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加代让深圳副市郝应山帮忙,把江林从肇庆阿Sir手里捞出来。
郝应山打电话给之前的一个下属老崔,现在在肇庆市当副市,谁知官道人走茶凉,老崔向郝应山说了谎,说江林不在肇庆市,郝应山没办法,只能向加代说了实情。
这边一共七八个阿Sir,给江林连扯带拉的给整上车,带到了刘敬的公司,他这个公司就老大了,随便给找个地方都很难找。
在负一层随便找个地方,给江林一拉过来,一到这江林也懵b了,那文武双全的江二哥,这点事能不明白吗?
“阿Sir,你们给我整这来干啥呀?”
“你不不交代吗?到这刘老板要亲自审你。”
“不是,啥事啊?我交代,给我整回去吧。”
“你交代?晚了!在分公司那块你不说,现在晚了,你就在这里交代吧。”
江林明白,你到这不等于死一样啊,这给你打死了,你啥招都没有。
“阿Sir,我觉得我得回去,你们就给我整回去吧。”江林在后边跟着,“我得回去,阿Sir,我交代。”
“交代,不好使了,回脑袋朝着江脸上啪嚓的一下,直接给闷那了。
另一边刘敬民从楼上下来,西装换了换一身唐装,往下这一来,后边跟十多个人,二红他们,包括底下的兄弟,往底下这一来。
“刘总,人给你送到这了,我们就回去了。“
“小张队长,辛苦了,一会到那边,一人取一条烟回去吧。“
“谢谢刘总,”一摆手七八个阿Sir在那边一人领条烟直接走了。
刘敬民往前这一来,江林也懵b,看他一眼,也有点哆嗦了。
“老弟呀,你敢打我,抢我300万,你手下那几个兄弟呢?”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打我,我让你知道知道后果,二红给我打他,打他。”这一说打他,二红他们十多个是什么都没拿,赤手空拳就拳脚相加,十多个人打你一个。
而且江林的手还在后边背着呢,站都站不稳,这伙人上去,噌噌哐哐的大飞脚朝江林脑袋呀,后脑勺啊,包括前胸后背就一顿招呼,一顿给你按摩。
打了有一分钟,给江林打的是鼻青脸肿,拿那个脚踢的脸全是口子,眼眉骨给打裂了,而且牙都给打活动了。
你江林再厉害,你不也是凡人之躯吗?你也不是钢铁做的,是不是,那十多个人打你,你不也懵b,你不也迷糊吗。
就是手给你解开,你也不行啊,是不是。
二红这一看,“刘哥,打的差不多了啊,再打,打死了。”
“行,这么的,明天我再找他要赔偿,你们大伙今天回去给我睁眼睛睡,明天一早全给我过来。”
“刘哥,那咱就不回去了,那我就在你公司住。”
“行。”
人家公司老大了,随便找个屋,这些兄弟也都上去睡觉去了,刘敬民也上去了。
另一边老崔就把电话再次打给郝应山了,“喂,老领导啊。”
“怎么样,查没查着?”
“确实没有啊,各个分公司,各个派派我打听个遍,确实没有。”
“没有?那怪了,能不能是…”
“领导,你看我一个副市,我亲自打电话,他们不存在欺骗我的,你看这个事…”
“行,既然说你查不着的情况下,那我就只能让厅里来查了。”
“让厅里来查?那我就没有权利过问了。”
“你有啥权利过问呢?这个事跟你就没关系了,我让厅里来查。”
“那行了,好嘞。”
这边郝应山把电话直接回给代哥了,“喂,大侄啊,我电话打了,也查了,说江林不在肇庆,包括各个分公司各个派派都说没有这个人。”
“没有这个人?不能啊老叔,我兄弟亲口跟我说的,江林就是在肇庆被这个当地阿sir给抓的。”
“那这个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呢,江林确实不在肇庆,兴许让别地方给抓了。另一个就是他们没跟咱们说实话,兴许骗咱们,你看现在已经后半夜三点多了,你这样,现在也不好找人,等天亮了,天亮了我再给你找人,你也别着急。”
“行了,叔,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加代也知道三点多,后半夜你找谁去?在这等着吧,但是他一宿没睡,第二天一大早上天一亮,八点半了,代哥第一时间把电话打给谁了?打给刘立远了,代哥也知道郝应山这个事可能不太好办。
但是江林在那边生死不知,也不能耽搁呀,这边该找谁办还得找谁办,电话一打过去,“喂,远哥,我加代。”
“代弟呀,怎么的了?”
