:大哥,咱不上,别打了,咱们就是出来看看热闹!

“别他妈嘚呵的,我叫耗子,知不知道?你妈的了,不服气的上新街口旁边找我来,我叫耗子,那块的台球厅我开的!”

这帮小子不敢吱声,耗子搁这儿一瞅,这都给喝住了,一说走,真是耍尽了威风,一摆愣手,带兄弟们叮咣撤了,他这一撤,这边这帮半大小子把这个服务员,还有当时那小张给抬屋里去了,因为里边玩游戏的,没有岁数大的,都是小孩,所以这一时之间,也拿不出主意了。

服务员也不管那些了,西瓜汁躺半拉脸了,捂个脑袋冲到吧台,拿座机把电话打给徐远刚了,哐当的一干过来:喂,刚哥。

远刚正在这儿喝茅台呢,正搁这儿喝酒呢,跟当时左帅喝的正尽兴,搁这儿划拳:春季里开花四五六!正搁这儿这个呢,左帅能喝:来来来,刚哥,继续,我输了!

正搁这儿得劲呢,代哥也是,跟他唠嗑,聊聊最近一段时间深圳这边的生意啥的,大伙儿这一圈就太高兴了,有点儿相见恨晚的感觉了。就在这会儿,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得什么样呢?

远刚电话啪的一接:来,喝酒!喂,你谁呀?

“刚哥,游戏厅出事儿了!”

“哭鸡毛哭,谁爹出事儿了?”

小姑娘哭的更大声了:不是刚哥,我说游戏厅出事儿了,帕斯厅。

徐远刚一听:都别吵吵!你说咋的了?

这服务员一说来伙人把小张给打了,我去拦着给我也砍了,这可给徐远刚气坏了:咋整的?人呢!

“刚哥,人跑了,说叫什么耗子的。”

“小张怎么样?”

“身上砍十五六刀,不知道咋样啦,给我脑袋砍一刀。”

“打120,赶紧打120,我马上回去。”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满屋子人都搁这瞅着,左帅他们全回脑袋瞅:刚子,咋的了?

加代这边也是:咋的了,出啥事了?

“来伙社会,给咱们之前那个老弟,就是打电话给你报信那个小张给砍了,还挺严重的,给咱服务员也给砍了。”

没等代哥说话呢,左帅这边眼珠子一转,啪嚓往起这一站:哥,我去!

代哥这一摆愣手:不是,等会帅子,人搁哪儿呢?

“跑了哥。”

“走,咱回去走,先别喝了,大伙儿先别喝了!”

大伙儿也都说,这还喝啥了哥?正事 儿要紧,咱先回去!这一摆愣手,到楼下了,坐上车,往自个儿忠胜游戏厅一来,当年的红汇路,往这一赶,大伙儿全到了。

往屋里这一进,这帮小孩儿也是,120已经报了,但是还没到这儿,因为加代他们离得非常近,眼瞅着小张搁地下趴着,大伙儿这几个小孩儿搁那儿扶着他,那身上就湿透了,砍得跟血人似的。

服务员拿毛巾给自个儿脑袋捂上了,毛巾都湿透两条了,你说得淌多少血?代哥往过一站,一瞅小张,喊了几声没人答应,当时就急眼了!

没有五分钟,120到这儿了,当时给这个止血,输血,乱码七糟的,这一顿操作猛如虎,把这个服务员也整上车了,做一个简单的伤口处理,也往医院开始拉。

加代他们也没有说袖手旁观,大伙儿一起去,车上还坐不下,远刚,江林,左帅,加上代哥,一共四个人,开着这台佳美,留下黑子和大东子他们,搁这店里边,就搁这儿待着,具体有什么事,你搁这儿听招呼。

这帮老弟们也没说别的:行,哥,咱听你的!

