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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欠条在桌子周围转了一圈儿,而每一个看过欠条的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贺兰东。

“兰东,不是同名同姓吧?”

贺兰东笑道:“全市姓浦的也没有几个,你们觉得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彻底懵逼了。

良久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表情凝重道。

“兰东,你就直说让咱干啥吧?”

贺兰东笑道:“很简单,和我一起要账,只要钱要回来,大家都有份。”

众人沉默了。

“兰东,这事儿怕是不好办吧?”

“是啊,先不说你这欠条哪儿来的,就算是真的,浦庆华他能还你吗?别钱没要到,哥几个又都进去了。”

贺兰东笑道:“各位,浦庆华都沦落到打欠条了,你们不会觉得他还是公安局的局长吧?”

众人纷纷诧异的看向贺兰东。

“什么意思?他退休了?不会吧?”

“肯定不会了,浦庆华才多大?五十出头?”

贺兰东看到众人惊惧的样子,想到了自己一开始的担忧,何尝不是这样看上去那样好笑?

“好了,我还是实话告诉你们吧,浦庆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现在已经调到宣传部但什么副部长去了,想要抓咱?他已经没那个权利了。”

“真的,假的?这消息保真吗?”

“兰东,你可别骗兄弟啊。”

贺兰东笑道;“各位,如果不是这样,你们觉得我能让浦庆华签欠条吗?”

“那你这欠条怎么来的?”

贺兰东道:“打牌赢来的。”

一听打牌赢的,众人再次露出震惊的表情。

“难道你和张傻子打麻将是真的?”

“我一直以为你逗傻子玩儿呢,张傻子不会真的是什么耍钱高手吧?”

贺兰东道:“他是不是高手我并不清楚,但是张傻子并不是真傻,而且特别聪明,打盲牌一开始我也觉得不靠谱,可是在里面也没什么消遣,我也就当娱乐了,可是后来玩儿的多了我才发现,张傻子是真的能记住所有牌,哪怕面前没有牌,他也能说出每张牌的具体位置。”

“虽然他并没有教我什么打牌的技巧,但是光是这一手,就足以让我掌控整个牌局了。”

众人纷纷羡慕的看向贺兰东,心中懊恼不已,早知道自己也陪张傻子玩儿盲牌了,可问题麻将放在面前自己都记不住,面前什么都没有,这牌怎么打?

“唉,说到底还是你脑子好。”

“金河哥说的对,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可能记住那么多牌,更何况还要再脑子里出牌?”

“行了,别说这些了,兰东还是说说浦庆华的事儿吧,你到底想怎么做?”

“我想让大家帮我一起讨债。”

“酒都喝了,事儿不能不帮,算我一个。”

看到有人答应,其他人也纷纷响应。

“算我一个。”

“也算我一个。”

看到众人纷纷答应,贺兰东再次举起酒杯。

“多谢各位兄弟信任,干杯。”

次日清晨,浦庆华一觉醒来,看向墙上的钟表,发现才七点,郁闷的叹了口气。

自从泡在快乐歌舞厅,他还是第一次醒的这么早。

简单洗漱,浦庆华下楼吃过早餐一时间觉得无处可去,最终还是决定去班上去看一看。

回到楼下看着自己曾经的座驾一辆自行车,浦庆华不由再次叹息一声,骑着自行车往市政府的方向骑去。

骑出没多远,浦庆华就感觉后面跟着什么东西,回头一看竟然是一辆桑塔纳,再次一看车牌号码,浦庆华大喜过望,急忙把自行车停在路旁。

桑塔纳停在了浦庆华身边,贺兰东带着四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浦庆华急忙露出笑容。

“刘老板,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听王老板说你回沪市办事儿去了,办的怎么样?”

贺兰东已经不打算继续伪装了,冷哼一声来到浦庆华面前。

“浦庆华,你真就一点儿都认不出我了吗?”

看着贺兰东眼神中的怨恨,浦庆华顿时有种不妙的感觉,但是现在他想逃已经晚了,其余四个人已经隐隐切断了他所有去路,把他包围在了中间。

可是仔细打量贺兰东,浦庆华完全没有印象。

见浦庆华明显记不起来,贺兰东更加愤怒。

自己在牢里蒙受冤屈,受人欺负,都是拜面前这个人渣所赐,到头来这人渣竟然把自己完全给忘了。

“贺兰东你可还记得?”

浦庆华顿时瞪大了眼睛,把眼前的贺兰东和之前贺兰东的形象重叠到一起。

贺兰东这个名字他当然记得,毕竟这个案子从头到尾都是他操办的,不然贺兰东不可能那么快就被判了。

可是他真的认不出贺兰东了,因为变化太大了。

十年前的贺兰东是剧团里的俊小伙,而眼前这个贺兰东岁月沧桑写在脸上,看上去可能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完全不像三十出头的样子。

看到浦庆华忍不住后退半步,贺兰东笑了。

“看来你还是记得的,算了,今天找你来也不是为了和你叙旧的而是找你还钱的。”

浦庆华本能的反问道。

“还钱?什么钱?”

贺兰东拿出欠条在浦庆华面前晃了晃。

“这个,你亲手签的欠条你总该认识吧?”

这一刻浦庆华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并不是遇到了什么大老板,这是遇到仇人了 。

“好啊,你们做局害我?”

贺兰东笑道。

“和你比起来我这些不过是小儿科,更何况,我当时可是并没有犯错,而你却是真真正正的赌博,而且还输了钱,怎么?要不你去公安局告我?反正我是不介意再进去一次,当然,只要新局长不像你一样,或许我根本还不用进去呢,至于你嘛。”

浦庆华顿时有些慌了,如果是以前,哪怕他真的不小心签了,他也不怕,但是现在不同了,刚刚被降职,如果再爆出这种事儿,那估计自己连副部长都做不了,更别提重回公安系统了。

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浦庆华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哀求。

“当时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你看这欠条能不能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