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什么情况？”
“就是客户啊！”于菟瘪瘪嘴，语气很是不忿：“她挺可怜的，老公是上门女婿，靠着老婆养着，还色心不死，在外头养了一个小蜜。一边当着二十四孝好男人好丈夫，一边哄着外头的小蜜，可忙了。
她找我，就是陪着说说话，疏解心中的烦闷。”
苏岑闻言，与李处长对视一眼。
那位女总裁可不像他说的这样，那是真的家里彩旗不倒，外面养着小情人。
情人还不止一个。
还是在丈夫知道的情况下。
所以，养小蜜的到底是谁。
“她经常找你吗？”
于菟摇摇头，神情平静：“没有，就见了几面。她身处高位，身边的人怕她，她很孤单的，就想聊聊天。”
李处长听了，怎么都觉得假，那个女人看着就很沉稳、喜静，可不是忍不住孤单的人：“她老公出轨，她不在意？”
“在意又怎么样？只是无所谓了，她说天下男人都一样，懒得再换一个，就当养着一条宠物，实在看不过眼，让他滚蛋就好。”于菟语气不屑，那是对一个渣男的厌弃。
这听起来就带着厌恶的口吻，让李处长头疼：“那你呢？你与那些官员的夫人是什么关系？”
“说了就是普通客户关系，这些可都是我们美容院的潜在客户，舍得花钱，肯定得打好关系。”
于菟说的理所当然：“再说了，我可没想拆散谁的家庭，我只是想开导这些空闺女人，给她们送温暖罢了！让她们找到自我，活的漂亮。他们的老公看着妻子变了，变漂亮了，也没那么在意他们，就疑神疑鬼的以为有什么事，小题小做。”
李处长：“你还有理了？”
如果只是这样，怎么问那些夫人的时候，都不正面回答。
说没事他都不信。
“有理没理我说了也不算，我只是理解她们，感同身受而已。”
于菟振振有词，他的确是想帮这些人，因为他的主人，也跟这些人一样。
甚至更惨。
“强词夺理。”李处长决定将人带回去调查：“走，跟我回去先做个调查，我对上面也好有个交代。”
于菟弱弱问道：“不去行吗？”
维安处一旦进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了。
苏岑微笑：“你说呢？”
于菟浑身一抖，低垂着脑袋，虽然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他打不过呢！
正在接待其他顾客的鹿妖看着于菟被带走，小声喊道：“老……老板。”
于菟没事人似的笑着，安抚道：“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你们好好接待顾客，等月底给你们发奖金。”
这些员工大都是从维安处出来的，刚出社会，像是一张白纸，干净懵懂。
需要有人引导。
这些妖听话、勤快，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可以把心掏出来，特别忠心。
比人类好管理多了。
对待这些员工，他都是很大方的。
让他们在人类世界过得开心自在，有一个庇护所，不被心性复杂的人类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