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小峰和明远看见了,当时小峰打的电话:“喂,哥,好消息!”
“怎么样?去哪儿了?”
“上夜总会了哥,上夜总会了!”
“几个人?”
“他就带了个司机,还有两个外商,一共是两台车,四个人。”
“行,跟住他,我随后就到。”
“行,哥,我跟着他!”电话啪的一撂下,他们前脚进到夜总会,挺豪华的一个夜总会,这一看,也是挺有派头!
打门口哐当的一进,小峰跟明远也进去了,往屋里这一来,人当时坐大卡包,小峰跟明远在后边跟着。
没用上一个小时,人家这边换地方了,直接上二楼包房了,还点了不少丫头啥的,上楼上去了。
小峰这一看,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哥,他们上楼上包房了!”
“上包房了?几个人?”
“这回人可多了,有这个夜总会的经理,还有好几个姑娘呢,都在那儿陪着。”
“行,你俩别进屋,把他在哪个包房门,你给我记住就行,我马上过去。”
“行,那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巴脑袋这一转,打自个房间这一出来,上隔壁砰砰砰一敲门:“出来了!”四个小孩哐当一下出来了:“巴哥,巴哥!”
“听着点,一会儿跟我到那个夜总会以后,你们在后边跟着,跟小峰和明远,跟你们峰哥远哥在一起,到那块,我让他们怎么整,你们就怎么整,记没记住?”
“记住了,记住了巴哥。”
“走吧,走!”这一说走,五个人来了,到当时这个夜总会,晓峰他们在屋里也出来了,接巴哥来了:“巴哥。”
“在哪屋呢?”
“二楼,二楼三个6,VIp。”
“你们一会儿在走廊里边站着,知道不?在走廊里边,你们是装喝多也好,是打电话也好,干啥都行,就是别让人看出来,说你特意在那儿等我,能明白不?”
“哥,然后呢?”
“看到我倒了,你就喊!”
“喊啥呀?”
“过来来,过来!”往这一来,乔巴趴在他俩耳朵上,这叽里咕噜这一说,晓峰跟明远是听明白了:“巴哥,这能好吗?”
“你听我的,一会儿告诉几个老弟,告诉他们也这么喊,然后呢,给我弄出去。”
“行,哥,你千万得…”
“你放心吧,啥事儿没有!”
安排完一切,乔巴就一个人,往当时包房,这三个六嘛,啪嚓的一推开,当时就一晃荡,晃当当的,就是要走还没走,有点儿像那个耍醉拳似的,而且是拿瓶酒进来的,一进门口,还喝了半瓶。
张景俞在屋里正唱歌呢,怀里还搂着一个丫头,手都从领口伸进去了,还有四五个小丫头,屋里七八个人。
张景俞张大哥嘛,在屋里拿麦克风,不知道是因为唱歌还是因为搂着丫头,正陶醉着呢,这一看:“走错屋了吧?”
“妈的,你是张景俞是不是?”
张景俞他们这一屋,就没有社会人,没有这些个玩社会的,一帮人全是做生意的,所以也没有说动手去打他的,这一看,懵逼了:“不是,你是干啥的?”
“妈的,张景俞!”乔巴就晃晃荡荡的,往跟前这一站,中间隔个茶几:“张景俞,你给我听着,都别动,我告诉你们,谁动我,告诉你,我身上有病,谁动我,我讹死你们!”
旁边这两个外商,还想上来扶他,寻思说这小子是不喝多了,乔巴这一看:“别动我,别碰我,我讹死你们!”
俩外商这一看,没敢动他,本身人就不是本地的,看着呗,又不是冲我来的。张景俞这一看他:“什么意思?你干啥呀?”
“我,加代的兄弟,深圳加代是我大哥。妈的,你不讲究!”转身又向两个外商说:“不是,你们怎么寻思的,咋能跟他合作呢?就这个货,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一肚子坏水!”
你说旁边俩外商这一看:“这能是真的吗?张哥挺不错的人。”
张景俞哐当往前这一来:“妈的了,会说话不,立马给我衮出去!”
“兄弟,你家内保呢?”旁边的经理这一看,拿对讲机:“内保,内保,上来来,666包房,拿家伙事儿上来!”
一喊说上来,你赶乔巴这一看,时间不多了,你等内保上来不白费了吗?
这边张嘴就开骂了:“张景俞,妈的,你是人吗?妈的,你坏我大哥,你玩我哥,你买卖做不了,你坏我哥,你什么玩意儿呀你!”
这一骂,你说谁能没脾气?张景俞拿手啪的一推他:“妈的,你想死你呀?”
