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巨大的关门声吓得众人连忙回头。
王月半用手捂着胸口,一脸的惊魂未定。
“刘丫头啊,你那么使劲做什么呀?吓死胖爷我了。”
刘月月的神情有些呆滞,“抱歉啊,我也没注意,就用手一带它就关上了。”
王月摆了摆手,“行了行了,也没什么大事,下次小心点吧。”
众人只当刘月月是一时用大了力气,也就没再多想。
江枳皱了皱眉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刘月月。
这个女人很不对劲。
江枳指尖不断跳动,默默计算着她的命数。
随着不断的推演,江枳的眉头越皱越紧。
不对劲!
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的推演?
就在这时,吴小谢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大家快来看呐,这里有很多竹简。”
听到吴小谢的声音,江枳也放弃了推演,心中想着走一步算一步吧。
但是对于刘月月,他仍然留了一个心眼,在暗处观察她。
众人来到吴小谢身旁,拿起木架上的竹简,观看了起来。
唐卡卡看着手中的竹简,脸上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这些都是张氏的家谱。”
一旁的王莽也是拿起一个竹简看了看说道,“确实,你看我这上面就写着西晋张华,这不就是张良的第多少代孙子。”
江枳看着身旁的张启凌忍不住笑道:“张启凌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张良的后代。”
张启凌摇摇头,十分肯定的说道:“不可能。”
江枳双手一摊,耸耸肩,“这种事情谁能说的准呢?”
张启凌听了这话也不再出声,转头就去翻那些竹简。
一旁的王月半走过来满脸笑容,“感觉你刚才一句话把小哥给整自闭了。”
江枳冲着张启凌努努嘴,“就他还用我给整自闭,他本身就是自闭。”
王月半把手搭在江枳的肩膀上,小声的说道:“等到咱们出了这古墓,咱们带小哥出去玩一玩,省得他成天发呆,感觉他都要待长毛了。”
江枳挑挑眉,“要不然带小哥去个会所泡个脚?”
王月半直拍大腿,仿佛看到了什么知音。
“没毛病,等到出去胖爷我就安排。”
“胖子,你又在那儿教江枳什么玩意儿呢?别把他给带坏了。”
“没,没什么。”
王月半给江枳使了个眼色,表示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人知。
江枳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接着王月半便像一只大胖蜜蜂,跑到木架旁去寻找有用的东西 。
99号直播间。
“胖爷竟然要带江枳和小哥去会所!!!他这是在带坏小朋友。小哥和江枳只是多么单纯的两个人呢。”
“没事,还有吴小谢看着呢,他还是比较靠谱的。”
“其实我还挺想看小哥到了会所是什么表情。”
“我也想。”
“加一。”
“楼上的都好坏,我好喜欢。”
“其实东北的澡堂子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吃饭,泡脚,泡澡,所有的全都可以做。”
“老铁,没毛病,东北澡堂子欢迎你们。”
“我不信,我这就飞向东北去瞧一瞧。”
“绝对让你大为震惊。”
……
木架上的竹简大多都是张家的族谱。
还有一些是记录了当时那些年代发生过的大事。
吴小谢等人看了一圈,虽然这些东西都很有历史价值,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
吴小谢将手中的竹简放在木架上。
“这些东西就放在这里吧,节目组会派人来取的。咱们要是带着这些东西,一定会拖累进度的。”
王月半用手摸着竹简,脸上带着一丝不舍,“这些东西确实珍贵,可惜咱们拿不走。”
“行了,咱们再去看看有没有其他东西吧。”
因为这些房间都是相互通达,房间众多,所以几人分成了几个小队。
两两一队,分开去探索这些房间。
一看要两两分队,江枳用手指了指一边的刘月月,“我就和那个小姑娘一队吧。”
王月半听了这话,忍不住吹了个口哨,“怎么小江同志你是情窦初开,想处对象了?”
江枳白了王月半一眼,也不说话。
他并不放心刘月月和其他人一队。
自己和她一队,万一出了什么事,他还能够应付。
最终的分组定了下来。
江枳和刘月月,秦奋和王莽,唐卡卡和陆虎,齐子扇和王月半,张启凌和吴小谢。
所有队都是一个强者带着一个弱的。
这样均匀分配可以应对突发状况。
“行了,那么我们就出发吧。”
……
江枳和刘月月进入了一个偏僻的房间。
房间不大,大约80平方米。
房间的正中间挂着一幅画像。
画像中是一位男子,长相十分俊美。长相女气,偏阴柔。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正气凛然,丝毫不显阴翳。
画像前摆着一个红木桌子,桌子上摆着香炉贡品,那贡品还是一副新鲜的模样。
香炉上插着三炷香。
诡异的是那三炷香两短一长,正在燃烧,冒着淡淡的青烟。
江枳的眉头皱了起来,这里并没有人进入。
他们这一行人除了他更不会有人带着香。
那么是谁在这里点香?
而且这两短一长更是烧香中最忌讳的,是大凶之兆。
“你是不是也觉得子房他长得很是好看?”
刘月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江枳连忙回头。
只见刘月月眼底闪着淡淡的红芒,身上满是煞气。
早就不是那个单纯的姑娘。
江枳手中五雷阳火迸发而出。
江枳一脸凝重地盯着刘月月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待在刘月月的身体里?”
“刘月月”轻挑了一下眼眉,抬起手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我吗,时间太久了,我也不忘了自己叫什么。我只知道他们叫我水夫人,我是子方的妻子。我只是夺舍了这具身体。”
江枳眉头皱的更紧,“按道理来说,你应该死了千年,为什么你的魂魄还是完整的?”
水夫人听了江枳的话,望向墙上的画像,眼神中满是思念。
“因为子房用他的命把我的魂魄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