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健和六个兄弟一人扛一把,丁建就特别生硬,一米八二的身高,穿个黑色半截袖,下边穿个牛仔裤,底下穿个小布鞋。
这边丁健往这一来嘛,他也得打听,后边六个兄弟在这跟着,前边一个小子,也是这条街里边的。
丁建这一看,“老弟,你好。”
这小子往前一来说道,“你好,哥,这个有什么事吗?”
“我问一下啊,咱这一大条街酒吧,这个哪个是老金家的啊?”
“咱就是老金家的,把头你看这个夜夜笙歌一直到最后那红浪漫啊,全是老金家的。”
“那对面的呢?”
“那对面不是了,对面就是个人的了。”
“行,”咔嚓的一拿出来,你看旁边那个门口站不少人,这边这一看,“不是,看你们干啥啊,不是来玩的?”
“我不是来玩的,我是来刹人的。”
这小子一听啊,一看丁建,拿把五连子,啊嗷一下就跑了,门口站不少人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听不见动静了。
但是丁建拿五连子,不能朝人打呀,朝头上朝牌匾,这五连啪啪全冲进来了,往屋里啪的一冲,到那个吧台后边,那个酒柜吧上面那个灯,包括天花板,给我砸它,上来屋里你看这时候啊乱作一团了,80%的人都趴地下了。
有的从门口跑出去的,有那个往卫生间跑的,那屋里直叫唤,“刹人,刹人啦,救命,救命。”喊啥的都有。
那你看丁建这边一人开一五连子,是不就七五连子啊,一人开两五连子,就十四五连子,丁建这一看,“打差不多了,来,下一家。”
咔嚓往外这一来,他们一路小跑啊,往下一家,往外这一进,那不就轻车熟路了吗?
门口那个大玻璃牌匾,包括里边天花板酒柜啊,哐当哐当放了几五连子,丁建这边一看差不多了,往下走,第三家。
第三家挺小的,往屋里头一来,屋里连那个驻唱都没有,放个大屏幕,放点音乐,你看丁建给玻璃门啪啪来两下,一看没啥砸的了。
等说来到第四家了,咋的?
那边二勇过来了,二勇也不知道接到谁电话了,可能说第一家夜夜笙歌这个店比较大,可能通知他了,领了多少呀?差不多二十六七个人呀。
二勇在前边拿五连子咔嚓的一撸,后边有拿那个双管猎的,剩下拿那个钢管镐靶,还有那个小刺刺的,哇哇就冲过来。
这一条街嘛,你不知道的,以为跟谁火拼来了,往前这一来,二勇就说直喊,“看着前面他们六七个人,来,快点来,给抓住,别让他跑了。”
往前这一冲,丁建这边看到了,底下兄弟也说了,“建哥,对面来人了啊,来人了。”丁建这一看,啪嚓的一撸,往前说,“赶紧上车,离开。”
双方的距离吧,大概得十多米远,二勇特别虎实啊,也敢干,为啥说他敢干呢?
给人老金家看场子,这么大个家业,人家有米啊,你真说出点啥事是不是?人家能给你摆了。
丁建呢往前这一来,二勇朝前边,照丁建的脸上,擦,这一下子,丁建连躲都没躲呀,你看生硬不,丁建这种人也是迟早出名的。
如果说没有这次,不跟着代哥,哪怕人家自个混,遇到一场大仗,名也就去了,但是他欠缺一个平台。
怎么说呢?如果说你把这个有钱有势的一把给打死了,打没了,是不是,兴许你就进去了,给你判个十年二十年,你出来啥都不是了。
但是你看他跟着代哥,这次机会啊,左帅啊,江林,包括耀东啊,他们都不稀罕要了,因为在这个深圳名字太大了。
但是反观丁健,没有人认识,要钱没有要势没有,他需要这种机会,你不管多大事,代哥能给你摆了对不对?