赶说这边,抵达到医院以后,给这个小张整到手术室去了,搁那里边都不是抢救了,那得说是急救了,差不点儿命就没了,咱说这孩子吧,也算是遇着贵人了,你要不是加代的话,在当年的深圳,哪个老板能心这么好,哪个能心这么善?关你啥事儿,你死不死跟我什么关系,是不是?你多苦多难跟我有啥关系?你别死在我店里边才好呢,你乐死哪儿死哪儿去,跟我有鸡毛关系?

但是呢,代哥还是比较善的,到楼下给存了2万块钱,手术费2万,素昧平生,不认识的选手,给存2万,你说还咋的吧,够对得起你了。

这边开始急救,代哥也没着急走,等着接近五个来点儿,代哥是寸步不离,搁走廊里边来回走,来回溜达。

等说把这孩子推出来了,送进病房,大夫也说了,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就差一点儿,如果再晚来半个点儿,这人因为失血过多就得死在路上,所以说这是捡条命。

另一边,这服务员大夫也说了,留下这个疤是必须的了,脑袋将来必须得有个疤!

赶说把这俩人都抢救过来以后,代哥也说了:江林,你怎么个意思?

“哥,必须找他,暂且不说给孩子打成什么样,最起码说搁咱店里打人,这事就是拿咱没当回事儿。”

“江林,我店不店的还真就无所谓,我告诉你,是这个老弟小张,是他当年给咱报个信儿,没有他的话,咱们早被抓进去了。”

“哥,那你说怎么整吧,大伙儿都听你的!”

江林和远刚都在这儿听着招呼,说代哥怎么说咱就怎么做,都听代哥的,唯独说谁呀,左帅搁旁边一句话没说,代哥瞅他一眼:帅子,你怎么想的?

“哥,我左帅从广州,是你把我救回来的,我跟着你来到深圳,我这啥事儿没办法说,要不这么的,二哥,刚哥,包括我代哥,如果三位哥哥信得着我左帅,叫我去,二哥,你叫我去,我明白该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处理,这老弟我也听懂了,听明白了,哥,他救过你,他帮助过咱们,我找他!”

江林搁这边一瞅:代哥,你看这…左帅连这边什么形势你都不知道,哪个社会能惹哪个社会不能惹,你还不太清楚,要不先别让左帅去了,不行我去吧。

代哥这一摆愣手:帅子,你真想去?

“哥,算我求你了,你让我去吧!”

“那就你去,哥告你一句话,冤有头债有主,他怎么找的咱…”

第二句话都没等说出来,左帅自个儿说的:哥,你就放1万个心,我找他,你放心吧!

“远刚,你拉着他去,他找不着。”

“行,帅子,我上门口打几台车给你,把你这兄弟们都拉上。”

“刚哥,不用,我带俩兄弟就行。哥,你看我这手里没有家伙事儿!”

远刚这一摆愣手:游戏厅里有那个战刀。

“那就行,那就足够了,走吧哥,你拉我回去。”

这边一说完话,江林有点儿不太相信,一瞅代哥:这小子去别再吃亏了,就领两个兄弟过去?

加代这一摆愣手:江林呐,你就听信儿吧,你就看着就行!

别人不知道,加代太知道磕,远刚也不知道,在车上拉着左帅往回来的时候,搁车上还说呢:帅子,你千万得注意,不能说去了再吃亏了,哪怕说打不过,你回来,你喊我,我跟你去都行。

左帅当时真的是满怀信心:哥,你放1万个心,你看我怎么办这个事儿就完了!

到这游戏厅,往屋里这一进,黑子,还有大东他们,都搁里边坐着呐,左帅这一进屋:黑子,大东,你们俩跟我走,咱找他去,代哥说了,这事儿让咱们办!

“行,哥,咱什么时候出发?”

“这么的,刚哥,你给我拿三把刀就行,俺们就三个人去,完了之后呢,你告诉我地方搁哪儿,我找他去!”

