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师!气顶个屁用!”三丫头讥笑。“有狠回去把你的臭妈弄死,那才本事!”
“郭畅!门打开!”金莹莹愤恨难当。“我要回去找老太婆算账!”
“快请!”三丫头连忙打开门。“祝你远走高飞,一帆风顺!”
“死老太婆,你等着!”金莹莹一翅飞了出去。
我爸走过来:“凤!沏壶热茶送到客厅里。”
说完,我爸又转了回去。
大凤起身沏茶:“做官的难侍候!二!今年准备结婚不?”
“姐!高要结就结呗。”二凤一脸甜笑。“做女人的,总要来那一天!”
“二姐!”三丫头笑。“高高高的,叫得多亲热,麻肉!”
“二姐反正再不用担心没男人疼。”王瑶说。“高哥才爱二姐!”
“权不爱大姐?”郭蕊蕊说。“做女人不用担心,嫁不出去,没男人心疼!”
“蕊蕊姐,不一定吧!”王瑶说。“有的男人坏着呢,女人让他快活了,反过来还说女人不好,打女人!”
“我畅畅不会打我们。”三丫望着我笑。“小手掌洗澡搓背才得力舒服!”
“我畅只有我打他。”王瑶咯咯笑。“我妈说了,我打他不许还手!”
“瑶!我爱你爱三姐还有彤彤姐都来不及呢!”王瑶美,就像我爸爱我妈,言计听从,爱到了骨子里。我爱王瑶一样。
“弟!你不爱姐?”郭蕊蕊吃醋。
“爱!”我小心的说。“还有大姐二姐与静静小妹妹,永远都爱!”
“畅哥!”小丫头连忙说。“我也爱你!”
“弟!”郭蕊蕊指自己的脸。“过来,吧姐两个!”
我连忙过去,吸了两口蕊蕊姐的小红嘴:“真香!栀子花开!”
郭蕊蕊这下咯咯笑:“我弟的小嘴巴真是爱死人!”
这个姐是打回来的,还打回来了一个冯妈。
“跟你们在一起,我有点不想嫁人!”二凤说。“还是大姐好,姐夫哥上门来,永远能跟你们在一起!”
“二姐!”三丫头笑。“那还不容易,你也叫高做上门女婿,不就得了!”
“姐夫哥光条一个,高怎么能比?”二凤说。“高有爸有妈,还急着抱孙娃子呢!”
“二姐!那就搞不成。”邬彤彤说。“只能是抬头数星星,望月亮!”
大凤送茶回:“酒桌上小女人真能发嗲,要跟胡老二做女人!”
“真是搞不懂耶,胡老二能做她的爸!”邬彤彤说。“小梅真是有点苕吧!”
“还不是贪图胡老二是官!”大凤说。“人场合也太有点不讲脸!”
“姐!”二凤好笑。“讲脸她还会缠着胡老二?”
我岳母娘推门进来,两腮膀子红红的:“凤,快倒杯茶我喝,头有点晕乎乎的。”
“妈!酒就不能少喝点?”二凤起身把她扶坐在椅子上。“喝醉了不受罪?”
“我才不会像那死酒鬼!”我岳母娘说。“妈x昨晚做梦又来弄我,要我去!”
“你答应了么?”二凤吃了一惊。
“我一脚把他蹬下了床,骂他滚远些!”我岳母娘说。“老娘一个七都不给他报,片纸都不烧他,让他在阴间里去讨饭做叫化子!”
“妈!你喝茶。”大凤为她端来茶。“他就是个色鬼混账,赶到下葬时,用根桃树桩,钉在棺头上,看他还敢不敢来缠你!”
“大姐!那也太狠毒了吧!”三丫头不同意。“下葬时不放炮动响就算了。”
到底是亲生的,还有点向着她爸。
“三!他死了还想害人!”大凤说。“不来点的狠的,他会弄走我妈的!”
“叫我爸找人想点办法。”三丫头想想说。“看怎么才能断了他的念头。”
“两人真能喝!”我妈与冯莉莉进来,我妈说。“当官的死种,都不是好鸟!”我妈望了望屋内:“哎!金莹莹呢?”
“我把她气走了。”三丫头说。“她要回去找她的臭妈算账!”
“这些人真有手段!”冯莉莉说。“妹妹!邪术真的很怕人!”
“兰子!”我岳母娘说。“一个人睡觉真没得瘾,想跟你挤床好不好?”
“妈!你要洗干净哟!”郭静静听了说。“要用我妈的香沭浴霸,从头到脚洗的光溜溜的,才能上床的!”
“我就那么脏?”我岳母娘听着剌耳。“还要你个小丫头教?”
“不洗干净要长臭虫的!”小丫头认真的说。“妈!臭虫很咬人的!”
“难怪旧年发臭虫,原来是酒鬼要死!”我岳母娘一副彻悟的样子。“兰子!人要死是不是先有些兆头?”
“谁晓得呢?”我妈说。“儿子!给妈们泡热茶!”
“弟!姐来泡。”郭蕊蕊望她妈笑。“我妈要给我们生个小弟弟,我得放勤快点!”
“妹妹!”冯莉莉说。“蕊蕊还是得跟着你,瞧,学会了心疼人!”
郭蕊蕊在炉口上提开水壶,倒水烫杯子,为我两个妈沏热茶。
“客厅里两个种那不要紧吃紧喝?”我岳母娘说。“妈x狗种都是酒桶!”
“凤去烧火,我得加几个菜。”我妈茶还没顾上喝,起身说。“当官的来了难伺候!”
“瞧瞧两人的德行!”冯莉莉直摇皱眉头。“我家永子真是好性子,把我早就不耐烦!”
“姐姐!这叫逼上梁山!”我妈苦笑。“永子的面子,我得给他顾着!”
我妈与大凤出去到厨房去弄菜,冯莉莉啜着热茶:“万姐!二!我们来玩会牌。”
“冯妈!你多准备些钱。”二凤笑。“我要赢点你的。”
“这得看你的技术手段。”冯莉莉拿牌洗,我岳母娘腰牌,明一张谁取着就做地主。
三人开始玩牌。
“二!你晓得女人是怎么怀上孩子的?”我岳母娘生了一群孩子,未必还弄不懂?
“妈!我们妇产科有个学习室。”二凤取着牌说。“里面有教学录像,男人在女人身体里释放精子,像蝌蚪,摆动长尾巴,在通道里不停游,碰着女人从卵巢里跑出的卵子,像朵葵花,顶美顶好看的,两个相遇,精子就一头钻了进去。”
“也算是蹊跷,难到这些都是天生的?”我岳母娘做了大半辈子女人,坐小孩还没弄懂,好笑。
“精子与卵子抱团后呢,就成一坨透明状的东西,溜出女人的输卵管,滑向子宫口。”二凤现在是妇产科护士,讲这些一点就不知害羞,我们倒还听的像故事。“然后就钻了进去,安居下来,叫着床。”
“伢在娘肚子里,最先长么事?”冯莉莉听的兴趣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