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诚和陆嘉诺兄弟俩,看着她们一人抱一会。
还在谛听身上搓来搓去,像极了要诱拐小孩的巫婆,时不时还发出怪异的笑声。
被自己惊悚的想法吓到了。
甚至还有点羡慕是怎么回事?
她们不知道,可去过R国的都知道。
这哪里是什么小奶狗啊,那可是吃灵魂的大凶兽啊!
呜呜呜……但是、他们也想抱嘛!
被几个女人蹂躏的不耐烦的谛听,直接奶凶的‘嗷呜’一声。
便重新挂回了,哦不,缩回了枣枣的帽子里。
陆松年笑着将她抱过来,把请帖塞给她:“章组长给你的请帖,后天要我们去港城赴约。”
枣枣歪了歪头:“港城在哪里,远不远哇?”
陆松年笑着说道:“不远,都在华国版图上,到时候我们全家一起去。
结束之后,还可以带你去那边的迪斯尼玩一玩。”
枣枣眼睛都亮了:“所有人一起?迪斯尼是游乐场吗?”
陆云霓坐过来,将手机里迪斯尼的视频给她看。
枣枣眼里的光芒逐渐盛大,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去的样子,逗笑了众人。
晚间吃饭的时候,老爷子提议拍一张全家福。
王婶在经过陆松年的指导后,拍了一张全家都满意的照片,发到了家族群里。
老爷子将图片放大,看着一张张笑脸。
让福伯赶明儿去给他买个相框,给裱起来挂在家里。
福伯点头应是。
枣枣看着又是满满一大桌子菜,小脸露出幸福的笑容。
过年简直不要太好,她可太喜欢过年了!
晚间众人围在一起包饺子的时候。
枣枣隐约觉得大厅外面有一道熟悉的气息?
她嗦下凳子,就往外面跑去。
身后陆云霓喊了她一声:“你干嘛去?”
枣枣头也不回的应道:“我去尿尿!”
陆云霓‘哦’了一声。
回过神来才一脸恍然,这不是有卫生间吗?她去哪里尿尿?
陆松年甩了甩手上的面粉:“我去看看。”
8号院外面,一道身影立在墙头。
墙头下,江景和吸了吸鼻子,冷的瑟瑟发抖。
“不是,我说,咱们就非得这么晚像做贼似的,跑到人家这院子外面来不成?”
刚才可是差点就惊动了外面的士兵!
墙头上的身影也没理会江景和,轻飘飘的落地。
迎上对面跑过来的小身影,冰冷的眸子多了几分柔软。
“枣枣。”
跑进的小人儿有些意外,还有些开心:“江丞哥哥,你怎么来了?”
他不应该在安城吗?
怎么这么晚了出现在她家外面?
江丞从外衣兜里递给她一个小盒子。
“这段时间我太忙了,上次的事还没跟你说谢谢。
这个本来是我想给你的生日礼物,但是耽搁了。
正好我来京都有事,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想提前给你。
还有这个红包也给你,祝你新年快乐,岁岁平安。”
枣枣张了张小嘴:“可是,我都没有礼物要给你。”
江丞轻笑,揉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
“你不用给我什么,这些你收着就好,我要走了。”
枣枣接过红包和小盒子,上前抱了抱她,弯着大眼说道:“谢谢江丞哥哥,新年快乐。”
江丞回抱住扑过来的小身子,心里暖暖的。
他眸光在扫到陆松年靠近的身影时,放开枣枣,跃上墙头就带着江景和消失不见。
陆松年小跑了过来,皱眉看着她:“刚才谁来了?”
枣枣也没隐瞒他:“是江丞哥哥哦,给了枣枣生日礼物和新年红包。”
陆松年抽了抽嘴角,心底暗骂江丞,将枣枣拎起来教导:“别人的东西不可以乱收知不知道?”
枣枣点了点头,眨着眼睛说道:“可是江丞哥哥说,这个生日礼物就当是之前在黎明酒店的谢礼啦。”
她打开小盒子,只见里面一颗拇指盖大小的粉钻,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被雕刻成一只小老鼠的样子,是枣枣的生肖,可爱又灵动。
接触过宝石的陆松年一看就知道,这粉钻不简单。
而且这样的大小,颜色和纯净度……
同他在十月的时候,看到网上那颗超稀有的‘永恒粉钻’在苏富比拍卖的,可以说一模一样!
该不会就是这小子拍下来的吧?
靠!4800万美元,简直壕无人性啊!
其实,这个价是江景和的母亲,安格拉夫人的拍卖价。
而江丞从她手里拍回来的实际价值,还要再多上一千万。
毕竟,在他第一眼见到这颗粉钻的时候,就觉得它和粉嫩软萌的枣枣格外搭配!
于是又花了一笔不菲的钱,请了国外最权威的雕刻大师,将其雕刻成一只小老鼠。
陆松年眼神复杂的看着枣枣把玩着小老鼠,试探的说道:
“那什么,宝啊,你听哥哥说,这礼物太贵重了。
咱们该提案找时间将它还给那小子,行不行?”
枣枣实在不理解这个‘太贵重’有多贵重?
但她实在太喜欢这粉粉的,亮亮的钻石了!
她鼓了鼓小脸:“可是哥哥不是说做人要礼尚往来嘛?
枣枣也送了江丞哥哥一块小石头,这个比小石头还要贵重吗?”
小石头?
星辰的边角料?!
陆松年一时间无言以对。
竟然分不清是星辰的边角料贵重,还是这颗粉钻贵重,亦或是两个其实差不多?
他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炸了,幽幽的叹了口气,一脸躺平的语气:
“算了,他已经七岁了,也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年纪了,
况且江家的财力不是咱们能想象的,你送他星辰,他送你粉钻,就当扯平了吧。”
嘴上说着扯平了,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怎么有种互换定情信物的既视感?
不不不!
一定是他想多了,不能将这么友好纯洁的感情想的这么肮脏!
待陆松年带着枣枣离开后,江丞和江景和的身影出现在他们刚才所站立的地方。
江景和无语的翻着白眼儿:“听见没,人陆家哥哥可是一点都不想自己的妹妹和咱们江家扯上关系,就你自作多情!”
江丞眼中的幽光明明灭灭:“江家是江家,我是我。”
江景和瞬间又为自己刚才那句话说重了,感到一丝懊恼。
刚想说什么,就被江丞拎起来快速穿梭在半空中。
夜晚的寒风‘哗哗’的吹过他的脸颊,一片清冷。
江景和流着鼻涕哇哇大叫:“江丞!我好歹是你哥,就不能温柔一点?冷死了!”
江丞冷冷的剐了他一眼:“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