“行,你等着。”

往里边这一来,厅里边没有枪,都是刀,有那么几把战刀,还有几把片刀,顺里边,衣柜里边,提拉出三把战刀,武士刀,往过这一来,左帅挺专业的,刀子一抽出来,瞅这一眼,拿手还掂量掂量,剁两下子,一瞅这重量挺好:刚哥,这刀不便宜呀!

“这刀是代哥买的,应该得花1000多一把,代哥喜欢这东西,买了好几把。”

“好的哥,这刀我挺喜欢的,你送给我呗。”

“给你了,喜欢就拿着玩。”

“行,哥,那啥也不说了,那我以后就留着自个儿用了,这把刀是真好,比他们自个儿用的好多了!”

在广州,就他们买那个玩意儿,七八十块钱一把,人加代买的一把就1000多,真正好钢煅打的,砍铁都不带折的。

这边,左帅一个,黑子一个,大东子一个,三个人,三把刀,远刚开着这台佳美,拉着他们一一起顺这个红汇路,你往前开,新街口的位置,离的也不远,开出来也就十多分钟,眼瞅着有这么个没牌子的台球厅,因为这一条马路上基本上谁都知道,包括底下这帮小孩儿也都知道。

往门口啪嚓的一停下,一指唤:帅子,就搁这屋。

“行,刚哥,你回去吧,我进屋看看去,我看看怎么回事儿,黑子,大东子,下车来,下车!”

临下车,徐远刚还喊呢:帅子,千万注意,不能吃亏。

“刚哥,你放心吧。”

这一说放心,从当时车上一下来,帅子绝对有这派头,这把战刀就往胳膊底下这一夹,后边跟着黑子,跟着大东子,一共就三个人,打台球厅往这一进,站到门口这个位置,战刀就往胳膊底下这一夹,后边跟着黑子,跟着大东子,一共就三个人。

打台球厅往里这一进,站到门口这个位置,眼瞅着里边得有七八张台子,搁里边玩的有小丫头,有小子,丫头比小子都多,里边得十多个小丫头,一个个打扮都挺漂亮的,搁里边跟那个小子社会啥的,搁那儿打球,屋里边得有20多个半大小子。

敢说这耗子搁里边,当时台球厅紧里边这位置,有个像茶台似的,搁那坐着唠嗑呢。

往里这一进,左帅往过这一站:谁叫耗子?谁叫耗子!

他这一喊,屋里都回脑袋往门口那嘎看:谁呀,吵吵啥呀这是?

耗子也听见了,瞅他一眼,耗子没等吱声呢,吧台正好坐个小子,耗子底下一个老弟,这一回脑袋,瞅着一眼左帅:你吵吵个鸡毛你吵吵?找耗哥干啥呀,跟我说吧。

左帅夹着这把战刀,往吧台这一趴:你叫耗子呀?

“什么意思哥们,夹把破刀装来了?跑到我们游戏厅还想咋的,我告诉你,别装,装今天就揍你,我让你出不去这屋,你信不信?”

他这话没等说完,伸个手指头,就搁这儿指着左帅,左帅啪的一回脑袋:黑子!

黑子,还有这个大东子,很自然的把这刀就拔出来了,包括左帅也是,这胳膊搁这儿夹着刀,他不用手拿鞘,这一拔,刀直接抽出来了,鞘掉地下了。

搁吧台一瞅,拿手就指着左帅:你搁这儿干啥呢,拿把刀学社会呀搁这?

我告诉你,左帅这人吧,不光是敢干,而且说他还狠,绝对是狠茬子,拿这刀啪的一抽出来,反手这一跺,非常快,这刀砍的还直溜,刺剌的一下子,反手啪就一刀,砍哪儿了?砍这小子手掌上了,哐当的一下子,食指当场给抹掉了,你就眼瞅能听见掉地下了,当啷的一声。

大东子他们后边刀已经掏出来了,朝脑袋干,刺剌这一下子,哐当的一刀,这边正捂手呢,脑袋又来一刀,啪嚓的一下子,脑袋直接砸吧台上了!

