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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淡不知是什么原因,胸口有点闷闷的,像春雨般淡淡的忧愁,将自己所笼罩。

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得沉闷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阵一阵的难受,还有心脏不容忽视的刺痛。

幸淡恍惚间想起了那个时候,对面的女人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的模样,她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痛,只是那样定定的看着自己,又好像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

可能那件事情也是她计划中的一环,她觉得选择哪一部会更好吗?

所以没有闪躲担心的,走了那一步,成为一个被抛弃的工具吗?

用过就扔的工具?

幸淡眉宇间露出了丝丝哀愁,胸口的难受来得快,消失却如抽丝剥茧般缓慢。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卞云澜关心的问道。

幸淡顺着卞云澜的声音抬头看去,怔怔出神,唇瓣紧闭。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幸淡的眼神才缓缓聚焦在卞云澜的身上。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颤抖:“你……你以前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不管你的声音是什么样,我都喜欢,不管你长什么样我也都喜欢,我喜欢你和你的外表与声音没有关系。”

卞云澜愣了一下,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刚刚不是在说自己身体的问题,怎么突然转移到声音和长相了?

幸淡在想什么?

卞云澜略微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来也是,幸淡还是孩子心性,她的年纪放在龙族里还应该咬着蛋壳吧。

卞云澜在心中叹了口气,面上丝毫不表,伸出手轻轻的揉了揉幸淡的小脑袋,可惜这个玩偶的身子实在是太短了,手短身高也不高,想要触摸到幸淡的头,着实有些费劲。

幸淡也察觉到这点,很自然的蹲下来,看蹲下来也有些费劲,干脆趴在卞云澜的面前,把脑袋往前一送,任由卞云澜去摸。

卞云澜轻轻的捏了捏,幸淡脑袋上出现的犄角,都说龙很威严,可在她面前……

这就是来自龙族的宠溺吗?

“是我刚刚说的事情,吓到你了吗?”

“你不要害怕,不会有事的。如果你担心自己不知道怎么做也没事,实在不行你可以告诉你姐姐,她会给你把关的。”

“之前见到的那位说话很管事的长老,你也可以相信。”幸淡默不作声。

她听见了,听清了,只是不想回复。

“时间差不多了,要不你先去上课?”卞云澜问。

幸淡轻轻的摇了摇头:“还有其他要交代的事情吗?你一起说吧,我没有觉得害怕。”

“我可以面对,何况现在有你在,我来问你,你告诉我怎么做可以吗?”

卞云澜扯了一下嘴角:“当然可以,遇到自己处理不了的事情,你可以随时都来问我。”

见幸淡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卞云澜一只手捏了捏它的犄角,一边摸了摸头顶的绒毛,轻声细语地说:“只是有时候我说的话你也不要完全相信,你要有自己的判断,要自己观察自己去分析,你需要自己拿主意。”

幸淡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烦躁之情,卞云澜每次这么交代,她都觉得卞云澜是想要离开自己。

“怎么去找你之前的身体,我好像隐约记得那个位置……是我伤害了你吗?”

幸淡红着眼睛,执拗的看着卞云澜,想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个结果。

“不要骗我,告诉我到底是不是我,我……有那个时候的记忆。”

卞云澜沉默了一下,把手从幸淡的犄角上收回,她刚想起身,手腕就被幸淡轻轻圈住了。

“你不该问这个。”卞云澜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说着。

不该问?为什么是不该问?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幸淡话刚说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所以真的是我。”

她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嘴唇上下碰到一起,却没有再发出声音。

为什么?怎么可能?

那个时候自己肯定没有失忆吧,既然卞云澜对自己这么重要,又怎么可能会对卞云澜下手呢?

她就算不要那只手,也不会让那只手去伤害卞云澜,绝无可能!

幸淡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回忆起更多的片段。

“是别人占据了你的身体,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你不要自责,跟你的关系不大。”

“我知道伤害我的人不是你、也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淡淡,别再咬嘴唇了,松开。”

“幸淡!松开!”

看着小姑娘嘴唇上露出的红色印迹,卞云澜脸色倏地冷了下来,提高了音量,见幸淡失魂落魄像没听见一样,甚至没忍住直接上了手。

卞云澜硬是用自己的手掰开了幸淡的嘴,看小姑娘还想咬,干脆把手指伸进去。

牙齿触碰到肌肤,卞云澜感受到了有一瞬间的疼痛,很轻,随后就消失了。

幸淡跟眼睛更红了,像被欺负一样,委委屈屈地注视着卞云澜,低着头看向卞云澜的手指,下意识的想伸舌头去舔。

“不用。”

卞云澜的声音中透着冷淡,直接将手指缩进袖子里。

本来幸淡就有点不安,看着卞云澜现在的表情,内心更是忐忑,可幸淡知道这件事情错在自己,苦主在自己面前,她都没哭,自己有什么理由哭。

可幸淡越想越觉得难过,还很委屈,既然卞云澜知道为什么不躲开,为什么偏偏是自己被别人控制了身体,不能是别人呢?

这样让她怎么接受卞云澜是因为自己才到了现在这个下场,放着有正常好的身体不用,沦落到变成一个玩偶,甚至是被人控制的局面,里面还有可能会被塞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归根结底不还是我的问题吗?

幸淡越想眼睛越红,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床单上。

她下意识的扯着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头包在里面,这样卞云澜就看不见了。

卞云澜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她都说了这件事情与幸淡没关,可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幸淡就……

真是个小哭包。

“你哭什么?没事的,我知道不是你,我早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如果我想,那个家伙根本伤害不了我。”

“淡淡,你怎么了?你记得之前说过的话吧,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沟通的,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

“告诉我你怎么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