所以你看这不就平台嘛,丁建呢,啪嗒的一撸,往前这一来,脸也被烧伤了,虽说距离远,但是说你看零零散散的也崩脸上了,这时候二勇啊,第一五连子打完了,紧接着撸第二五连子,边跑边撸啊。
这时候十二三米的距离,已经变成七八米的距离了,双方往那跑嘛,丁建这边已经撸完了。
这时候就比谁手快了,比谁敢不敢干了,是不是?所以说你看打仗,不是说这个怎么会,多大技巧啊,怎么会打,这都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你敢不敢打,敢打和敢打死你那是不一样的,是两个概念,你看你没能打呢,心里就想这个我能不能给他打死啊,打死我就坐牢了。
再一个他能不能给我打死,能不能给我伤着啊?你要有这种想法,你就别混了,你不适合混这个社会。
你看这时候丁建啊,什么都不想,往前嘛,七八米的距离,扒嚓一下,照二勇那个脸上,包括胸前这一下给打花了,二勇哐当的一下倒地下了,眼睛可能都打瞎了啊。
后边这帮兄弟二三十个呀,眼看着丁建,给自个这个保安队长给打倒了,反观丁建,啪嚓的一撸继续往前,你就说丁建多狠实吧,给自个兄弟落十多米远,自个一个人连跑连崩,擦擦擦就是三下。
把二勇打倒之后,又连开三五连子,把那个人群当中,20多个兄弟们,打倒两三个,这帮兄弟这一看,这太虎了,这还打啥了,把家伙事啪啦的一扔,撒腿就往后跑了。
后边这帮兄弟,跟着丁建往前撵,丁建还在前边呢,五连子里还剩一发子弹呢,啪嚓的一撸子,擦,这一下子,这是没打着,这帮兄弟跑太快了,玩了命的跑了。
这时候丁建这一看啊,五连子里就没花生米了,这是没招了,站在这叭叭的安装花生米,等后边六个兄弟一过来,丁建一看,“妈的,来,给我砸他,挨家打。”
六个兄弟往前这一来嘛,照这个牌匾,照那个大灯,包括里边那个沙发茶几呀,操操操,丁建也是自我霸占一方,啪啪的一撸子,朝那个牌匾里面那个灯泡子啥的,里边那个大玻璃,连开三五连子,整个的一街,没有20分钟吧,砸的没有人样了。
兄弟这一看,“建哥,那咱撤吧,”丁建这一看,“妈的,走吧。”这一条街22家,给砸了17家,轻度不一样,有的外边砸的破七烂八,屋里呢还能强点。有的屋里呢砸的啥也不是了。
丁建和兄弟们七个人往这边车里哐当的一上,轰轰的,一脚油门直接干出去了。
他们这一跑,接着丁建把这话打给代哥了,“喂,代哥。”
“那个丁建,怎么样?”
“哥,我这边非常顺利。”
“是吗?”
“有个叫什么二勇的,就他这个看场子的,让我当场给废了啊,那个脸,包括前胸全都给打花了,眼睛我估计都给打瞎了。”
“哦,店铺呢?”
“店铺我从头到尾基本上砸个遍,大概能有个十多家吧。”
“是吧,你这一共也就二三十分钟了,这个从头到尾全给砸了?”
