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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钧亦的脸色彻底冷了。

他当时真是色令智昏了,想也知道,编织艺术这种精巧细致的手工活儿,怎么可能跟江乔扯得上关系?

那棒针八成就是付知岚的。

所以当时,有没有可能,付知岚就在江乔卧室里?

而这件毛衣,也不是付知岚织给自己织大了,而是原本织给江乔的,却因为某些原因没送出去,或者江乔没收,这才拿来讨好自己。

时钧亦一把掐住付知岚纤细的脖颈:“你晚上有没有去过江乔房间!”

付知岚被掐的满脸通红,艰涩道:“少爷……”

“说!”时钧亦不听他磨叽。

“没有………没有……”付知岚哑声道。

时钧亦听不见付知岚的心声。

他看着付知岚已经翻了白眼,努力告诉自己,江乔不会背着他做出这种事,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误会?

他强行劝自己先冷静下来,无论如何,先查清楚再做处理。

他在付知岚彻底窒息之前,松开了手。

“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时钧亦道。

付知岚被掐的大脑缺氧,头昏眼花,跪坐在地上,缓了半天才缓过口气,去拿礼品盒的时候手都还在抖。

他不知道时钧亦为什么会突然发火,又突然提到江乔,心里又无助又委屈。

想问又不敢问,只好抱着自己的礼品盒,软着腿就要走。

手刚碰到卧室门把手,却又被时钧亦叫住了:“东西放下。”

付知岚吓得一哆嗦,连忙又把东西放下,他委屈道:“少爷……”

时钧亦不听:“滚。”

付知岚又是一哆嗦,暗道倒霉,拍马屁居然拍马腿上了,咬了咬唇,不甘心地匆匆离开。

时钧亦打开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拿出里面的毛衫。

是件白色宽松套头衫,轻薄柔软,针脚细密,款式简约大方,这个季节穿刚刚好。

如果是亲手织的,确实算得上件能拿得出手的礼物。

所以,这件衣服到底是为谁织的。

而且,江乔说得有人某人马上要过生日,说的到底是他,还是付知岚?

时钧亦拨通陈省的电话:“你跟江乔说过我的生日吗?”

陈省一愣:“没有,少爷,怎么了?”

时钧亦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又打给沈归荑:“你跟江乔说过我的生日吗?”

沈归荑此时正坐在时娇房间隔壁的手术室里,带着薄橡胶手套,拿纹身机往江乔身上扎。

闻言面不改色心不跳道:“什么生日?你什么时候过生日我怎么会知道?”

开玩笑,江乔可是要给时钧亦惊喜的,她可不能这时候大嘴巴坏了事。

“怎么了?”沈归荑见时钧亦不说话,又多问了一句。

谁知时钧亦什么都没再说,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江乔趴在手术床上问:“怎么了?”

沈归荑道:“他问我有没有告诉你他过生日的事。”

“然后呢?”

“没然后了,他挂了。”沈归荑说。

江乔哦了一声,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虽然没听见时钧亦说话,却莫名觉得时钧亦好像不高兴了。

“还有多久能好?”江乔问。

“二十分钟。”沈归荑说着话,手里的动作却没停。

……

时钧亦绷不住了。

他直接提着那件毛衣找到了江乔宿舍。

刷开门锁,进门后,却发现屋里关着灯,空无一人。

负二层的餐厅和训练场晚上十点之后是全部关闭的,江乔不可能在那儿。

他将那件毛衣随手丢在茶几上,去汗蒸房,按摩室,影音室所有地方找了个遍,都没看见江乔的身影。

等时钧亦再次回到江乔房间时,脸上已经挂上了一层霜。

他坐在黑暗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许多江乔和别人在一起的虚假画面。

心里堵的发慌,手指冰凉。

如果江乔敢跟别人乱来,他绝对会随了他的愿,让他死在床上。

江乔回来时,一开灯看见的就是一脸阴沉,坐在沙发上的时钧亦。

沈归荑被时娇叫去打麻将了,只有他一个人。

“哥哥怎么来了?”江乔问。

时钧亦看向江乔:“你去哪了。”

他语气很平静,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江乔笑眯眯地看着他:“去做按摩了。”

时钧亦靠在沙发靠背上,轻笑一声:“是吗?”

江乔觉得时钧亦有点不对劲儿,他蹲到时钧亦面前,把下巴放在他膝盖上,抬眼看着他:“哥哥怎么了?在生气吗?”

江乔是头狼,对任何人来说都是。

却唯独在面对时钧亦时,才会露出娇憨的小狗模样。

时钧亦爱极了这样的江乔,总会在他写满爱意的眸子中软下心来。

除非江乔不忠。

他摸了摸江乔的脸,轻声问他:“江乔,你会骗我吗?”

江乔用脸颊贴着时钧亦的掌心,轻轻蹭了蹭:“不会,哥哥,但如果我骗了你,那一定是有苦衷的。”

“我刚才去了按摩室。”时钧亦直白道,他不想听苦衷,他想听江乔说实话。

江乔一愣。

【妈的,失算。】

时钧亦抬起江乔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所以,你刚才去哪了?”

江乔不敢再说谎,他眨眨眼,诚实道:“三楼手术室。”

时钧亦:???

“去干什么?”

江乔犹豫了一下:“就在手术台上,睡了一会儿。”

手术室是时娇的。

她上学的时候,学的是临床医学,毕业后还曾在滨海最好的妇产科医院工作过三年。

后来家里的事忙不过来,她才辞职回来,因为爱好,又学了兽医,最善于给各种小动物接生或绝育。

江乔,去时娇的手术室里,睡了一会儿。

时钧亦沉默半晌,问他:“你去做结扎了?”

江乔:???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没忍住骂道:“我他妈让谁怀孕?你吗?!”

时钧亦垂眸:“你最近好多事瞒着我。”

江乔觉得他这一出有点眼熟。

有点像自己。

大概率是故意的。

但江乔就算知道,也完全没有抵抗力。

他从地上起来,坐到沙发上,把时钧亦抱进怀里:“哥哥,求你,别问了,过两天你会知道的。”

时钧亦推开江乔,把那件白色毛衣拎到江乔面前,问:“眼熟吗?”

江乔摇头:“不眼熟。”

时钧亦碰到江乔的手背:“没见过?”

江乔否认:“没有啊,是哥哥的衣服吗?”

时钧亦再次沉默了。

难道是他猜错了?

他说:“付知岚给我的,他说明天是他生日。”

江乔脸一垮,付知岚个小鸭子,怎么这么会?自己过生日还要给时钧亦送礼物,真她妈的不要脸啊。

“还给他,哥哥想要我买给你。”江乔说。

时钧亦看着江乔,套话道:“他说这是他织的。”

江乔拿过时钧亦手里那件织的细致又漂亮的白色毛衣,脸色更难看了,这一比较,自己织的简直是抹布。

【妈的!小骚货!你送完让老子还怎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