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连几个星期过去,鲁斌每天都登山巡视,却始终毫无收获,最终还是厌烦了。
一场大雨让鲁斌开始冷静下来,思考自己不干其他的,每日把时间投入在这件事情上的价值。
最后才意识到,自己不能把全部精力放在打击这群野人身上,它们充其量只是潜在的危险因素。
而鲁斌如果选择直接开战的话,除非自己有绝对的把握杀死当时上岸的每一个人,而且还能杀死以后上岸的每一个人。
否则,一旦有野人逃脱回去通风报信,就有可能招来成千上万的人过来报仇,自己又不知道对岸到底有多少野人。
问题是鲁斌没有这个把握啊!而一旦这么干了,不就是自取灭亡吗?
一旦陷入战争的汪洋中,与自己的长期规划背道而驰,战争只是谋略的延伸,却不能为了战争而战争。
况且雨季也马上结束,第二季水稻就要收割了,大麦也得继续种植,果园里的水果又快成熟了。
实在不值得耗费大量的精力放在守株待兔上面。
而既然现有的武器没有继续提升的空间,那就转变思维,提高自己的抗风险能力,在其他物资上给自己更多的底气。
想明白这些,鲁斌不再纠结,把每天上山蹲守的频率改为每周一次。
虽然决定把工作重心放回到生产当中,但是鲁斌还是时刻预备着。
11月底,稻田里的水稻已到了完熟期,这一次一亩地的规模足足收获了500多斤稻谷。
这次大丰收也让鲁斌急躁的内心舒缓了不少压力。
收割完水稻后,趁着旱季的来临,鲁斌开始了新一季大麦的种植。
现在这一亩麦田是在之前那块麦田的基础上拓展出来的,并不是在原来的稻田上继续种植。
因为土地肥力有限,就算大部分一年三熟的地区也不会过分消耗土地的肥力。
在亚马逊热带雨林里很多原始部落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但是他们采用的是烧荒的种植方式。
迁徙到了一个地方,把土地的肥力消耗殆尽后就遗弃,转而迁徙到其他地方继续砍伐森林烧荒种植。
这样的利用率极其低下,对于环境的破坏也非常的大。
鲁斌可不想这样,所以大麦和水稻是分开种植的,并且农牧结合,新开辟的麦田经过几个月的羊粪沃肥,已经非常适合大麦的种植了。
而且大麦不像水稻那样需要提前育苗,粗放式的管理模式也比较适合偷懒,鲁斌在旱季可是会非常忙碌的。
这个旱季鲁斌准备在海边住很长的时间,把自己的小船制作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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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麦种均匀地撒在地里,然后覆盖上一层细土和草木灰,又给地里浇了一些水,把水渠完善了一下就算是播种完成了。
看着麦田里没有什么需要做的事情后,又想到旱季降雨量降低的问题,马不停蹄地去到之前水坝的位置。
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重新把水坝建起来,看着水位重新恢复到坝顶的高度,这才对农田这边放心下来。
……
“可惜了,如果有水泥的话,就可以建个永久的水坝,这样水利资源就不会浪费了。”
……
鲁斌之前也有想过在水坝这里做一个水车,可是算了算工程量,还有就是这个水坝每年都要拆了建、建了拆。
这才打消建造的计划。
“以后想办法在山脚下弄一个永久的水坝抬高一下水位,搞一个水车来当磨坊……”
……
同时,果园里的葡萄和其他水果都已经成熟,经过去年的修整,整片果园里基本没有其他杂树。
水果的密度大大超过了去年刚来的时候,鲁斌把大部分的葡萄都采摘下来挂在枝头晒成葡萄干。
专门留了一部分准备尝试酿造葡萄酒,用推车把上百斤葡萄推到溪边清洗干净。
然后铺在院子里晾干表面的水分,烧了一锅热水给水缸消了个毒。
然后一颗颗的去梗、装进缸里捣碎。
本来想用白糖来发酵的,可是想想自己的白糖储量本来就不多,干脆用甘蔗酒了。
放在农场这边的一桶甘蔗酒还剩下一大半,其实鲁斌喝不太惯这种烈性的酒,所以消耗的比较慢。
甘蔗酒里糖分和酒精含量都很高,正好当作葡萄酒的催化剂。
鲁斌把水缸里的葡萄压实后,直接加入甘蔗酒,然后盖上一大块生胶皮当作密封垫。
垫子上面再裹上一层羊皮,盖上一块厚木板,最后再在上面压上一块大石头。
“这样应该可以完全隔绝空气了”
……
接下来就是耐心的等待了,鲁斌也不知道第一次能不能酿造成功,反正无所谓,失败了就喝醋,成功了就喝酒。
要问他为什么知道失败了会喝醋……
这个问题就说来话长了……小时候鲁斌妈妈非常喜欢买各种水果来自己酿酒,然后家里一直没缺过醋……
……
等到农场这边的活儿都干的差不多以后,鲁斌把野人的事儿暂时丢在一边,跑到砖厂去晒砖。
这一次鲁斌决定多烧一些,至少满足一个船坞的用量。
回到砖厂把工棚从新搭建起来后,一筐一筐地从水潭边挑上来泥土,翻模暴晒,然后砍柴烧制。
随着周围泥土的不断减少,小水潭也慢慢变成了小水塘,并且还有继续扩大的趋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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