“哥,有的可能里边砸的轻点,但是外边大玻璃呀,包括牌匾,基本上全给砸到了。”
“行,你这样,马上领你那兄弟回深圳,剩下的事哥来办。”
“行,哥,那我知道了。”
这边代哥领着剩下的三十来个兄弟,在这个医院护着马三呢,他们这伙兄弟那就太牛b了,比丁建这伙要牛b透了,那跟代哥都属于老底子了,不能说身经百战吧,也是吃过见过的,跟代哥那全是大风大浪过来的。
这边你看代哥这一拿主意,“江林,去给马三办转院去啊,咱马上回深圳行啊。”
“行,哥,我知道了。”
这边转院这一办好,救护车在前边,后边代哥,你看还九台车,这个打左右两侧在后边跟着,一路直接干深圳了。
代哥往回这一来,首先告诉大伙啊,手头上事放一放,赶紧回表行集合。这边代哥亲自把马三送到这个罗湖医院了。
回身回到表行了,丁建真牛b呀,这一看,浑身上下没有一个伤口,而且说就脸上吧,这个让这个五连子给烧伤给烫伤了,划了点。
这个左帅他们也都看见了,说道,“丁建,挺牛b呀,我听代哥说了,你们几个人,这干倒四个啊,完了之后,给这个酒吧全给砸了,行啊,有点你帅哥当年的风范。”
耀东在旁边,“我说帅哥,怎么还有你当年风范呢?不我的风范吗?我耀东,我就这么打呀。”
旁边小毛啪一捅,“不是还你们打仗这么打,你知道我打仗啥样吗?代哥,来,你给评评理来啊,你说咱几个谁狠,我小毛指定不差劲。”
代哥这一看啊,“行啊,你们几个不用争了,你们四个都厉害,就我加代啥也不是,行不行,你们厉害。”
“不是,代哥,你看谁也不敢挤你啊,底下你唠唠嗑,你咋还急眼了。”
代哥这一听啊,几个好兄弟啊,都是哥们,就这个太正常了,随便说,随便唠,在底下说,你看平时怎么都行,自个家兄弟没人挑这个。
但是你到真正的时候,真正说关键的时候,你必须得分君分臣了,你这时候大哥说话,你必须那么得听着了,平时哪都行啊,咱是哥们,这是兄弟哪都行。
这边代哥这一看啊,“这个丁建啊,这事你办的好啊,代哥呢给你记个首功,以后你看代哥的,看代哥怎么对你。”
丁建这一看,“代哥,你看我,我丁建也不会说啥。”
“你啥都不用说啊,你最小,从今天开始,你跟左帅啊,你跟那个江林,马三,你们都齐名。”
丁建这一看,愣了,这是代哥多大的重视啊?
江林都说,“丁建,代哥是真稀罕你呀,你看我也稀罕你,以后好好干。”
左帅这一看,“丁建,真行啊,”都竖大拇指。
代哥这一看,“耀东。”
“哥。我知道。”
“小毛,”
“是,我我知道,那个以后都兄弟啊。”
你看丁建从这一刻跟他们齐名了,代哥多照顾你,多看好你呀。
这时候都后半夜了,到深圳都后半夜了,你们该回去休息休息,但是这个事可没拉倒啊,给马三给打了,这个面子我必须得找回来。
这才哪到哪啊,光给个酒吧砸了就拉倒了,那绝对不好使,你们先回去啊,完了之后,明天再过来。
兄弟这一走,也问代哥,“咱明天几点过来?”
“明天上午十点啊,十点之前全到表行。”
“行啊,我知道了,”大伙哐当哐当全回去了。
后半夜将近三点了,等代哥这一进来,静姐还没睡呢,给代哥整了几个菜,你看代哥这一看,有点懵b了。
就这媳妇,你给多少钱都不换,是不是,往前这一来,“张静啊,怎么还不睡呢?”
“代哥,你看你这没回来我睡不着,这个饿了吧,吃饭吧。”
代哥啥都没说,心里,全在心里呢,“这个吃饭吧,咱俩吃饭。”
另一边酒吧这个经理呀,还是服务生啊,把电话就打给金城了,金城那边啪拉一接起来,“喂,哪位?”
“金老板,酒吧一条街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全让给砸了,那屋里这个茶几呀,包括这个屏幕啊,里边这个吧台呀,全都给砸了。”
“全都给砸了,谁砸的?”
“不知道啊,你看来了几个小子,一共开了两台车。”
“人呢?”
“早都跑了,你赶紧来吧,我这也说不明白,你过来看一眼吧。”
“行,我知道了。”
这边金城来到了酒吧一条街,二勇和受伤的几个兄弟全给送到医院了,金城一看,懵b了,这一条街全给我砸了,“谁砸的啊?”
“不知道啊,你拿个主意啊,看这是怎么整啊?”