我让你死在惠州你信不信?你说乔巴真没惯病,本身提溜半瓶啤酒,谁都没想到,啪嚓反手这一拿,照他脑袋上,照张景俞的脑袋上,啪嚓的一下子!
哐当这一下子,乔巴就故意的,哐当的一轮,他自己也没站住,当啷一下倒地上了,往起爬,往起这一来。
还要往上上,往起啪的一拿,顺着这个桌面,边拿边说话:“我今儿个我就整死你得了,张景俞,我替我大哥报仇,我整死你!”
你这一看,就要去薅那个啤酒瓶子了,他这是故意的,特意装的,像那个李老歪斜似的,薅了好几下子,没薅着这瓶子。
你说张景俞也不傻,捂个脑袋,当时还没打破,就哐当的一下子,啤酒瓶干碎了,没等说乔巴捡起第二个,张景俞也上脾气了,啪的捡起一个,啪的一拿,照乔巴脑袋上,哐当的一下子,给乔巴干一愣。
敢说张景俞的手里边,正好拿着这玩意儿,打碎了嘛,他这瓶当时也没着急扔,就一瞬间的事儿,乔巴一捂脑袋,你正常人是不是得往后倒?
本能的得往后躲!他没躲,他往前扑,啪的一下子,你就听噗嗤的一声,在嘴里边,自己拿牙咬腮帮子,噗嗤的一下子,一股西瓜汁吐出来了,喷张景俞一脸:“哎呀我擦,什么玩意儿?”
你说屋里这帮人全看傻了,乔巴胸前两个大西瓜汁袋,扑哧一下子,直接就给干露了,而且,他特意穿个浅色的西装,一下就认出来了,就整个肚子全花了,而且扎这个位置吧,还是胸口的地方。
乔巴这时候,顺嘴还咕噜咕噜往外淌着西瓜汁,拿嘴就使劲儿咬,往上就咕噜咕噜翻腾。
别说张景俞了,满屋子人都傻了:“这个张总,你这给人整死了?”
“不能吧,不能,那谁,你过去看看去!走,来,咱俩一起,上来看看去。”
跟巴哥安排的是一模一样,打走廊,小峰和明远一听屋里突然安静了,啪的一推门:“我擦,大哥,大哥!”
往过啪的一围,张景俞和他这个经理正准备上去摸去呢,小峰把乔巴往怀里头一抱:“巴哥,巴哥!”
这一摸心跳,完了,他俩配合真像,小峰这一看:“完了,哎呀大哥,没心跳了,巴哥没心跳了,赶紧的,给巴哥搬走,送医院抢救去!”
“张景俞,你给我等着,我告诉你,巴哥要是没了,你也废了!”
哐当的一搬你得给造出这种声势,在门口,那四个小子一喊:“刹人了,刹人了,张景俞刹人了!”
张景俞在屋里就傻了,酒立马就醒了,扑通的一下子坐沙发上了,也顾不上脑袋了,酒瓶啪的一扔,掉地下了,就扎人那玩意儿嘛:“不是,这你们都看见了,是不是,他先打我的!我这属于失手了。这我…我没啥责任吧这?”
整个屋里全懵逼了:“张总,这个合作咱们再谈,这咱以后再谈!”
你说这不扯吗?这谁敢跟你合作呀:“走走走,赶紧走!”俩外商跑了。
助理这一看:“老板,这个啥,我家里来个电话,有点急事,我也先回去了。”
助理也跑了,但是司机没跑,过来一拉张景俞:“张总,赶紧走,一会儿这咱不好整啦。”
张景俞好像突然醒过来似的:“对对对,赶紧走,走走走!”
经理也不敢说话了,也懵逼了,因为抱乔巴的时候,那地上还滴着西瓜汁呢,包括那下楼,楼梯上全是西瓜汁,谁看不懵逼呀,谁说能不害怕?
当时把乔巴哐当整上车,他这车一走,两台车这一跑,张景俞随后也跑了,你就看那地下,就包房门口到一楼那门口,全是西瓜汁。
所有那帮内保全看张景俞,全看:“这就是刹人那个!”
张景俞在旁边听着都胆突的,捂个脑袋,捂个脸,直接上车就跑了。
司机这边给送到家,张景俞这一看:“你先走吧,跟谁都别说,赶紧走。”
等司机这一走,乔巴还有后手呢,在当时惠州找了两个新号,让当时这个小峰跟明远,两个人配合,小峰是先打的电话,直接打起张景俞了:“喂,张景俞!”
“谁呀你是?”
“我巴哥没了,你给扎死的,你等着,报相关部门就得抓你,抢救不过来了,死手术台上了!”
“不是,你说死哪个手术台了,死哪个医院了?”
