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人则是觉得,既然那些黑衣人与漆溟是仇敌,那为什么要将无辜的他们牵扯进来,两家仇敌之事两人解决就是了,怎么可以危害到无辜的他们身上呢?
他们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想要来这里的打算,现在竟然责怪起漆溟来了,觉得漆溟不应该牵扯到他们,简直可笑。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他们全部都不敢出声,因为太过害怕了,他们可不敢在这个时候惹怒面前这个人,毕竟他们现在连动都动不了。若是惹怒了他,别说是抵抗他,他们根本就连跑都没法跑,只能站在原地等死,所以他们只能安安静静地站着,不敢出声。
而他们动不了的原因,是因为阮夕给他们用了毒,那些毒就藏在了那些雨水之中,从他们淋雨开始,便已经在慢慢地发挥着作用了。
而暗卫们没有受到影响,是因为察觉到了雨水中有问题存在之后,他们便立马掏出了随身携带的解毒丸吃了下去,所以根本就没有受到半分影响。
漆溟虽然不会大开杀戒,不过也不会就这么算了,于是那些人便被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地淋了整整一夜。
漆溟带着阮夕回到了院子中,简单地拿了几样东西,便吩咐暗卫将东西收拾好,他们马上便离开这里。
不是因为害怕别人的追杀,而是因为这里太脏了,虽然他们并没有进入到院子中,但是这大雨将外面的那些血腥仿佛都带了进来,漆溟不想阮夕处在这样的环境当中,于是带着阮夕离开了此处。
将军都已经离开了,其他人自然不会继续待在这里,于是众人纷纷带着东西,跟随将军的脚步,离开了这里。
因为才刚来这里不久,所以收拾东西需要的时候并不多,很快,这里就一个人也不剩了。
而那些武林中人,只能一动不动地站着,紧紧地围着一个空院子,却没有任何办法。
有些路人看见他们这阵势,以为他们在做什么大事,根本就不敢赶紧,远远地就绕路离开了。
所以他们连找个人回去通风报信都找不到,只能在那里淋了一整夜。他们武功尽失,连运功保暖都没办法做到,一直以来依靠着内力生活的他们,很快就支撑不住了,很多人到半夜的时候,已经晕倒在地了。
不过没有办法,即使是他们的人关心他们,也没有法将他们移动到其他地方躲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人不断地倒下。
他们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们如此地不堪一击,连一场雨都能够将他们击倒。他们原先引以为傲的资本,似乎一点用处都没有。
而他们心中,根本就对漆溟没办法怨恨得起来,虽然有的人心里不服气,但是大部分人还是清醒的,这次是他们来闹事的,漆溟能够对他们网开一面,在他们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的时候,仍旧没有将他们都杀了,已经是他的宽容了。
他们又有什么资格怨恨他呢?况且就算恨,他们又能怎么样呢?他们根本就打不过那个人,即使是想要报仇,也完全没有胜算。
拦着他们的不是漆溟就是南逸,这两个都是顶尖的高手,就算他们心中有气,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能耐去找他们报仇。这次他们能被放了,下次可就不一定了,他们知道自己的斤两,若不是这次联合了这么多门派,他们也不会来这里做这种事情的。
但是即便是联合了这么多人,漆溟还是凭借一己之力,便将他们全部打倒了,这让他们觉得,漆溟是一个恐怖的人,不是他们能够招惹得了的。
他们到底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此时他们的心中已经满是悔意,就算是想要抢那个秘籍,也不应该听信那些黑衣人的鬼话,直接就闯了过来。现在他们不仅什么都没拿到,还得罪了一个绝世高手,简直是得不偿失的一次行动。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是中毒了,只以为这是漆溟的功夫,让他们动弹不得。
因为他们并没有感觉到毒药,也没有发现毒是什么是时候下的,更加没有往雨水那方面去想。
大家都在淋着雨,如果是雨水有问题的话,其他人为什么会没有事情,而偏偏他们全部都中招了呢。
这一定是那个人的功夫,他竟然能够控制住他们的内力,让他们全部都无法动弹,这种功夫也太过恐怖了,对上这样的人,无论是谁,都很难有胜算的吧。