金城哪有主意,他是个啥也不是的玩意,只能说把电话打给他爸呗,拿起电话,“喂,爸,是我,金城。”
他爸这边一接,“怎么的了?”
“爸,那个出事了啊,咱酒吧一条街让人给砸了。”
“砸了,谁砸的?”
“我不知道啊,爸,你要不你过来看看来吧。”
“报没报相关部门啊?”
“报了,这边已经过来了啊,往这边赶了。”
“行,我马上过去啊,你真行啊,你呀,你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呀,这一个酒吧一条街,你就这么管的啊,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给他爸气坏了,家里边老爷子在这个别墅嘛,什么保姆啊,这个这个司机呀,全都有,从别墅开车的一出来,给送到这个酒吧一条街了。
往这一站,这边这个阿sir也来了,这个阿sir呢,是这个香洲区分管治安的副经理,跟老金他们都认识。
往这一来嘛,啪的一握手,“你好啊!”
“你好,金老板,你看这个我也看了现场呢,也勘探了,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你这边能不能给我提供一下,然后我们这边好进一步的分析,争破这个案子。”
你说老金这一看,“这么的,先等会,金城啊,来,过来,”金城啪嚓往前这一来,哆哆嗦嗦的。
“说吧,跟阿Sir说说怎么回事啊?得罪谁了?”
金城在这一听,“不是,你看我没得罪谁呀?哎,等会,你看我想起个事,今天晚上有个叫加代的给我打电话了,那个徐振萧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什么意思?”
“徐振霄头两天吧,安排他那个侄女跟我相亲,完了之后,他侄女那个对象找过去了,让我给打了。今天这个加代说是让我打的那个人的哥哥,说啥让我赔他两千万,我没同意,他说叫我等着啊,叫我看看他手段。”
旁边那阿Sir也问,“这个加代是哪的?”
“他们好像是那个深圳的。”
阿Sir人家这边有一个记笔录的,他这一看记下了,说道:“你看这个事呢,大概我们也了解了。这个人呢,叫加代啊,是深圳那边的,一会呢,我给深圳那边市总公司,我发个协查,看能不能说在那边把这个人给抓住,这个事你放心。既然说我接手了这个,你就放心,这边如果说有什么进展了啊,有什么新的线索,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老金这一看,“行啊,这个谢谢你了,日后吧,这个必有重谢。”
“不客气啊,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他俩就有很多交集。
老金是常年给这个分公司拿钱养着他们,这个副经理啊,姓马,等说这一回来打电话,第一时间到深圳了,“喂,给我接一下深圳的市总公司啊,治安大队,对对对,我姓马,好嘞。”
没有五分钟,这边回过来了,“喂,你好,我是珠海香洲区这边分管治安的这个副经理,我姓马。”
“你好,这个马经理,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在我们珠海呀,刚刚发生了一个大案件,而且这个犯罪嫌疑人是你们深圳的,叫加代,你看我们这边的发一个协查,能不能说帮我们去找一找啊,或者说去抓一抓这个人?”
“谁?叫什么?”
“叫加代,你看这个事呢,刚刚发生啊,这个人已经锁定了,完了之后你们这边帮找一找。”
“可以,没问题,你看这边如果说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行,那好,谢谢你了,同志。”
深圳这边市总公司三大队的打电话,得打给罗湖啊,打给罗湖这边分公司呀,这一打过去,“喂,老周。”
“杨队,怎么得了?”
“我和你打听个事啊,打听个人,这个加代是不是一直在罗湖啊?”
“对呀,一直在这,怎么得了?”
“你看刚刚那个珠海香洲区,一个分管治安的副经理,给我打电话了,加代怎么又上那边打仗去了,是不是又惹祸了?”
“惹祸了,那我不知道啊,那你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那你看我不得问问你吗?”