当这一声,耗子搁里边呢,他搁里边也听见了,这一喊赶紧的来,一喊,屋里20多个半大小子,轰隆的一下子全围过来了。

帅子这刀往前这一指:你就是耗子?

耗子心里也没底了:哥们,什么意思,我跟你不认识,是得罪过你咋地?

说话功夫,这帮老弟们,该拿钢管的,镐把的,片刀的,也都提溜出来了,而且说话的功夫,当时提溜给耗子一把片刀。

左帅搁这边,边往前走边说话,站到离耗子能有个四五米的距离,站那儿了:我问你,是不是耗子?

“我是,咋的啦?”

“不咋的,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大哥是加代,我姓左,叫左帅,来要你命来了,黑子,大东,动手!”

一喊动手,不用你们上,黑子和大东子一人提溜把战刀,往里边这一冲,里边这帮小孩儿,咱说句实在话,会打和不会打的,那就差老多事儿了,是不是实话?

我天天打仗,我打一年了,我打365场了,你再猛,再敢干,你一共就打一场仗,我能干死你!我久经沙场,我就已经会打了,你刀一砍过来,我能挡,我能卸劲,我会躲,我能扎,我能挑,对不对?实战的经验就太重要了!

眼瞅着黑子往前这一来,这帮半大小子纯是吓派的,专门吓人的,拿片刀就在这儿叫唤:我砍死你!

往前这一喊,没人动弹,出刀也慢,刀还短:砍死你,别动弹!

你光搁那儿喊,人黑子不说话,往前这一冲,瞅一个兄弟,照他胸脯子上刺喇这一下子,回手往上一挑,刺喇的一下子,一个大血口子,哐当往地上一躺!

人家不说话,咬人的狗是不叫唤的,直接上来我就砍你就完了!这把战刀在黑子手里,那正经八百叫刀,在大东的手里边,正经八百叫刀!

往屋里头一冲,眼瞅着20多个半大小子,叫这两个小子撵着砍,什么叫一人拼命十人不敌,一头上来拿刀,噗嗤这一下子,脑袋砍开瓢了,回手照身上,照胸脯子上干!

后边这半大小就害怕了,本能的一种反应,不敢砍了,不敢跟你拼了,对不对,你要放倒两个,其他人坐地就害怕了,往后躲着点儿,往后猫着点儿,俩人打十七八个。

你反过来看耗子,这边身后还得有四五个兄弟,一回脑袋:砍他来,砍他!

一喊砍他,上来两个拿刀的,直接奔左帅脑袋来了,拿刀往上砍,气势够用,绝对的,但是你看,往这儿一砍,左帅拿这个战刀一挡,往前啪的一推,推到你胸口上了,这手一使劲,往外一拽,一抽,刺剌这一下子,是不个大口子?

你躲?出刀贼快,刺啦就一个口子,没等你反应过来呢,照你脑袋上刺剌又一下子,扑通就给干倒一个!真快呀!

另一个也要拿刀往上冲,拿刀去扎左帅,身子往后一撤,一使劲,顺着手腕啪地一握上,这叫战刀呀,眼瞅着照你的肚子上,往里头这一扎,噗呲的一下子,得干进去多深,一扎多深,没给扎死算你命大,扑通这一下子,当场第二个撂倒了。

左帅这一点伤没受,干倒两个,耗子懵逼了:大哥,哪来的啊?我不认识你呀,我不认识你哥,咱俩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

左帅瞅瞅他:还打不啦,还打不打了?

后边站三个小子,耗子不敢说话了,提溜着这把片刀,左边这一指唤他:我问你们,后边还打不打啦?

后边三个本能的哆嗦了:不打了!

“不打了滚,不打赶紧滚,要么一个一个我全给你们扎死,滚!”