漆溟带阮夕去寻了一座酒楼,因为夜中大雨,酒楼当中有许多人躲雨,这个时候正是生意好的时候,老板自然不会选择关门。
看到漆溟抱着阮夕进来,店小二立马热情地过来招呼:“哟,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漆溟抛给他一锭银子:“给我准备一间上好的厢房。”
店小二没眉开眼笑地拿着银子,“好嘞,客官您请跟我来。”又是一个大客户,小二心中十分高兴,这种客官是他们最喜欢的,出手大方,不拘小节,性格还好。
漆溟抱着阮夕进到房间中,立马让人送来了水,并让你准备了一个大桶给阮夕沐浴。等到水送来了以后,漆溟让阮夕先进去沐浴,自己就在屏风外等着。
漆溟说:“是我的错,让你淋了雨,你的身子不好,恐受了风寒。”
阮夕说:“没关系的将军,你不用担心,我也只不过是淋湿了脚而已,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漆溟没有再劝,而是伸手将阮夕的衣带扯下,然后让阮夕旋转了一个圈,将阮夕的外衣全部褪去,只剩下了单薄的里衣,然后就轻轻抱起阮夕,直接将阮夕放到了水中。
漆溟侧过头,然后说道:“我就在旁边。”然后快速地离开了,在屏风外面背过身去。
阮夕注意到漆溟的耳朵有些红了,忍不住笑出了声,都已经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将军竟然还会害羞。明明自己之前都已经帮助过他了,他怎么还这么不好意思呢,她帮忙的时候,他可不是这副样子啊。
阮夕快速地清洗完之后,才刚将衣服穿好,漆溟就已经进来了,看着阮夕头发!湿漉漉的模样,漆溟便将阮夕拉到床边,帮阮夕慢慢地擦拭头发。
阮夕的头发很长,已经到了腰边,并且又黑又直,轻柔顺滑,漆溟觉得只是擦着头发,也是一种享受。
店小二进来换水的时候,看到阮夕和漆溟坐在床边,还一脸了然地询问漆溟,需不需要他们准备一点东西,比如熏香什么的,好让他们享受享受,漆溟直接拒绝了,他本就没打算做什么,要这些东西也没有用。
阮夕笑着对漆溟说道:“我们这样,也难怪人家会误会了。”
漆溟说:“误会便让他们误会去吧。”
阮夕拿过漆溟手中的帕巾,然后说:“将军我自己来吧,你也快去洗洗吧。”漆溟才是被淋湿的那个,他的身体也不好,不能着凉了。
漆溟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浴桶边,快速地将身上的衣物褪去,直接就坐入桶中。
漆溟正想拿起旁边的帕子简单擦拭一下,就看到阮夕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阮夕拿起帕子,轻轻地为漆溟擦着背,然后轻轻地说道:“让我来吧,将军,我好像并没有伺候过您沐浴,是我的失职。”
漆溟说:“我又何须你来伺候。”真要伺候的话,也是应该由他来伺候才对。
阮夕说话间,手已经慢慢地放入了水中,并且摸索着往上,在触碰到某东西的时候,阮夕立马弹回了手,但是很快,阮夕又重新把手放了回去。
漆溟抓住阮夕的手,声音有些嘶哑地说:“你就是这么伺候人的么?”
阮夕说:“没有人教过我,我不太会。将军不喜欢这样么?”
阮夕晃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漆溟“唔”了一声,然后忍耐着说道:“喜欢,你不觉得厌烦就好。”
阮夕说道:“怎么会呢,将军喜欢,我也喜欢的,又怎会厌烦呢?”
漆溟松开了自己的手,并闭上了眼睛,阮夕过去偷偷亲了他一口,然后手在水中摸索着那个大目标。
漆溟伸手将阮夕拉到自己怀里,阮夕惊讶地“啊”了一声,没想到漆溟会有这个动作,他不是想要快点把自己给弄干的吗,怎么又把她给弄湿了。
漆溟将阮夕拉入怀中,然后凑近她说道:“你这可真是……”
阮夕想说什么,只不过很快就被堵住了嘴,根本没有机会再说了。
阮夕的手被漆溟抓着,根本都动不了,等到漆溟放开她的时候,阮夕感觉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
……
阮夕在水中待了一个多时辰,但是水却一直是热的,知道漆溟这是特意为她保持的水温,阮夕有些累地趴在漆溟的胸前,虽然只是用手劳动,但这时间有点过于久了,阮夕看着漆溟,然后低声地说道:“将军你别浪费你的功夫在这种没用的事情上了,我没关系的。况且已经这么久了,差不多了,”
漆溟说:“这不是没用的事情,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这不都是你招我的么,怎么,想不认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