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君以为这件事不重要,没想到柏毓辉忽地变了脸色。
“这件事,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过?”
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圈,柏毓辉凝重的问道。
苏羡君懵逼的摇了摇头,事实上这件事她也是才想起来,哪里来的及给别人说啊。
“你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一句话也不能透露出去知道没有?”柏毓辉松了口气,忽然又凝重起来:“这件事除了你和叶家那小孩知道还有谁?”
“费怀节死了,但是他给没给别人说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见他最后一面。”苏羡君有些无奈。
柏毓辉脸色极其难看,黑色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一丝狠厉与挣扎,半晌又只能闭了闭眼。
“你们先回去吧。”他松了口气,柏竹影虽然心底有疑问但是还是和苏羡君一起出去了。
目光明明灭灭,只剩下柏毓辉一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从抽屉里掏出一份档案。
红色的笔加粗加大加斜,在密封口上写着密封二字。
这是他刚刚从绝密档案室里调出来的纸质资料。
柏毓辉深吸了一口气,拆开档案袋,入目的是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名字的名单。
在资料第二栏,柏毓辉的目光迅速的落在了一男一女身上。
“竟然没死,而且还落到了撒旦手里……你们也应该知道结果是什么……”
想到那场冲天的大火和爆炸,柏毓辉长长的舒了口气。
京城,还有什么顾家的人吗?
***
空气中蔓延着不安的气息。
姜时照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他的双眼被黑色的东西挡着,双手双腿也被缚住,他冷静的思考着到底是什么人绑架他。
他今日准备去参加在亚美联邦那边举办的第六届先天性心脏病研究议会是一个月前就定下的行程,从他刚住进酒店就被人带走来看,应该是他刚下飞机就被人盯上了。
姜家是中医世家,一般来讲哪怕是有人想要来绑他看病,也不会轻易用这种得罪人的方法,所以基本排除这一点寻仇。
那是他自己与人结仇?
也不对,他这几个月跟他的博导组织了一个关于肾脏方面的研究,天天是实验室和家两点一线,也pass掉。
姜时照表示现在自己非常冷静,他真的想不通到底是因为什么被绑架。
哒哒哒。
脚步声从船舱那边传来——是的,姜时照能敏锐的察觉到自己是在船上,窗户那边开着,飘来的海腥味和湿气太重。
门咔哒一声开了,他感觉到有人一直盯着他,试探性的开口:“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
周遭十分安静,安静的能听到对方和自己的呼吸声,姜时照知道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手心里汗涔涔的。
过了许久,姜时照终于听到对面粗犷的声音了。
“姜少,目的地快要到了,兄弟们有办的不周到的地方,麻烦您多担待担待,别让兄弟们难做啊。”
“你们是谁?”姜时照哑着嗓子,冷静至极的问道。
“我们是谁不重要,姜少。”粗犷的声音顿了顿,姜时照发现自己的唇边递过来一根吸管。
“没毒,姜少放心喝。”
姜时照顿了顿,决定照做。
有毒大不了就死呗,谁怕谁啊。
事实证明水里是真的有毒。
姜时照喝完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咣当一声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在他倒地后,头上的黑布被人一把摘了下来,格雷低头打量着被放到的姜少,微微叹了口气。
罪恶之岛已经到了。
把姜时照弄下船,去面见那位先生。
青年扶了扶镜框,十分平静的打量了一下“人质”,就派人把他弄下去了。
“你们做的很好。”于靳温和的说道,格雷低下头:“先前大人的救命之恩,不敢忘。”
“我做个主,你和你的兄弟们不必去童少那边了,跟着我就好。”于靳嘴角笑容不变:“下一个任务,也是先生的意思,去m国那边,找到费怀节和小姐的骨灰带回来。”
*
小剧场:
今天是端午节,苏羡君穿了一件绿色的长裙去约会。
“叶政南,你吃粽子了吗?今天是端午节。”
少女扬起笑容,把手里的粽子递过去。
“我想吃这个粽子。”
绿色的长裙散开,露出白色的肌肤。
叶政南眼底滚动着欲望,贪婪的亲着她的脖颈,拆着小粽子。
“端午我真的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