“我兄弟江林在肇庆市让当地阿sir给抓了。”
“阿sir给抓了?”
“我找到郝应山了,给那边的分公司,包括派派都打电话了,说我弟弟没在那,你看这个事…”
“江林得罪谁了?”
“当地有个叫刘敬民的。”
“刘敬民?那刘敬民你知道是谁吗?”
“不是,远哥,你认识啊?”
“我当然认识了,我们关系一般,你怎么能得罪他呢,因为啥呀?”
“这个刘敬民把我底下司机,王瑞的姑姑给打了,而且欠75万不还,你说是不是欺行霸市,王瑞找到我了,我派江林过去要钱去了,要了300个w,而且给他打了。”
“给他打了?代弟,你们这个事不太好办,他是国代啊,国代你不懂吗?”
“我懂,远哥,那你看这个事…”
“你这么的,你等我给他打个电话,你等我消息,我给他打个电话,我跟他说一声,看他什么意思。”
“行,远哥,那这个事就麻烦你了,谢谢你了。”
“跟我俩客气啥呀,行了,等我消息吧。”
这边没等刘立远把电话打过去呢,人家刘敬民把电话给打过来了,啥意思?我不用你给我打,我主动找你加代,是不是。
代哥这边正寻思远哥能不能把这个事给摆了,电话一响,代哥以为是刘立远打来的。
叭的一接,“远哥。”
“远哥?”
“你哪位?”
“我是刘敬民。”
“什么意思啊?”
“我告诉你加代,江林现在在我手里呢。”
“在你手里?”
“对呀,加代,我小瞧你了,挺有关系呀,我告诉你,你不用寻思找这个找那个的了,你如果找到朝里,找到厅里,兴许说能把江林给放了。但是我不给你这个机会,人现在在我公司,在我集团呢,如果说想放人的情况下,我要1000个w,另外你必须得亲自过来,跪下给我磕头道歉。再一个那个小厂子,我必须得收购,这几个条件你如果满足我了,我把江林给你放了,咱们啥事没有,缺一个条件,这事都不可能。”
“刘总,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我喝多了,我让你看看我喝没喝多,加代,这几个事,你要不给我办了,江林你就别想着回去了,我觉得这个人对你应该是挺重要的,你自个看着办,我就给你一天的时间。”
“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呀?”
“你不用拿这话吓唬我,加代,我堂堂国代,你敢动我吗?我就不相信了,加代,我就把脑袋就放到这,你随便找社会,我看你敢不敢动,你如果敢动我一下子,你整个团队我都把你覆灭了。”
这句话代哥这一听,也觉得对面是什么国代,那不是一般人。
“行,让我考虑考虑。”
“我就给你一天时间,好嘞。”
代哥也没主意了,对面那样说,一点招没有了,寻思一寻思,把电话直接打给刘立远,“喂,远哥。”
“代弟呀,你别着急,我这边正找他电话。”
“远哥,你别找了,他把电话给我打过来了。”
“给你打过来了,怎么说的?”
“让我赔偿一千万,而且让我亲自过去给他磕头道歉,另外那个小厂子他也必须得收购,这几样缺一不可,只有这样才能把江林给放回来。”
“别这么的,你等哥,哥现在上你表行,你等我吧。”
“哥,你看…”
“行了,那我马上过去。”
这边刘立远自己从公司直奔代哥表行,往屋里这一来,里边左帅,马三,丁建他们都在这,“远哥,远哥来了,”都打招呼。
远哥说,“加代,我跟这个刘敬民关系一般,我给他打个电话,这个事我也不想闹那么大,如果说他同意的话,给这个面子,这事就拉倒得了,谁都不用找谁了。”
“行,哥,我听你的。”
“喂,刘总,我是刘立远。”
“远弟,我没想到你能给我打电话,你是有事吗?”
“刘哥,有个事我得求你。”
“求我?你说吧,怎么的了。”
“我一个弟弟,你大人大量何必跟他一样的呢。”
“你弟弟?谁是你弟弟?”
