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妇!一块去洗?”郭蕊蕊拉王瑶。
“姐!你与彤彤姐先去洗。”王瑶看着我。“我等会与我畅一块去洗。”
“好羡慕啊,这恩爱!”二凤望着王瑶笑。
“恩爱好!”我妈说。“两伢同吃我的奶水,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深厚!”
“啧啧!”我岳母娘答嘴巴。“兰子!你真会言传身教!”
“二姐!”王瑶说。“你跟我姐夫哥在一起了,也会一样!”
“彤彤妹妹,我俩走。”郭蕊蕊推邬彤彤。“弟与弟媳妇秀恩爱,我俩不参与。”
“蕊蕊姐,你一个人先去洗。”邬彤彤过去挽住王瑶的胳膊。“我等会与老弟老妹一块洗。”
“不,不会吧!”二凤很惊奇。“彤彤妹妹!你也要跟我弟做夫妻?”
“二姐!我妈说的,老天注定!”邬彤彤说。“生辰八字,天生的一对儿!”
“妹妹!”冯莉莉看我妈。“咱们儿子真的会这样?”
“都是计划生育逼的!”我妈多少有点心里结疙瘩。“彤彤爸妈是工作人,得服从政策,老邬家得靠彤彤传宗接代。娘的个脚!计划生育害了多少人!”
“妈x我老王家,还不是得靠我三续继香火?”我岳母娘愤愤不平。“没用的死鬼,生前就是生不出一个儿子!”
郭蕊蕊朝我呲牙,转身去卫生间洗漱。她出来,王瑶与邬彤彤,推我去洗。
外面大月亮挂在天顶,出暖房就感到寒气逼人,我们不自觉的缩起了脖子。
“好冷!”邬彤彤抬头望了望天空。“老妹!今晚与老弟,我们仨一头。”
“我畅身上才热和。”王瑶吧了我一嘴。“今睌我要睡到我畅身上。”
“我有意见!”邬彤彤嘻嘻笑。“那太不公平,我俩一人睡一半!”
到卫生间,打开暖风机,王瑶说:“畅快拿盆放热水。”
王瑶的是盆底有朵大荷花的塑料盆,专用。三丫头郭蕊蕊与邬彤彤来了,变成了她们共用,我妈的专用盆,姑娘们从不用。
我试好水温,接了大半盆,递上王瑶的专用花毛巾,她与邬彤彤两人洗。
洗完,两人刷牙齿,我拿我的专用盆我洗。
“哎!老妹!”邬彤彤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刷牙齿。“这牙膏是谁发明的?刷牙齿还白沫子流的,挺搞怪哈!”
“谁晓得呢?”王瑶说。“不晓得古代人刷不刷牙齿?”
长大后我查资料,才晓得牙膏开始起源于古埃及,牙刷是英国人威廉.艾迪斯发明的,最早的牙膏公司是英国的高露洁。
早期的洁齿品是白垩土,动物骨粉,粉石乃至绿铜,直到十九世纪,人们还在用牛骨粉乌贼骨粉,加工制成洁牙粉。
1893年,维也纳人塞格明发明了牙膏,并将它装进软管中,从此,方便好用的牙膏,逐渐取代了洁牙粉,广播开来。
1945年,美国人在以焦磷酸钙为磨擦剂,焦磷酸锡为稳定剂的牙膏中,添加氟化亚锡,研制出了世界第一支加氟牙膏。
我国从十九世纪末,开始生产牙粉,1962年,才在老上海生产出了第一支三星牌牙膏。
现代的工业革命,牙膏的新品种那是层出不穷,琳琅满目,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适用度,加以选择。
“肯定刷。”我接嘴。“长期不做口腔卫生,嘴里要发臭做气味!”
“牙齿也会发黄难看。”邬彤彤漱口,对着镜子自我欣赏。“瞧!牙齿洁白如瓷,美不胜收!”
“用词不当。”王瑶笑。“牙齿能美不胜收?”
“那你找个恰当的词来?”邬彤彤诘问。
“畅!”王瑶转向我。“牙齿美用什么词加以形容?”
“洁白无瑕。”我说。“用美不胜收也可以。”
“老妹!怎么样?”邬彤彤这下神采飞扬。“老姐的玉齿生香!”
“你人更香!”王瑶嘻嘻笑着,抱住邬彤彤吸嘴巴。“玉齿香狗屁!”
“你闻不出,我老弟会闻出来。”邬彤彤看着我。“老弟!给老姐快起来,闻我的杏唇含春,迷死你!”
说着,她伸手把我拉起,仰着脸张着口,让我闻。
我吸一口她的嘴巴:“老姐!做兰草花香!”
“老妹!你不会闻味,还是我老弟嗅觉灵敏!”邬彤彤吧了我两口。
“我畅在哄你开心。”王瑶笑。“他怕惹你不高兴生气!”
“瑶!是香!”我抱住王瑶。“你的小樱桃,也让我吃一口。”
“唔。”王瑶尖起嘴巴。
我深吸了一嘴:“你的做栀子花香!”
“走,去睡大觉。”邬彤彤手臂往我肩上一搭。“老妹!男女勾肩搭背,有什么小调调?”
“姐姐挽着小郎走,顿时来了瞌睡流。”王瑶唱起了玩花灯的调调。“两人宽衣都解带,抱着上床做一头……”
“哎!两人上床做一头会搞么事?”邬彤彤明知故问。
“亲呗。”王瑶望邬彤彤笑得很神秘。“除此,你说两人还能做么事?”
“人结婚,都是为了方便好亲!”邬彤彤望望我。“老妹!男人女人在一起了,为么事就记得亲?”
“天生的。”王瑶说。“两人上床不亲,难道只为了睡觉?”
“还有什么调调唱?”邬彤彤望王瑶。“再来一段。”
“有,难听。”王瑶未唱脸却先红。“小郎爱爬山哟,累的大出汗。潭水深又深哟,硬是探不到边……农村人正月十五玩花灯,尽是瞎唱。”
“这叫风俗。”邬彤彤摇头晃脑。“玩花灯不唱些风俗趣味调调,人们就不爱看,不爱听!”
“我妈说,男人与女人,就那么点事。”王瑶说。“两人上床一亲一玩,哎,不知不觉,小宝宝后代根子就有了,稀奇!”
“哎!这是谁最先发明的?”邬彤彤天真的问。
“咯咯咯……”王瑶拉溜子笑。“彤彤姐!你苕吧,牛呀猪,猫呀狗,连鸡子鸟儿都晓得,人还要发明?你也太可笑了!”
“本能!”我说。“天生!”
我们说着到房间,三丫头郭蕊蕊都已坐在床头看书。
“三姐!”郭蕊蕊看着我们仨。“瞧!三个人一起洗,洗得多开心快活,笑串子丢了一路!”
“你怎么不去拾呢?”三丫头望着我笑,说郭蕊蕊。“你捡着也会多一份快乐!畅畅!给姐过来!”
“三姐?”我问。
“这儿痒。”她指脸颊。“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