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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二叔,她很乖 > 第34章 困了,不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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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将落了锁的门,在他来之前解了锁。

她的房间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窗外的月色或许很好,与她无关。

在得到她的确切说法后,谈知义过了将近十来分钟,姗姗出现在她的房间。

林初已经上床,平躺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出神。

在听到他拧动门把手的瞬间,她悄悄闭上了眼睛,不知怎么回事,又有落泪的感觉,并且很强烈。

她用细数心跳的办法疏解紧张,只是心跳越数越快,她完全跟不上节奏,一遍遍被打乱,一遍遍重来。

门很快被关上,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那人走到她床边,黑暗中看着她冷白清丽的脸庞,不由发出一记轻叹。

大约过了三秒,床另一侧陷了下去。

他掀开薄被,伸手轻轻一带,林初跟只猫似的落入他怀抱。

林初一直没有睁眼,因此嗅觉更灵敏了几分,他身上的气息总是比他这个人更容易抚慰一颗七零八落的心。

那股味道令人安神,像夜晚的一剂良药。

清苦,但有效。

林初的情绪适度被抚平些许,可她仍然止不住窝在谈知义怀里轻颤。

她吸了吸鼻子,埋头在他胸膛。

被子下面遮盖的,仿佛是一片藏污纳垢的废墟,哪怕做尽肮脏之事也会被粉饰太平。

谈知义抱了她一小会儿,开始对林初上下其手,彼此的呼吸加重频率,继而轻喘。

地板上透进来破碎的月光,犹如倾泻满地的荷尔蒙,在屋里乱撺疯跑。

被窝升温得很快,不一会儿刚洗过澡的两个人已经汗津津。

谈知义嫌碍事,掀了被子。

“家里没套,我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

林初没料到他来这一出,一时无言。

即便如此,他已经摘除了林初身上所有的衣物,少女的曼妙身姿在黑暗中更是具有诱惑力。

谈知义熟悉她所有的敏感地带,娴熟得带给林初一波强过一波的电流,蹿麻过她的头顶。

林初难耐地仰头,从齿缝间溢出一记拉长的嘤咛。

她尽力了,却依然没法控制住生理带来的现象。

无疑,这一声给了谈知义积极的意义,他变得比之前还要专注投入,轻轻攥住这张作怪的小嘴,极尽耐心地与之来了个深吻。

林初承认,在他的节奏掌控下,她很舒服很愉悦。

这瞬间,难免落入俗套,她尝到了书本中“欲仙欲死”的感觉。

长吻结束,林初大口汲取着新鲜空气,嘴唇微张,又纯又欲。

谈知义附在她耳朵,有时亲有时舔:“我没有尊重吗?”

林初在他无尽的撩拨下,难以思考,无从得知这话从何说起。

林初混沌之间,哑着声回:“嗯?”

她努力回想,才隐约联系上前因后果,大概意在指谈知勉对他的指责。

“你有。”多少是有一点的吧,至少在人前,他没有真的做出对自己过分的言行举止。

林初趁机缓了缓神,以为今晚差不多结束了。

谈知义阻止她:“这就受不住了?”未等她答,他重新将她压到了身下,找到她的唇。

厮磨,掠夺,发起新一轮攻势。

良久,谈知义的声音懒洋洋里透出餍足:“再忍忍。”

深夜人静,林初体力彻底透支,催促谈知义离开。

免得人多眼杂,夜长梦多。

谈知义没有真的得到抒解与真正意义上的满足,他们未着寸缕,侧拥而眠。

林初想着待他走后,再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己。

其实,这一刻,容易的是溺毙在这个致命的怀抱里,最难的才是抽离。

林初的泪水混合着汗液,沾湿了谈知义健硕的胸膛。

“今夜都没怎么着你,这也能被累哭?”他的顽皮体现在方方面面。

林初知道他的意有所指,他确实守约了承诺。

“困了,不想走了。”谈知义声线弱下去,不像在说谎。

林初软磨硬泡了半天,丝毫不管用。

他是这样的人,答应了的事会兑现,不答应的事也不能硬逼。

这一夜,林初睡得极度不踏实,每隔半小时左右就会惊醒一次。

次次惊醒,她都被箍紧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动弹不得。

后半夜相对好一些,身体的酸涩使她不得不依靠睡眠来弥补。

她做了一些凌乱不成像的梦,梦里不安生,她想翻过身寻个更舒展的睡姿。

那个温热的怀抱消失了,她终于获取了自由。

迷糊间,腿间似乎被一条温热的毛巾轻轻地来回地擦拭,她几度想睁眼确认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可实在太困太困了,怎么努力也掀不起两张纤薄的眼皮。

早上醒来,谈知义的身影不见了。

林初睡得太沉,不知道他何时回了自己房间。

她起得跟往日一样早,谈喜雨有赖床的习惯,而她没有。

她下楼时,餐桌上坐着谈知勉和谈知义兄弟二人。

谈知勉见到林初,招呼她:“初初,来吃早饭。”

待林初坐定,谈知勉又对她说:“奶奶有个表亲在医院快……她赶去医院见最后一面。”

林初哦了一声,没接话。

父亲去世也才一年多,提起这种不幸,她依旧会难受得感同深受。

谈知勉自知失言,很快转移注意力,将话题带向别处:“我昨晚来找你,你不在房间?”

问的当然是谈知义。

林初低头假装认真吃早餐,刚一勺滚烫的粥入口,就听谈知勉这样问,惊得她手足无措。

知道会坏事,不知道鞭笞来得这么早。

林知义语调平平,坦然自若:“我又不锁门,你干嘛不是推门进来叫我。”他一本正经倒打一耙,神色如常,处变不惊的本领很好得给林初上了一课,“我可能到阳台抽烟,或者打电话。”

他的解释太令人信服,谈知勉压根没多想,信以为真:“也不是重要的事。”他说:“昨天有客人在,也不想当着妈的面问。他答应好昨天会过来,怎么又言而无信了?”

“有老师出了意外,说要输血,正好与他的血型匹配。”谈知义说:“你来找我的时候,大概正好他打进来电话跟我说这事,我去阳台接的,顺便抽了支烟。”

这一点他没说谎,林初听到了电话铃,但他是在她房间接的电话。

谈知勉听了这话,难得带了情绪,语意不快:“对他发出邀请的是我,于情于理,这通电话应该打给的人是我。”

谈知义替那人开脱:“但派去接他的人是我啊。”

谈知勉心生疑窦:“你俩是不是私下里有联系?”

谈知义:“偶尔。”

谈知勉鲜见缺乏风度,脸色阴沉,摔了碗筷大步流星往屋外走。

林初看见他怒意渐起的背影,心叹,不愧是亲生的一对兄弟,连发起脾气的模样都分外相似。

谈知义上瘾似的,拿同样的话打趣林初,倒成了他全新的调情手段一般:“我有尊重吗?”

林初这才抬起眼,怯生生小声开口:“不是说有了么。”

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