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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去寻?”

“咱们会不去寻找,从丢失到如今,二十多年了,也就最近不再寻找,二十多年间没有一刻不去寻的。”

原来如此。

宁氏松了口气,“我一直在西北岚水县沈家村。”

君羽墨眸色一沉,问道:“不知道你的养母叫什么?”

“褚凝。”

“是她?”君羽墨和君淑雅对视了一眼,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宁氏也发现了两人的神情,心中忐忑。

“是有什么不对?”

君淑雅悲叹,“褚凝对父亲心存爱慕,但是父亲只对母亲有情,便拒绝了对方,或许是因此,才有了你失散的事情发生。”

“这,这不可能,当初母亲说过,她陪着我找了许久。”

“她说的,而非你所经历的。”君羽墨冷声道。

他就说,当初就算人带的不多,但也都是实力不错的,根本就不太会发生那种事情。

但若是是熟人的话,一切就另当别论了。

可宁氏还是不相信。

“我虽然不能证明母亲说的真假,但是,你又如何证明你所言非虚?”

“很简单,褚凝名义上是父亲的妾室,只是在纳妾之前,父亲认识了母亲,便拒绝了,而我们家是主家,有绝对的权利拒绝,也不需要顾忌。”

“而褚凝,她虽是妾室,但其实是一处产业的管事,相当于仆从。”

经过君羽墨的解释,在场的部分人明白了,而本本分分的庄稼户就不明所以了。

面对这些人的疑惑,疏云解释了一句,“这就相比于联姻。”

君羽墨朝着疏云望了过去,眼中闪现出一抹探究。

疏云沉默了一下,若不是对方是宁氏的亲人,他也不会开口说这么一句。

“联姻?”

君羽墨点头,“确实是联姻,只有选上的管事才会被联姻,嫁给家主。”

“所以,当初我的走失是蓄谋的是吗?”宁氏问道。

“大概率是的。”君羽墨叹息,“当初其他几家都服从了父亲的决定,唯独只有褚凝没有,她叛逃了,同时她褚家身份也被剥夺了的。”

疏云暗暗道:褚家,是他想的那样吗?

萧老也是心下一凛。

这君的姓氏少之又少,本就经不起推敲,如今又加了褚家,那就不难猜了啊。

这沈昌义家背景斐然啊。

宁氏摊开紧握的手掌,一块玉坠出现在她的手中,众人的视线也朝着他的手掌看去。

这样一刻算是板上钉钉了。

“原来我是被拐啊。”宁氏泪流满面道。

她恨,就算那是她的养母,她也恨,是她剥夺了她在亲生父母身边成长的日子,也是她剥夺了和哥哥姐姐在一起的日子。

就因为爱,自私的剥夺了她的幸福。

宁氏哭了好久,沈昌义一直在身边沉默的安慰着。

“爹娘呢?”

君淑雅哽咽着道:“娘本就在生你的时候伤了根本,又因为你丢了之后郁郁寡欢,没有多久就去了,爹殉情而亡。”

“爹留下的唯一遗愿就是找到你,我们做姐姐哥哥的也算是不负所望。”

“啊!爹!娘!”宁氏悲痛痛哭。

君淑雅和君羽墨心痛难当,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的妹妹还活着,还活着……

“淑霞,不哭了。”君淑雅上前,握住宁氏的手,安慰着。

“她为什么这么自私!为什么?”

君淑雅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有的人就是这样的自私。

那个规矩是从始至今一直存在的,双方都是认可的,而且君家也从不逼迫,只是一个恩典,君家还是能给的。

当初褚家也不是没有悔婚的,君家也都同意的,可偏偏,就遇到了这么一遭。

他们也恨啊!

“为什么会有那种规矩,若是没有,是不是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宁氏啜泣着问。

“并不会,就算没有那种规矩,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疏云沉声道。

“为什么?”

“因为权力,不过就是换个方式罢了,等到那个时候,或许会更残忍。”

“确实如此。”君羽墨满眼痛色道:“至少如今的他们被忠诚所束缚,不敢背叛。”

宁氏无法理解,“那为什么是我?”

“我认贼作母,和亲人分离,我又做错了什么?”

“对不起,是我的错……”

面对宁氏的质问,君羽墨不知道该如何宽慰,只能一次次的诉说着对不起。

宁氏摇头,“你错什么?你只是疼妹妹罢了,你也只是孩子罢了……”

她不是那种不辨是非的人。

自然是不会随意怪罪,更何况,眼前这个人应该愧疚了二十多年了,将自己丢了的事情背负了二十多年,够了。

宁氏勉力平复自己的心绪,哽咽的问:“我可以去给父母上香吗?”

“自然。”君羽墨连连点头。

“等雪灾过后吧,眼下度过雪灾是最为重要的。”君淑雅握了握宁氏的手道。

“好。”宁氏点头,嗓音沙哑的问:“我是叫君淑霞吗?”

“嗯,是的,你出生的时候,正是朝霞之时,父亲便给你取了霞之一字。”

“君淑霞,那我以后就叫君淑霞,不再做宁秀兰。”

“好。”

三人相视而笑。

君氏站了起来,拉着沈昌义给两人介绍道:“这是我夫君,沈昌义。”

“你好妹夫。”君羽墨和君淑雅笑了笑,随后两人拿出了见面礼递给对方。

“这是见面礼,希望你能喜欢。”

“谢谢大姐,大哥。”

君氏又将沈卿箬、沈卿珩和沈卿尘拉了过来,指着沈卿箬和沈卿尘道:“他们是龙凤胎,沈卿箬是姐姐,沈卿尘是弟弟。”

又将沈卿珩拉过来,道:“沈卿珩,他们的大哥。”

“然哥儿最小,你们也见过了。”

“嗯见过了,是个机灵的,起初不知道的时候,可是把我气了个够呛,也因为这,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君羽墨感叹。

“然哥儿确实有些脾气不好。”君氏笑了笑道。

君羽墨和君淑雅两人分别给了几个孩子见面礼,东西都是不错的。

当然相较于那个玉牌来说,还是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