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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凤茹!”任然惊讶,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果然在商场门口处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消失已久的阮凤茹终于出现,还是在首都。

任然顾不得其他,看清楚后方来车后,立马下车,“你留下来处理后续,我去追。”

她刚一下车,后车的男子,正好下来,见到任然就开喷。

“原来是女司机!怪不得开成这副德行。”

任然没有理会她,直接翻越过花坛,朝着行道路而去。

“唉,你别走啊!”

高莹及时下车,喊住准备拦小小姐的司机,“有什么事和我说。”

那司机见有人处理,不再纠结任然。

“你怎么开车的?会不会开车……”

任然翻越过花坛后,直奔阮凤茹所在的方向,同时,打开通话,让后面的人协助她帮忙盯梢阮凤茹。

阮凤茹一进入商场,等到任然进入商场时,找不到她的踪迹。

她就像是再次消失在人海之中。

几名跟随的保镖与任然一合计,各自选定一个方向搜寻。

从上到下,商场的出入口太多,许多沿街商铺,可以贯通内外,可以出入。

半个小时后,四人无功而返。

高莹将车子交给下面的人匆匆赶来。

“小小姐。”

任然看着商场的监控,即便找到她从哪里出去,也无济于事。

现在不是几年后,遍布是天眼。

更别提这里是首都,不是什么人都能查看天眼。

高莹看了一眼监控,“我找关系,看看是否能拿到商场的监控,查看一下她是否与人接触。”

虽然她感觉希望不大,但还是点头。

有万分之一的希望都要把握住。

高莹一查看,惊讶的说道:“小小姐,这家商场是属于江家的。”

阮凤茹出现在江家旗下的商场里,是偶然,还是必然?

任然更倾向于后者。

消失这么久的人,现在出现在首都,肯定不简单。

阮凤茹在谋划什么,江稚鱼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又准备谋划什么?

“江行舟不是一直想要弥补上次的事,可以找他。”任然开口。

高莹眼前一亮,“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

另一边,阮凤茹坐在一辆车上,车内的人冷着脸。

“谁允许你出来了?”

面对面前一脸阴鸷的男人,阮凤茹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我及时将从员工通道带走,你现在已经成人了别人砧板上的肉。”

她也没想到,自己刚出来一会儿,就会被人盯上。

“若是你不想被送回到精神病院,就给好好在屋子里待着。等办完上面吩咐的事,你想去哪里,我们不会再阻拦你。”男人冷着脸警告道。

“是。”阮凤茹怯懦的应着,低垂的眸底深处掠过一抹恨意。

身侧的男人撇了一眼她白皙修长的大腿,手放在她的腿上,“今天我有一个兄弟要过来,你帮我好好招待他。若是让他高兴了,你想翻身,很容易。”

阮凤茹厌恶的想要将那人的手给砍掉,但人在屋檐下,只能任由他无所欲为。

男人见她没回应,手上的动作一用力。

她倒抽一口凉气。

“不愿意?”

阮凤茹忍着侮辱,声音软软糯糯的应下,“好。”

男人满意了,“这才乖么。”

-

首都大学

一名学长瞧见任然过来,从花坛边跳下,走到他面前。

“你是任然吧?”

任然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事?”

他看了一眼任然身边的俞绵几人,“有事想要和你单独谈谈。”

任然对俞绵几人说了一声,三人离开。

“学长,有什么事说吧。”

学长挠挠头,笑着道:“不是我找你,沈书宴找你。我带你过去吧。”

“沈书宴?”任然一脸狐疑。

她和学神没什么交集,他找自己干什么。

学长似乎看出她的疑问,“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我不信。”

学长见她不动,直接拿出手机,“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和你说。”

电话很快接通。

“你自己和人家学妹说。”

其他学妹要是听到沈书宴找自己,肯定屁颠屁颠的过去,可眼前这位好难搞。

不过一想到之前她遇到的事,他也就释然了。

“喂。”

“你是沈学长?”

“对。”沈书宴的声音清冷,如冬日里雪松,“任然同学,我有一件事需要找你帮忙。”

听到这声音,确认了对面的人是沈书宴。

“好。”

任然带着疑惑,跟随着学长往实验室方向走。

学长推开其中一扇门,对着里面的人说道:“书晏,人帮你送到了,我先走了。”

他倒是想留下来八卦一下,但知道沈书宴的性子,没有自讨没趣。

任然走进实验室,沈书宴正戴着护目镜和手套,面前摆满了各种器材。

他头也没抬,“你先在一旁坐一下,我这边马上就好。”

她看了一眼,走到一旁的休息区。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沈书宴脱下手套,摘掉护目镜,记录上数据后,阖上电脑。

“抱歉,让你久等了。”

沈书宴坐到她的对面,目光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生,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的观念,总觉得在这张脸上有三叔的影子。

“沈学长,找我有什么事?”

高莹和她,单从两人的年龄上而言,她最符合。

他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同时遇到阴阳两仪气煞阵,她正好是主符,他们这边正好是次符。

就如同那位贪财的柳道长说的那样,怎么就同时出现两个。

更别提道长还算出,三叔有女儿,应咒者是他女儿。

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

当然这仅仅只是他的猜想,具体如何,还得调查清楚她的情况。

若她是三叔的女儿,那当年发生了什么事,这些都是需要查清楚。

又或者,这是其他人给三叔下的一个套。

现在他的任务是符。

“任学妹,你对道教感兴趣吗?”

“啊?”

任然一脸问号。

我和你熟到能聊这种话题了吗?

“沈学长,你有什么事,直接问吧。”

“你可曾听过阴阳两仪气煞阵?”沈书宴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她。

任然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