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这次南行,如何?”纪淮秋去了江南一个多月,就是去推行甜品的。
外面不比北境,有辰王坐镇,推行起来肯定会有难度的。
谁知纪淮秋却是得意的挑眉,“本公子出马,哪里还有不成的事情。”
“再说那些甜品,就是拿到京城中,也是绝无仅有的,怎会卖不掉,本公子已经在南方为赵纪甜品打响了名号,铺子也已经找好,只等开业。”
并且有雪糕和玻璃打前阵,他人还没到南方,就已经有许多人在打听了。
“让你选的厨子选好了没,别的先不学,蛋糕还是要会的,毕竟这是我们赵纪甜品的招牌。”
外地的甜品铺子,不比北境都是现做的,外地大部分卖的都是作坊生产的饼干,糕点等一些易存放的。
可开铺子只卖这些,是吸引不了那些富家子弟的,他们还是喜欢吃新鲜的。
“找好了,明日就让他们去铺子里学习。”
“行,明日我也过去一趟。”
纪淮秋这次江南的成功,也让赵子言松了一口气,只要外面的市场打开,以后无论她们卖什么产品,都会容易一些。
再说吴家这边,吴宝仪算计赵允的事情,被李秀才家得知了,李家哪里还愿意娶她进门,第二日一大早,就来到吴家退亲。
卫氏本想故技重施,不但不退李秀才的聘礼,还想讹上一笔,谁知李秀才的母亲,也是个泼辣的,直接将亲朋好友全都喊来了。
站在吴家的门口,就破口大骂,嚷嚷着吴宝仪不检点,毁了她儿子的名声,还没进门就做出这种事情,谁家敢娶她啊。
吧啦吧啦,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卫氏也怕她继续闹下去,影响女儿的名声,日后真的找不到好的婆家,也不敢与其纠缠,就将聘礼全都如数奉还。
谁知李秀才的母亲还不罢休,还非要让卫氏再赔他们三两银子,说吴宝仪的行为对李秀才的名声造成了影响,李秀才现在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吴家必须赔偿。
卫氏听着如此耳熟的话,也知道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无法,最后只能赔给李家三两银子。
吴宝仪听到李秀才的家人来闹,也不出来,只躲在屋里一个劲的哭。
“哭,哭,哭,就知道哭,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卫氏气的第一次对女儿说重话。
“好好的嫁给李秀才多好,非惦记着那赵允,这下好了,两头都没捞着,你的名声也毁了,日后如何找个好的婆家。”
想到这卫氏就生气,她在这个女儿身上费的心力着实不小,本想着女儿长的漂亮,日后定能寻个好的婆家孝敬自己,如今倒好,能不能嫁出去还是个事呢。
“现在怪我了,这事你和爹也是支持的啊。”
在算计赵允之前,吴宝仪怎么可能不与父母通气呢。
“可我也没想到,你的计谋还会毁了自己的清白和名声的。”吴恒愤怒的指责着,听到吴宝仪说有办法让赵允娶她,他自然是支持的,只是没想到吴宝仪竟然会走如此险棋,最后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到这吴宝仪也委屈不已,本想着赵允和马芯容定亲,就是因为他救了落水的马芯容,出于负责的心理才不得不娶她,自己也来这么一出,他必定也会对自己负责的。
哪里能料到,赵允如此狠心,说什么都不娶自己,还好巧不巧的被纪淮秋撞见了,让她们连个讹人的机会都没有。
正当三人争论不休时,吴家的大门砰的一声被一脚踢开。
只见吴宝山一脸阴沉的走进屋里,愤怒的将书摔在桌子上。
“宝山,你不在学院读书,回来做什么?”卫氏看到自家的宝贝儿子,连忙去到了杯水,递给他。
吴宝山烦躁的推到一旁,“那李秀才就在我们学堂授课,他同姐姐的事情闹成这个样子,我哪里还有脸待的下去。”
“这同你有什么关系,是那李秀才给你使绊子了,我去找他。”卫氏看儿子受了委屈,愤怒不已。
“你能不能别去丢人了。”吴宝山看着母亲那撒泼的样子,就觉得丢脸,不耐烦的跑回自己屋里。
“什么我丢人,我们交了那么贵的束修费,哪里就不能去学堂了。”
卫氏不停的嚷嚷着,从前在清溪村,除了赵允,那就是她的儿子是读书人,这是多大的荣耀,她还指望着吴宝山能高中秀才,未来做官老爷呢。
现在倒好,赵子言弄了个免费学堂,村里大部分孩子都去读书了,倒是显不出她的儿子有才学了,真是越想越气。
“好了,让他在家歇两日吧,改日我去学堂找找院长。”
吴恒叹口气,真是好好的家,被这两个女人给败光了。
“这段日子,你们两个都少出门,等风头过了再做打算。”
隔壁吴老二家的黄氏,一直听着老大家的动静,听到他家四口人相互指责,不由的撇撇嘴,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出了事,都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尤其是她那个大哥吴恒,最是虚伪,事情都是他撮窜的,出了事,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整日在外面伪装成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好似别人都是傻子,能随意被他糊弄了一样。
现在黄氏不得不庆幸,自己家的男人,没有被他大哥带坏,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赵子言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城了,来到甜品铺子就被一个小二拦住了。
“你是贵宾吗?”
周良的女儿周思雪,养好了身体,现在在赵子言身边服侍,看到赵子言进自家的店铺,还被挡到门外,刚想训斥,就被赵子言拦住了。
赵子言看着这个并不眼熟的小二,想着应该是新招进来的,不认识自己,就说道,“是贵宾和不是贵宾有什么讲究吗?”
小二看赵子言连这都不知道,暗暗吐槽了句土包子,眼神更是轻蔑,“我只招待贵宾,不是贵宾自己进去挑选,看你这模样也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