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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穿成奸臣嫡女,她本色出演 > 第164章 洞房花烛夜(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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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萧望舒开口喊了一声。

进了洞房之后便能说话了,只是在出闺阁到进洞房之前,这一截路上,新娘子不能开口。

“咱们将军看呆了!”府上掌事的嬷嬷率先回过神来,开口夸赞,“夫人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容,老奴都看得移不开眼睛哟!”

陈褚也回过神来,红着脖子点了点头。

“夫人、极美。”

“夫君谬赞了。”萧望舒唇边笑意加深了些,一声夫君喊得陈褚三魂七魄都险些丢了。

看到陈褚那副整个人傻愣在原地的模样,掌事嬷嬷连忙让人端来合卺酒。

“将军,夫人,饮下这杯合卺酒,从此天长又地久。”

陈褚端起一杯递给萧望舒,随后自己拿起一杯,略带拘谨地坐在萧望舒旁边。面上看着还算镇静,脑中早已经糊成了一滩浆糊。

萧望舒侧身对着他,和他手臂交缠,两人饮下那杯合卺酒。

掌事嬷嬷见礼成,连忙带着丫鬟嬷嬷们朝两人跪下,说了许多好听话。

陈褚挥挥手,让她们都下去领赏。

洞房内的下人顿时全部散去,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烧焦的烛芯落在烛油里,花烛燃得噼啪作响。萧望舒起来剪了剪烛芯,让它能燃得更久些。

剪完,见陈褚一直愣愣地盯着她看,萧望舒问他:“将军屁股不痛吗?”

“什么?”陈褚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萧望舒放下铜剪,走到他身边掀开被褥,“这些东西硌在屁股下面,将军不疼吗?”

陈褚摇摇头,“没有感觉,我只感觉头发热。”

他感觉自己应该是病了,不然身上怎么会这么烫,好像都要出汗了。

萧望舒听他这话,上前抬起手摸在他额头上。

微凉的手贴上额头,陈褚感觉像是好点了,又感觉身上像是比刚才更烫了。

“瞧着还好,只热了一点。”萧望舒觉得这体温应该还在正常范围内。

但为了陈褚的安全着想,她还是问:“叫个府医来瞧瞧吧?”

陈褚完全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知道跟着她点头。

萧望舒见他像是烧得有些脑子不清醒了,连忙叫守在外面的仆从下去传府医。

府医来得很快,进来便赶紧给陈褚诊脉。

老府医摸着陈褚的脉象,皱眉又松,松了又皱,面上表情一言难尽,只道:“夫人放心,将军无碍。”

“无碍?”萧望舒抬手摸上陈褚的额头,只感觉比刚才像是更烫了点。

“既是无碍,他为何发热?”

听萧望舒不放心,要追问个结果。老府医看了眼陈褚,低下头闷声道——

“将军只是饮酒过多,还有些气血上涌,无碍,静一下便能平息下去。”

简而言之,就是陈褚有些激动过度了。

得到这么个诊断结果,萧望舒哭笑不得,见陈褚羞得像是要低头找缝钻,她赶紧让这府医退下。

房门再次被关得严严实实。

洞房内只剩她们新婚的夫妻二人,陈褚还坐在床上低着头,露在外面的脖颈通红,气氛实在旖旎。

“将军可要缓一缓?”萧望舒都不好再坐回他身边,怕影响到他平息。

陈褚声音沉闷闷的,“不要。”

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一点经验都没有的毛头小子?

陈褚正想着,萧望舒迈动脚步,穿着那双嵌着明珠的绣花鞋走到他面前。

“夫人?”陈褚刚仰起头想问她什么事,萧望舒刚俯下身,一吻正落在他眉心。

陈褚脖子以上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

萧望舒替他转移注意力,问他:“将军不如先把床上这些东西撤下去吧,免得一会儿睡得硌人。”

陈褚向来不把这些习俗放在心上,听到萧望舒说硌人,他立刻起身掀开床上的被褥,把那些花生红枣全都收走。

清理完床上,他还里里外外检查了两遍,确认没有遗漏才肯收手。

萧望舒坐在一旁看他,试探性地打着商量:“将军,我听说女子初夜……极痛。”

倒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而是她这个年纪,双十年华刚过,正是开拓产业的好时候,怀胎生产会绊住她的脚步。

而且就陈褚这个体格,要是真不防范着点,恐怕很快就中了。

陈褚听完身躯一怔,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事。

听嬷嬷说是要出血的,那肯定痛。

“那、怎么办?”陈褚也慌了。

她向来娇柔,身子跟水捏出来的一样,受一点伤就要养好久。

亲自弄伤她,他、他舍不得。

“将军,不如我们先、缓一缓,你先容我做足准备再开始,如何?”

萧望舒本来就是试探性地打个商量,成与不成全在陈褚。她已为人妻,要是陈褚想要,她自然不能无缘无故驳他,否则也实在欺他太甚了点。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话音刚落下,陈褚立刻接道:“好。”

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萧望舒听得一愣,其实她刚才已经做好了喝一段时间避子汤的准备。

“将军?”

“好。”陈褚重复一遍,“先等夫人做好准备。”

让他也准备准备,不然他不敢。

他向来只知道保护她,见不得她身上受半点伤。

出血,那、那得多疼啊!

想到这里,陈褚“噌”地站了起来,径直往外走去,边走边朝萧望舒交代:“免得我冲动,我还是去书房睡吧。”

这屋里不行,太热了。

萧望舒连忙拉住他的手,问他:“将军,今儿洞房花烛夜,你若是睡到洞房外面去了,我明日如何见人?”

陈褚的脚步立刻顿住。

是这回事,他今晚脑子好像不够用了。

只见陈褚一脸懊恼,拍了拍脑袋,回头朝她说着:“是我疏忽了,抱歉,夫人。”

萧望舒语调含笑,“夫君今晚倒是格外的可爱。”

还不等陈褚接话,她又道:“这床这么大,难道还担心挤不下个你?”

说着,她直接牵他走到妆台边。

萧望舒坐在圆鼓凳上,继续朝陈褚说:“这发饰太重,将军先帮我拆下来,等会儿洗漱洗漱便早些歇下吧,今日将军忙了一天也该累了。”

“好。”陈褚拉来一张凳子坐在她身后,抬起手拆掉她头上那些珠钗。

他拆得仔细认真,动作轻柔,像是生怕伤了她一根头发。

萧望舒看向铜镜里的两人,其实……倒也十分相称。

过一两年吧,待到月氏产业彻底成型,她的闲暇时间会多些。若是陈褚初心依旧,她再慢慢理这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