“加代那是我弟弟,我老弟。”
“你打电话就是为这个事啊?”
“刘哥,你看本身也没多大个事,我刘立远亲自给你打电话,你看能不能给个面子,这事拉倒得了。”
“远弟,你看你这么说,我这怎么接茬啊,我怎么接?既然说你打这个电话了,不能说一点面子不给你吧,钱我不要了,但是这个小厂子我必须得收购,另外你领着加代到我公司来,你让他当面,跪下就不用了,给我道个歉,诚恳的道个歉,这个事那就得了,我就不追究了。”
“刘哥,你看这个事…”
“立远,别再说了,适可而止,差不多少就得了,这也就是你给我打电话,如果说换做其他人,一点面子我不带给的,怎么说都不行。”
“刘哥,这个电话不等于白打了吗?”
“远弟,你看你还让哥说啥,是不是,他们做的挺过分了,我的心里窝着火,到肇庆来拿五十四给我顶住了,给我车别停了,四个人好悬没给我打死。而且其中一个,照我脑袋哐啷给我来一下子,我旁边那个秘书,包括司机全在跟前看着,那怎么我不要面子吗,我堂堂一个国代,在大街上拿五十四打我,你看你给我打电话,我这还不算给你面子吗?”
“刘哥,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刘立远无话可说了,如果加代去找一些别的其他的关系去找你也好,整你也罢,或者说我刘立远通过我自己家的背景一些关系找到你,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立远,你不能这么整,你不能拿着你自己家的一些势力,你来压我呀。”
“刘哥,我还是那句话,如果说这个事能拉倒的话,咱尽可能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行不行,给立远这个面子。”
“立远,我已经让步了,你别让哥再说别的了,这个事就这么地吧。”随即挂了电话。
刘立远在这一看,“妈的了,不给我面子。”
加代这一看,“远哥,这个事你怎么整啊?”
“代弟,这个事不是远哥整不了,我给家里打个电话,不是不给面子,但是我觉得没必要,这个事太小了。”
“远哥,那不行的话,我找找小勇哥或者兵哥。”
“你找他们有啥用,他既不是官,也不是大社会,你找谁有啥用,即便说你找到你小勇哥了,你找到兵哥了,顶多通过关系跟人说,跟人商量,人家假如说不给这个面子,你反而被动了,是不是?”
“这事你别管了啊,远哥帮你办,妈的,我就不信我整不了他了。”
给刘立远气坏了,“妈的,拿我刘立远当啥了,还亲自领你过去给他道歉去,回头给我叔打电话,这事也好办。”
那么,这事真的像刘立远说的那样简单好办吗?
刘立远说:“我回去找下我爸的秘书,你看我能不能整了他。”
加代一听,“远哥,这事就麻烦你了,这事如果说要是不好摆的话,咱就这么地吧,实在不行我就赔他钱,咱也不是没有钱。”
“不能给,1000万能给他吗?你不用管了,你听哥的,我跟他关系一般,他这个人太装b了,前两个月他爸没了,包括那个下葬我都去了,在那个龙山永久墓地。”
他说话无心,但听者有意,马三在旁边这一看,脑子一转,“远哥,他爸在哪?”
“他爸都死了。”
“那我知道,在哪个墓地?”
“在龙山,龙岗那边,永久墓地。”
“他爸叫啥呀?”
“叫刘栋国,代弟,你在这等着吧,你等消息,我回去给我叔打电话去,你等着吧。”转身直接回去了。
刘立远一回到家,这个事真就给办了,电话直接拨过去了,他爸的大秘书,“老叔。”
“立远,怎么的了?”
“我一个弟弟,跟一个国代发生点争执,你能不能说往人大这边打个电话,打给他们主任收拾收拾他,把这个事摆一摆。”
“这么的,立远,今天正好是礼拜天,等周一的,今天电话打不过去,你要不着急的话,明天我给你打。”
“那行,老叔,我等你的消息,明天你给打电话。”
“行,好嘞。”
这边马三在这一听,“代哥,这个这事咱自个摆。”
“咱自个摆?咱咋摆啊?人家是国代,你怎么摆呀?你要打人家?还是能杀人家?”