“那你看你要方便你就抓,你问我干啥呀?反正我是不能抓。”
“那我也不能抓呀,那你看这个事…”
“我寻思我这不得跟你商量商量嘛。”
“那你这么的,你就说加代我们不能抓…你往上捅,是不是,你最好捅到那个高厅那块,完了之后呢,你让他们找他,是不是,你看人家什么意思,你看人高厅咋说。再一个你回给他,你说加代呢,这人不能动啊,不能抓,因为在咱们市里呢,为咱们这个市的建设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包括被评为这个十大杰出青年了啊,这个优秀企业家呀,等等这些头衔,而且市里领导对他是庇护有加,你看咱动不了,让他自个想办法去。”
“行,那我就这么说。”
“对,就这么说。”
“行了,好的。”
这边珠海香洲区这个马副经理,跟底下几个队长在这还研究呢,说深圳这边这个挺好说话呀,这个市总公司你看挺办事的。
没有20分钟,电话给回过来了,这边叭的一接,“喂,你好,是马经理吧?”
“对对对,这个什么指示?”
“不敢指示,你看这个事啊,我跟你说一下,咱们没有权利去抓,这个加代…”
“什么意思啊,那怎么犯罪嫌疑人还不能抓呢?”
“马经理呀,我提醒你啊,一定要注意你的用词,不是什么嫌疑人,加代在我们深圳呢,对这个建设呀,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啊!而且这个长务副市郝应山对他庇护有加,一些什么十大杰出青年,而且他是领首啊,包括这个优秀企业家呀,很多很多的头衔,都在他身上。每次开这个代表大会呀,都是首先第一个邀请他,开完会以后呢,这个市一把啊,包括二把啊,都第一个跟他握手。你看这个人我们动不了,如果说你有任何不满,你可以找厅里,如果厅里让我们直接抓人,我二话没有。”
“不是,你看这个人已经锁定了啊,尤其在我们香洲区,你看犯这么大事,把这个酒吧一条街给砸了,而且这个被害人呢,在我们这个珠海也是这个知名的企业家,你看不能说这个案子就这么不破了吧?”
“那你破不破那是你的事啊,是你们珠海的事,并不是我们深圳的事,再一个这是你的职责问题啊,你看跟我们没关系,我没有权利命令你,你看你也命令不了我。”
“那你看,这个事…”
“你不用跟我说了啊,我这边还忙着呢,我还有个会,好了,就这样吧。”啪的一下撂了电话。
你说这一撂,旁边几个大队长都在这看,“马经理呀,怎么回事?咋说的?”
“对面说了,这事他们管不了啊,除非说咱们往上找,上面同意了啊,他们配合抓。”
“要不咱们就直接过去,把人给抓过来。”
“不行啊,你看毕竟是在深圳,真说把他抓住了,那能回来吗?凡事啊咱得想个周全,毕竟这是特区啊!”
“这么的啊,你们先回去吧,完了之后呢,记住一点啊,就一个原则,如果说他继续在深圳,咱们不要动弹,如果说来到珠海了,咱们可以抓住他,快出去吧。”
“是,是,”一敬礼,这几个队长转身出去了。
这边这个马经理在这寻思一寻思,嫌疑人已经锁定了,调查也都知道了,就在这个深圳呢,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怎么就抓不了啊?待我打探一番,拿电话,“喂,老同学啊,你看这这么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也是我一个实在哥们啊,要不我也不能帮他给你打这个电话,咱们这个珠海啊,知名的企业家金远山啊。”
“这个怎么的了?”
“你看他这酒吧一条街,叫深圳一个叫加代的给砸了,全给砸了,你看我这边想去抓,可是深圳那边呢。说加代有多大多大能量啊,什么优秀企业家呀,包括十大杰出青年之首啊,等等一些头衔啊。包括深圳的这个副市郝应山都对他庇护有加,我这边实在是棘手了,你这么的,你帮我打听打听,看这个加代到底有多大能量。”
“行,我帮你问一问。”
“你尽快告诉我啊。”
“行,嗯,好嘞。”
他这个同学吧,在这个省里属于说哪个科室的二把吧,一点实权没有,但是毕竟在这个大楼里边,结交人,这个人脉就极广。你说这边没有2个小时把电话给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