三个小子看见左帅是真害怕了,一米八五的大个儿,提溜把大战刀,这都杀红眼了,身手还好,谁敢上前啊,来一个不死一个吗?刀这边一撇,啪的一撇,直接跑了,留下耗子这一个搁这儿。

左帅一个冷笑:兄弟,要是不打了,把刀放下!

“我把刀放下,大哥,我不打了,不打不打了。”

刀啪的往地下一扔:大哥,有话咱说,兄弟这哪地方得罪你了,大哥你说出来,我给你赔钱,咋都行大哥,你说个数行不行?不管咋的,我搁这边混,这台球厅就是我开的,大哥你说句话,怎么都行!

“什么都行呀?我大哥游戏厅里边有个小老弟姓张,谁砍的,是不你带人砍的?”

“大哥,我错了。”

“不用你说错了,我问你是不是,是还是不是!”

“是。”

“是就好办了,跪下来,跪下!”

“大哥,我这跪下能拉倒咋的?”

“跪下!”

“我跪下,跪下跪下!”

啪嚓往地下一跪,左帅瞅瞅他:也没啥骨气嘛,你挺大个老爷们,我让你跪下你就跪下!

“大哥,兄弟知道错了,我知道服了哥,你就别难为我了。”

“我不难为你,我指定不能整死你,你不是能拿刀砍人吗?我实话告诉你,这老弟挺让我大哥心疼的,包括我大哥身边的服务员也是你砍的,我不多要,把手伸出来。”

“不是,大哥…”

“把手伸出来,快点儿的!黑子,过来来!”

一喊黑子,往过这一来,黑子一身血,全别人了,他得放倒两个,大东子还得放倒一个,一共放倒三个,后边都不敢动弹了,都给逼墙角去了。

黑子往过一来,大东子提溜把刀搁那儿逼着他们,十多个小孩儿,没有敢动弹的,真敢玩命!

黑子往外一来:哥。

“把他手给拽出来了!”

黑子往前啪的一来,啪的一拽,耗子当场就吓尿了:哥,别的,哥别来!

一喊别的,就你把手往出这一拽,你记住,砸谁手,砍谁手,没有说直接把手伸出来的,都得是攥拳头:别的哥,哥我错了!

都得是这样,这黑子哐当往出这一薅,手腕直接给露出来了,左帅敢干,拿这刀啪的一甩:扶稳了,扶住了!

黑了俩手这一拽:别动弹,别动!

正喊别动弹呢,左帅就朝他手腕这个位置,这玩意儿需要说啥,需要劲得大,刀还得快,稳准狠,俩手剁,单手都不行,剁手腕子!

啪嚓的一下子,能听见嘎巴的一声,因为正好有骨头,但骨头这块儿毕竟是活结的,你就听嘎巴这一声,这手脖的位置就剩个皮了,这手当时就塌啦下来了,你眼瞅着里边那个骨头,筋,全都给劈开了,剩层皮了,这手直接塔拉下来了,当场搁地下一躺,直接打滚了。

左帅这一瞅:你妈的了,不行来,砍他一个手都不行,他这个手还得砍!

把这手这一拽出来,这黑子上去啪的一摁,本身就躺地下了,也用不着说扶他了,往上啪的一摁,左手这一拽出来,拿脚踩在小臂上,正好底下水泥地,啪的往上一踩:别动,别动来!

这手就搁地下放着,死死攥着拳头,搁地下这平躺着,左帅属实狠,这一瞄,往手腕的位置一瞄,说扶好了,踩好了,踩稳了!

“哥,你劈吧,扶稳了!”

你就听见嘎巴的一声,当啷的一声,水泥地当时都砍冒火星子了,嘎巴的一声,怎么的呢,左帅都后悔了!

这回是砍的利索,直接给劈掉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什么,刀给劈折了,刀劈两半了,左帅往起这一拿,他都不心疼你这手,他心疼自个儿刀:你这玩意儿还挺硬!