马三这如果说一个小香瓜扔到他那个公司去,别说炸不炸着人了,人那边一个电话,代哥整个团队就得覆灭,那国代可不是吹牛b的。
那刘涌在沈阳只是一个区代,最后这个连炝毙都不能,只能注射,那只是区代!还有省代,再往上就是国代,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是不是?
这边马三一看,“代哥,我出去一趟。”
“你干啥去?马三,那可是国代,你可不能混干。”
“代哥,那不能,我不蛮干,我出去一趟。”一转身啪嚓就出来了,上自己这台皇冠,一个人直奔龙山那个方向。
在半路上,拦了台出租车,叭的一叫停,“师傅,我问一下,那个龙山永久墓地在哪呢?”
“那可挺远的,得五十来分钟能到那,在龙山,龙岗那边。”
“你给我带个路,行不行?我给你200块钱。”
“那行。”
这边一答应好,出租车在前边领道,马三在后边跟着,这一路得干五十来分钟,晚上八点多走的,到这块将近九点了。
往这一来,阴森恐怖的一看,特别吓人,而且门口还有两个那个小灯,没有这俩灯吧,还能好点,正好十一月份了,刮那个小风阴风阵阵,那跟拍恐怖片似的。
司机在这没停留,马三给人200块钱,转身开车就走了。
马三可不怕这个,他脑袋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男人和女人,没有其他东西,无所谓,不怕,胆特别大。
这一路直接往里开,开老远了,里边那些小墓啥的,就是单个的马三不看,因为他也聪明,这个老刘家有钱呐,他那个墓肯定比别人的好。
往里这一来,人家老刘这个墓地在山顶上,是整个墓地最好的位置,马三一看没有再往上开的路了,只能从车里走出去了,外边伸手不见五指。
往车下一来,后备箱啪啪的一拽的,里边一把铁锹,现成的,拿了一个袋子,这边拿个小手电,往前这一照也有点发怵。
但是一想到为了江林江二哥,这也豁出去了,一般人谁敢,多吓人。
这当时往前一走,小墓地他就不看了,也知道老刘家有钱,那墓地肯定小不了。
一直上到山上,在一些地方的风俗是,新下葬的墓地上边基本上都得绑个红绳,包括一些花圈啥的都得摆在那。
放眼这一望去,得有六七个新墓,最起码这个范围缩小了,拿电棒啪啦一照,一看这个不是。
再往前一走一看,这个也不是。
再往前这个是,一大片子围起来了,上边写刘栋国什么的,往前这一来,旁边还有他爷,他太爷里边的家族都在这。
马三往前这一来,他挺讲究的,首先给自己的烟拿出来了,点着三根,往这墓碑上这一放,自己一根,说道,“大叔啊,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抽,我给你点上了,我陪你抽一根。”
花了三四分钟,烟也抽完了,又说,“这个你别怪我啊,你儿子不讲究了,欠人钱不给人家,而且还把我二哥给抓走了,让我代哥上他公司给他道歉去,给他跪下磕头道歉。今天我不是难为你啊,我先给你整走,完了之后,把你儿子整服气了的,我再给你埋回来,我姓马,我叫马三,有什么事你找我,别找我代哥。我代哥这一辈子,混到现在也挺不容易的,哦,对了,我大名叫马宗跃,什么事你冲我来。”
说完这句话,马三一看他那个烟灰没有断,马三就知道这事成了,说道,“大叔,你这同意了啊,这烟灰没断,你就是同意了。”
在这往后这一倒,这一脚照那个墓碑上啪嗒的一下子,给那个墓碑直接踢歪了,那公墓嘛,很多老铁们都知道,上边一个盖板,马三拿这把铁锹,往那里一插,四下扒的这一划,给那板就掀起来了。
里边都有啥,有饭碗,有筷子,还有照片,东西还挺多东西,里边最牛的是啥呀?里头有六七个金元宝,一般老百姓普通的人家放不起,放的那都是假的。
人家有钱,里边放的全是真的,真金的。马三拿起来一咬,挺好的,这是真的,“大叔,你也能看出来,我马三挺困难的,你这几个金元宝我拿走了,等日后我富裕了,我再给你还回来。”顺自己兜里啪啪的一踹,六七个全给踹走了。
这边把这小盒子往外这一拿,那都紫檀木了,人家那东西都是好东西,拿袋子,往袋里一放,小绳一系,一抻,往后边背起来,拿铁锹咣咣往山下跑,马三头都不回了。
气喘吁吁的到了山下,往自个车里一上,把东西往副驾驶啪嚓的一放,这边一挡打着火,啪啦一倒挡,往后边唰的一下子,找个宽敞的地方,车一倒过来,开车就跑了,一气呵成,开车就跑了。
等他回来,天都快亮了,这时候刘立远他们也来了,也知道代哥着急,担心江林在那边,什么样都不知道,现在人还找不着,也来陪代哥来了。
在表行里,邵伟,左帅,小毛,耀东他们全来了,代哥这一看,所有兄弟都在这,唯独江林大兄弟没在这,江林相当于自个左膀右臂,谁不着急。
等说马三一回到表行,往门口啪嚓的一停车,顺自个那个副驾把这玩意一拿,直接进来了。
这一看都打招呼,“远哥,代哥,帅哥和那个邵伟,”啪嚓往里头一来。
代哥这一回头,说道,“你拿的啥呀?”
