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奶爸们用心娇哄下,奶娃娃破涕为笑,挨个献上自己的香吻。
并且表白爸爸们:“念念也最爱爸爸们了。”
这次全城发放物资,足足发了三天才发完。
有了物资,居民们每日居家也就没有怨言,总觉得前头还有国家顶着,没什么大麻烦。
甚至年轻人还觉得不用上班加班,每天缩在被窝里开着电热毯上网追剧,这简直就是神仙日子啊。
暴雪下了一个月,元旦这天终于停雪了。
他们在家里都能听到别人在欢呼,从落地窗往下看,大街小巷热热闹闹地开始铲雪。
甚至还有的超市都开门了,大家欢欢喜喜的去超市采购。
但是父女几人神情反而更加凝重。
解天骄对齐旭尧道:“你带着阿麟,去把楼梯口的门加固一下。”
“好。”齐旭尧直接应下。
第五念穿着小棉袄去凑热闹,时不时的给爸爸们递工具。
花了半天时间,门被他们提前准备的钢筋封住了。
而另一边的宋廷琛,直接拒绝了父母和四位老人要搬回去的提议。
宋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双手拄着拐杖,严肃的看着他:“小琛,你老实告诉爷爷,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宋廷称看了一眼睿智的老爷子,见其他几个长辈也都看着他。
只能坐下好好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对他们道:“我得到消息,末世要开始了,这场暴雪只是开始,之后还会有一系列的天灾,最少也要维持好两年时间。”
宋家人都震惊了,末世?
...
夜里,第五念和爸爸们穿上恒温服挤在炕上,静静的等极寒到来。
午夜12点刚一过,温度骤然变冷,甚至都没有一点缓冲。
解天骄室内温度仪检测了一下,房间里的温度是零下30度,也就是说室外温度就这么一会儿,就已经达到了零下50度。
他们穿着恒温服,感受到的温度是在零下12度左右。
这也已经很冷了!
要不是提前把炕烧热,估计会冷的不行。
“你们说,今晚会冻死多少人?”吴策紧紧裹着被子问道。
解天骄搓搓奶娃娃的胖脚丫,叹道:“别人可不像咱家,零下五十度,所有的取暖设备都不能用了,今晚被冻死的人将会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确实如他所说,这个城市有很多人晚上裸睡,突如其来的降温和取暖设备断电,让他们再也无法醒过来。
还有的人能及时醒来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衣服,但这样还是会感觉冷。
为了取暖,他们把家里的木头都给拆了,烧起火来。
“咕噜噜...噗噗...”这时奶娃娃肚子响了,还放了两个臭屁。
闺女每天都要上好几次厕所,几乎都是吃完饭后几个小时,今天晚饭过后都还没有上厕所,这会儿有反应了也正常。
第五念有些无助的看着爸爸们。
“太冷了,念念不要拉粑粑!”
零下三十度的粑粑会被冻住的~她不要~
可是不拉粑粑是不行的。
幸好恒温服还有个裆,张之麟动作麻利的下床,把猫砂倒进猫砂盆,又从炕里掏出几块煤放在提前准备好的煤盆里,和猫砂盆并排放在一起。
这样就不用担心拉粑粑拉到一半被冻住了。
完了他还拉了个帘子,给闺女一个私人的拉粑粑环境。
有了爸爸精心准备好的拉粑粑环境,第五念这才磨磨蹭蹭的去解决五谷轮回之事。
屁屁虽然凉,但有煤盆在一旁,倒也还能接受。
她几乎是以人生最快的速度拉完粑粑,给自己收拾干净后,拿铲子把几乎已经冻住的棍棍用猫砂埋住。
然后嗖嗖的就上炕了,往爸爸怀里直拱。
张之麟鼻子动了动,也不嫌弃,直接把闺女抱在怀里。
大家渐渐入睡。
第二天,解天骄第一个醒来,就感觉自己被左右两边压的喘不过气。
齐旭尧睡在最边上,手脚并用把他全身都压严实了,头还埋在他颈窝处。
吴策被自家闺女用脚踢了一晚上,躲着躲着半边身子就压在了解天骄身上。
第五念上半身缩在张之麟怀里,和他脸贴脸,两条小胖腿塞进吴策爸爸的睡衣里,睡得喷香。
解天骄没好气的将自己身上的手脚都扒了下来。
吴策倒还好,稍微捅一捅他,就翻过身去了。
关键是齐旭尧这个牛皮糖,怎么扒都扒不掉。
反而还抱得更紧了,在自己颈边唔哝了两句:“娇,再睡会儿吧!”
“唉!”
人生不易,娇娇叹气!
考虑到晚上基本上都是这家伙起床往炕底下加木头,都没睡过一个整觉。
解天骄决定,再容他放肆一个小时!
只是没过多久,他就后悔自己心慈手软。
“啪——”他一个巴掌拍向某人不老实的手。
大早上本来就火大,居然还敢放肆!
齐旭尧闷闷的笑了,显然人已经醒了。
在他的颈窝处又蹭了蹭,嗓音沙哑道:“早啊,我的娇。”
“松开!”解天骄冷声道。
“我不!”齐旭尧耍无赖。
“你再不松开,今天晚上就别想上炕,依我看,冻死你算了。”
齐旭尧轻哼一声:“我才不信你能对我这么狠心!”
解天骄阴森森的笑了,伸出手探向他某处,狠狠一掐!
“嗷——”齐旭尧痛叫出声,整个人在床上弓成了虾状。
“嘎?怎么了?怎么了?”奶娃娃在睡梦中打了个激灵,从床上一咕噜坐了起。
两眼迷茫的看着身边。
然而当看到惨叫的对象是尧爸爸后,又重新缩回了被窝里,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
被他这么一惨叫,其他几人也都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听着齐旭尧的抽气声,他们毫不客气的嘲笑。
“这某人一大早就欠收拾了呀!”吴策幸灾乐祸。
“我看齐爷是乐在其中啊。”王昊龇着大白牙调侃。
齐旭尧弓着背,忍不住控诉:“娇,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解天骄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我以为,我已经足够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