黑子也说:哥,你使那么大劲干啥?

“不使劲能劈下来吗?长点儿记性,记住了,我叫左帅,听没听见?砍你两刀,让你知道知道什么人能砍,什么人不能砍,再敢惹我代哥,将来我整死你,走了!”

这一喊走,剩那半拉刀直接撇了,不要了,一把刀1000多,能不心疼吗?他没有钱,刚跟代哥,他也没有要钱,而且是刚要的这把刀,还挺稀罕的。

往出走,大东,黑子一人提溜把刀:别动,动扎死你们!往后撤,往后退!

左帅压根都不瞅这帮小子,上来也是白扯,领着黑子,大东子往出这一来,远刚都没走,搁外边等他们呢。

左帅从自打进屋一直到他们出来,不到十分钟,也就七八分钟,远刚这烟还没抽完呢,这一瞅,左帅一喊刚哥,再一瞅黑子,大东子,大东子身上蹦的全是西瓜汁:受伤了?

往前啪的一跑:受伤了黑子?

“没有,他们的血。”

“里边多少人?”

大东子一瞅:20多个。

“20多个?20多个没打过你们仨?”

“我跟黑子打那帮小孩儿,帅哥打耗子去了。”

左帅这一瞅:刚哥,耗子那俩手让我给砍了,行吗?

“咋的,俩给砍掉了?”

“都给砍掉了,行不行哥?他不好砍人吗?以后他砍不了人了。”

“不是,你这一点儿伤没受?”

“这不挺好的吗?没有事儿!”

“我进去看看去。”

远刚没太信,说不太可能,当他往台球厅里边这一瞅,一进去,眼瞅着耗子俩手一个已经撇出去了,另一个还连着点儿皮,搁那儿耷拉着,那帮兄弟搁门口都不敢动弹,还喊呢:大哥,大哥!

还有喊大哥的,远刚是亲眼所见,往出这一跑:走走走,赶紧的,快走快走,这报警不完了吗,快点的!

哐当的一下子,给帅子他们往车上一拽,这哥四个往回开,远刚也吓坏了,说这也太狠了,马上给代哥打电话:哥,我远刚。

“远刚,怎么样?”

“回去说哥,但是这事儿挺大的哥!”

“咋的了?”

“左帅给那边手给剁了!”

“把手给剁了?”

“俩手全给剁了!”

“回来吧,你们在一起不?”

“那咋的,咱都在一起呢哥,往哪儿去啊哥?”

“回表行,别往游戏厅去了,回表行。”

“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搁边上呢,代哥这一瞅他:江林呐,这左帅手挺黑的,下手是不是有点儿狠了?

你赶江林这一瞅:哥,也应该,妈的了,咱那服务员咋的,不是人呀,咱那老弟不是人呀,身上砍十四五刀,咋的,他就应该呀?剁他就对了,要是我去的话,我连他脚都给剁了!

“行了,江林,做事咱不能那么绝,一会儿回来再说。”

代哥当时也没往心里去,毕竟这事儿已经做了,你埋怨有啥用。说这边,没有十分钟也回来了,往屋里这一进:代哥!

“帅子,好样的,哥都听说了。”

“哥,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下,这刀让我给砍坏了。”

“什么刀?”

“刚哥给我那把刀,叫我给砍折了。”

“折就折,那谁,远刚,回身去看看哪块儿有卖刀的,或者说做刀的地方,给帅子定两把刀,他好用那个战刀,要最好的,锻打的,好钢口的,买最贵的!”

“行,那我知道啦哥。”

“那谁,江林,在附近给租个房子,让帅子领着这帮兄弟们搁那儿住,完了这两天咱给琢磨琢磨,给帅子找个事儿干,你们先回去吧。”

这一摆愣手,大伙儿都走了,该回去休息回去休息,包括左帅他们,暂时先给安排到酒店了,因为当时搁东门,东门那个步行街,旁边就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