包括远哥他们都懵了,背的什么玩意啊?
“代哥,我给他爹抓回来了啊,我给那个刘敬民他爹给整回来了。”
代哥他们全懵b了,“谁?”
“刘敬民他爹啊,我给抓回来了,我给挖回来了,你看看,”往地下哐当的一放。
把袋子往开一打,包括左帅都说,“三哥,不是,你这干啥去了?”
“他爹啊,我给挖回来了,你看他不抓我二哥了,把我二哥抓那边去了,我抓他爹就完了,咱也不用麻烦远哥了,还得给老叔打电话,人家都挺忙的,是不是呀?代哥,你给打电话,你告诉他一声,你要不方便我跟他说,把我二哥给还回来,完了之后我把他爹给还回去,一手换人一手换盒,你看这个公平不公平,一抱还一抱。”
加代一摆手,“不是,三啊,你看你这是不是有点不讲究了啊,哪有你这么干的?你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
包括旁边刘立远都说,“你真是个手子呀,你是真牛b呀,你远哥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你太牛b了,以后我要出去跟别人说,人都不能相信。”
马三一看,“不是,这有啥呀,绑我二哥,我绑他爹就完了,这能咋的?代哥,你给打电话,你要不打你给我,我跟他说。”
代哥这一看,本身代哥想打的,但是说你把人爹给整回来了,我怎么跟人说呀,我怎么张这个嘴,“三,你跟人说吧,你好好跟人说,别跟人那啥。”
“代哥,你放心吧,”马三这边拿个电话,“喂,刘敬民。”
“谁呀?”
“我马三,我代哥的兄弟马三。”
“什么意思?”
“那我告诉你一声,刘栋国,你认不认识?”
“什么意思?”
“我就问你,刘栋国你认不认识?”
“我认识。”
“跟你什么关系?”
“那是我爸,跟我啥关系?你要干啥?你直说。”
“我告诉你一声,你爸现在在我手里。”
“放尔妈个屁去吧,我爸都死两个月了,还在你手里,你蒙谁呢?”
“我告诉你,你别不信,你爸丢了,现在你都不知道,你给那个永久墓地你打个电话,你看你爸丢没丢,你证实一下子,你打电话你问问,完了之后一会你给我回过来,我姓马,我叫马三,一会管我叫三哥。”啪的就给撂了。
这边刘敬民有点懵b了,这是个疯子呀,能是真的吗?
但是你看他没有不信,这个事有可能,赶紧拿个电话,“喂,是永久墓地吧?我是刘敬民。”
“刘总,怎么有事啊?”
“我爹丢了。”
“你爹丢了?不是刘总,你这什么意思啊?”
“我爹让人给挖走了,你们怎么看这墓地呀?”
“不是,刘总,这个事你看咱确实不知道。”
“不是,你们墓地没有人巡逻呀?”
“刘总,这个事从来没发生过,再一个咱一会得去核实,你看有偷东西的,偷钱的,没听说过有偷这个东西的,所以咱也是第一次听说。”
“那你们赶紧去核实,我等你们电话。”
这一下好戏要来了,刘敬民会乖乖地放了江林吗?马三的举动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也许只有三哥才能干出这样的事吧!我们下集故事接着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