“你等着吧!”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不告诉你在哪个医院,就让你自己干着急,媳妇往过这一来:“达令,怎么得了?”
张景俞这一看:“你先出去吧,跟你没关系,你带着孩子回娘家待两天去!”
“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你赶紧走吧,听话!”你说这边,张景俞懵了,另一边,没有半小时,明远再次给打过来了:“喂,张哥,是我。”
“谁呀你是?”
“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说话,我两句话告诉你,我在现场。”
“不是,你在什么现场?你谁呀你?”
“张哥,你听我声还听不出来吗?情况紧急,我告诉你,领导都发话了,你这事儿影响太恶劣了,在医院手术台都没下来,你给人整死了,你想想办法吧赶快,这人家如果要真告你的话,你还当什么企业家呀,还当什么名人,都得抓你!”
“不是,你谁呀你!”
“这还什么谁谁谁的,大哥,你这多糊涂呀,赶紧想招解决吧!”
“不是,老弟,你告诉我你谁呀!”
“我撂了,你自己想想办法吧,最好快点儿!”电话啪嚓就给撂了,张景俞还在这边懵逼呢,就不告诉你谁,你懵逼不?
你听这语气还像相关部门的,我还不说谁,你都认识谁,你自己琢磨去吧,你就说你懵不懵逼!
你说这边,小巴在这儿坐着,小远,小峰。明远这一看:“巴哥。”
“这事儿挺顺利,我估计,用不上四五个点儿,他准得给代哥打电话,但是那啥,小峰,你还得留下做个戏,你听我电话,咱们还有最后一个后手,这后手如果说需要做的话,你就听我电话。”
“什么后手?”
“一会儿上惠州你给我联系,你给我买个寿材。”
“干啥呀哥?”
“你买副棺材,你领那四个小孩儿,棺材盖一定得扣上,拉个横幅,你上他公司门口去,就说还我大哥命,请相关部门主持公道!我大哥没了,我大哥白死了!”
“巴哥,东西做出来后拉哪儿呀?”
“上他公司,但是这个不一定用的到,你听我信儿,如果需要的话,我再给你打电话。”
“行,巴哥。”
“小峰呀,你领四个小孩儿留在这儿,明远呀,给哥开车,咱们回深圳。”
当天晚上,乔巴带着这个明远,哥俩当时开车就回深圳了,留下小峰跟四个兄弟在惠州,小峰办事也立正,确实是雷厉风行,直接在第二天,找个寿衣店,订了一个不太贵的,就是什么便宜订什么样的。
完了之后呢,到巴哥那儿多报点儿,当时700多买的,不到1000块钱,报人家3000多,反正这也正常,兄弟之间嘛。
乔巴体格还小,挺省钱的,1000来块钱儿,那时候钱也实在。随后又去订了个横幅:“巴哥冤死,请相关部门主持公道,张景俞刹人!”
把这些横幅全给打上了,也准备好了,就听巴哥信儿。但是另一边,咱得说张景俞挺聪明的,拿个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喂,老弟。”
“张哥,怎么得了,这么晚还没睡。”
“老弟,哥跟你咨询个事儿。”
“你说。”
“如果说在夜总会唱歌,一个人喝多了,冲进来了,拿瓶子给我打了,但是我反手跟他在争吵当中,把这个人失手给他打死了,那得怎么算?”
“算什么罪?首先这个故意刹人可以排除了,你扎他几下?”
“那能几下,就一下。”
“那就算是防卫过当,过失刹人。”
“那一般怎么处理呢?”
“那这个得看具体的情况,具体的这个性质了,包括说这个程度,是否在公共场合,包括说你俩之间有没有这个仇啦,等等等等,很多这些个因素在里边,最后导致的这个量刑,很多因素,现在暂时两句话也不好说。”
“那最重或者最简单的啥样?”
“那没有最简单的,最重无非说的话,五年八年的吧,但是如果说更重的,如果说性质恶劣的话,十年以上都有可能!”
“那最轻的呢?”
“最轻也得三年往上。”
“那如果说这个事儿发生在我身上,我这边有其他的影响吗?”
“大哥,那怎么可能不影响,什么都没了,还评什么这个那个的,区代都得给你拿下来,大哥,你刹人了?”
“没有,我能刹人吗?我就是问问,替我哥们打听打听,我还能刹人吗?”
“对,我也寻思,大哥你也不能干这事儿呀,还有别的事儿吗哥?”
“啊,没别的事儿了,早点儿睡吧兄弟。”
“好嘞哥,大哥,你也早点儿睡觉。”电话啪的一撂下,打电话这个不是别人,一个律师,他得先咨询一下,寻思一寻思,没招了,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啪的一干过去:“喂,是加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