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苟着只配吃坤屁股,刚枪才能暴富。
不过这么多的羊肉也成了幸福的烦恼。
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把所有的山羊剥皮、切割。
十多张羊皮泡在草木灰水里等待处理,不过现在暂时没有工夫鞣制羊皮了。
把所有的羊腿整条剁下来抹上食盐挂在烟熏房里,为此鲁斌还专门改建了一间烟熏房。
把里脊肉、羊颈肉直接切成大块儿和羊腿一起熏制,至于羊肚腩肉基本是用来炼制羊油了。
其实鲁斌上辈子是不怎么爱吃烟熏肉的,可是现在天气逐渐炎热起来,不烟熏的话很容易变质。
呃,要问盖烟熏房的砖头是哪里扒来的,厕所现在变成露天的草棚了。
“砖头之前烧少了,失策。”
小小一间烟熏房里,点燃的湿树枝不断地冒着滚滚浓烟熏染着挂得满满当当的羊肉。
不断滴落的油脂在火堆上发出呲呲声。
鲁斌把大部分下水都丢到田里沃肥,只留下一部分内脏和羊肠,内脏富含维生素,多宝比较爱吃。
而羊肠是准备用来制作香肠的,不过洗肠子刮肠衣可遭了老罪了。
一整天泡在羊粪的味道里,把鼻子堵住都没用,问题这又是个磨人的活儿,要刮干净着实费了老鼻子劲。
鲁斌可不想学习成某曹姓主持人评测九转大肠…
灌肠用的碎肉是从羊肋排上剔下来的,提前用甘蔗酒和盐腌制过。
所有肠衣处理完成后,又花了不少时间灌成香肠,一共用麻线串成一百多根。
第一批羊肉熏制三天过后,已经基本不怎么淌油了。所有的羊腿都呈现一种暗红色的油亮光泽,看着就很有食欲。
选了一块用小刀切开,内外颜色比较一致,说明水分蒸发的差不多了。
“嗯,看样子可以接着熏香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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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所有羊肉都处理完了,看样子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为脂肪和蛋白质发愁了。
这几天顿顿吃羊肉,可给鲁斌和多宝吃吐了。变着花样做,什么羊肉汤,爆炒炒羊肉,碳烤羊肉,煎羊排……
问题是在缺少调料的情况下无论怎么烹饪,羊肉都是一个味道,关键鲁斌的厨艺也仅仅能做到做熟和不咸。
倒是想去弄一点调料,可除了柠檬片以外,岛上能当调料的植物,它们认识鲁斌,鲁斌不认识它们。
“很奇怪其他主角的岛上怎么啥都有,屁大点地方辣椒花椒、八角桂皮、香叶小葱一应俱全……”
……
把大部分的熏肉香肠装进麻袋里,只留了一小部分挂在砖房外。
农场这边不太适合储存熏肉,等到雨季会非常潮湿,所以得把大部分的熏肉香肠转移到堡垒那边。
“呃,等大麦收割了一趟送过去。”
……
“终于有时间鞣制羊皮了……”
以前的几张羊皮都是简单地泡水、撑开、晾干。皮板干燥后都是邦邦硬的。
没有经过鞣制的羊皮俗称“生皮子”,不够柔软,做不了衣服,虽然岛上的气温裸奔都没啥问题。
可是这些羊皮鲁斌另有他用。(你们猜~)
而且随着羊群的大规模养殖,以后羊皮会越来越多,浪费可耻,所以尝试鞣制羊皮不是啥坏事。
哦,对了,说到羊群,那群关在院子里的羊还饿着呢,鲁斌气还没消,先饿他们一段时间再说。
说到鞣制羊皮的土方法,是从一位大学同学那儿听来的。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寝室有一位内蒙的兄弟,一开学就和其他人说自己的学费是家里卖了几只羊攒的。
刚开始,大家都很照顾这位同学,直到后面知道这兄弟家里有一万多只羊…这可给鲁斌干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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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方法是牧民们鞣制绵羊皮时,首先要用黑泥水或黄泥水泡绵羊皮。
泡泥水需要一整天,泡透后平铺在一个平整的地方。
第二步,用木质或石质刀片削刮残留在绵羊皮上的残肉。
第三步,让绵羊皮阴干至基本没有水分后就要涂抹酥油和腐烂了的脑花。
酥油和腐烂了的脑花的用量每张绵羊皮一两酥油和二两脑花。
涂抹酥油的日子要选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把绵羊皮平铺在地上均匀地涂抹酥油。
第四步,毛朝外密闭,用手轻揉或用锯齿状木棒或两根木棒搅夹。
用来搅夹的木棒用绳子捆绑,第五步,放在阳光照射的地方3-4天时间。
之后,每天都要不断揉拉数次。
待到涂抹的酥油被皮张完全吸收,绵羊皮就算揉好了。
黑泥水用草木灰水代替了,羊脑也烂的差不多了,酥油直接用的棕榈油替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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