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孩子们上了一节课后,赵子言心情好了不少,心情也平静了。
正当赵子言要离开学堂时,却被沈丘老师喊住了。
“子言,老夫正想找你呢,有些问题想问你。”
“老师,什么事?”赵子言有些疑惑。
“老夫上次见子意在那写奇怪的字,她说是你教的数字,而且不用算盘就能快速的算数,那是怎么算的?”
沈丘一脸的好奇,他上次也考了子意几道计算题,她都能快速准确的计算出来,这让沈丘惊奇不已。
赵子言笑笑,“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的计算方法,沈老师也想学?您不是对算数没兴趣吗?”
起初赵子言本也想让学生们跟着学算数的,可沈丘老师却不拒绝了她,赵子言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老师,这件事也就耽搁了下来。
“老夫是对算数的兴趣不大,不过有人很感兴趣,你知不知道刘鸿,那个老家伙对这可是痴迷的很。”
“刘鸿大师怎会不知,我们大元国最着名的算术大师。”
赵子言很快就从原主的记忆中,搜索出对刘鸿的记忆,不过都只是听说,她却是没有见过的。
“老夫与他私交甚好,他如今就在北境不远处的永城,老夫想着学堂里确实缺少一位算术老师,不如就让他过来吧。”
“那感情好,如此沈丘老师能与好友重聚,而我们学堂也能有一位算数老师。”
赵子言喜不自胜,如此给孩子找算数老师的任务是完成了,这古代不比现代,算数是必修课,人人都会,在这里算数只是一个业余爱好,连琴棋书画的重要性都比不上,所以真正会的人极少,赵子言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精通算数之人。
“那个老滑头鬼的很,想将他喊来,还需要能吸引他的东西。”沈丘老师说道。
赵子言也是一点就通,“好,那我写几道算数题给刘鸿大师。”
沈丘老师听后笑了,赵子言还是第一次见严肃的沈丘老师,笑的如此奸诈呢,这是?骗了人后的得意忘形?
赵子言连忙摇摇头,不,沈丘老师是德高望重的文学大师,不是如此的人。
赵子言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能毁了沈丘老师在心里的印象。
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却被沈丘老师的一句话,瞬间打破。
“上次那个肘子,再给老夫来一个。”
……
韩月被赵子言开除后,越想越气,回到家里就大哭了一场,还添油加醋的说,赵子言看不起她,所以才将她赶了出来。
还指望韩月能借助赵纪甜品,这个梯子找个金龟婿的韩母,立马不乐意了,带着韩月就来到了赵家。
韩母拉着自家刘氏的手,哭诉着,“姐,我们俩感情自幼就好,虽现在都嫁了人,可我也希望这亲情是不断的,想着下面的孩子也能互相扶持,我是看子惠在城中管理铺子实在辛苦,这才将月儿送过去帮衬的,现在是怎么回事,说赶走就赶走了,这是当我们月儿是下人啊?”
刘氏如今吃的好,睡的好,身体也好了不少,精神状态好头脑也清醒,自家这个妹妹什么品性,她还能不了解,现在讲感情了,从前他们家穷的揭不开锅,自己没钱吃药的时候,也没见她心疼过自己。
刘氏叹口气,解释着,“这件事,子惠昨日同我提过,是月儿她违反了铺子的规矩,这才不得已开除的。”
“规矩?那是我们自家的铺子,规矩都是给别人定的,哪能用来管我们自家人。”韩母不以为然的回怼着。
“话不是这样说的,那铺子是子言和纪小姐合伙开的,子惠也只是她们招来管理铺子的,别说是韩月坏了规矩被开除,就是子惠昨日也因为这件事被罚了二两银子呢。”
“什么,那赵子言还敢罚子惠。”韩母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满是不可置信的。
“那还能有假,这事韩月应该知道的。”刘氏瞥了一眼从进门就低头不语的韩月。
“啊…是有这件事。”想着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才让赵子惠受惩罚的,韩月哪里敢说这件事。
韩母却是不觉得是自家女儿的问题,“那这赵子言也太小题大做了,还敢如此对子惠,姐,我们可不能让子惠如此被人欺负,还有月儿,这是欺负我们无人吗,我们要去前院找她讨理去。”
说着,韩母就想起身去前院,刘氏喊住了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妹妹,你在说什么胡话,哪里就欺负子惠了,没有子言能有子惠的今日,本就是她们坏了规矩,子言若不是看在亲戚的份上,哪能如此轻易就了结了。”
“我胡说,是姐姐你住了这么好的房子,为了巴结那赵子言,连子惠和我们家月儿都能舍弃了。”
韩母从进门看到刘氏住上如此好的青砖瓦房,还是带二楼的,而且屋内很是亮堂,窗户都装的玻璃,屋内的家具也都是崭新的,心里就嫉妒不已。
自己从小就比刘氏漂亮聪明,嫁的韩家也比赵家好上不少,最起码不愁吃穿,这让她一直都有优越感。
现在刘氏却突然翻身,她本就嫉妒,想着为了韩月的幸福,还是来求了这个自己一直看不上的姐姐,自己都如此放低姿态了,她竟还如此端架子。
“姐,这赵老二家发达了,看不起人,现在连你这个亲姐姐都是如此,看来是我们这些穷亲戚,攀不上你们这赵家的高门了,行,那我回刘家,找爹去,我就不信他还能看着月儿这个外孙女,如此受人欺负。”
看韩母要去刘家,刘氏更是生气了,自家父亲年纪大了,哪能让她如此折腾,更何况那边做玻璃的事情,还瞒着韩家呢,让她知道,不知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你闹够了没有,你去找谁都没有用的,就凭韩月她偷拿铺子的东西,子言都能到衙门告她的,如今对她已是手下留情,你再闹,小心将月儿送去衙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