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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情沉闷,却滴酒不沾,可见对十八阿哥的父子情深。

而太子却在蒙古王公的吹捧下,拿着酒碗畅饮,看得康熙直蹙眉。

这时,魏珠突然跑来禀报:“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十八阿哥他吐得越发厉害了。”

康熙神色一紧,猛然起身,匆匆离席往十八阿哥的住处去。

当他进到帐内时,胤衸已经昏迷不醒,面色惨白,太医赶忙上前道:“皇上恕罪,是微臣照顾不力。”

“速去准备药膳,务必让他好起来。”

康熙并未怪罪,反而摆摆手让他下去,随后坐到榻上,面上担忧无比,梁九功在一旁劝道:

“皇上,小心身子呐。”

“胤衸…”康熙望着他苍白的小脸,面上露出心疼,英明神武的帝王难得流露出脆弱的情感。

梁九功赶紧询问魏珠:“到底怎么回事?”

魏珠垮着脸回答:“十八阿哥一直不舒服,晚膳用的药膳也都吐了。”

十八阿哥年纪小,不能喝汤药,康熙特地吩咐太医配置药膳,可惜药力不足,没能达到救治的效果。

“唉…”

梁九功轻叹了口气,接着上前小声劝慰:“皇上,不如让十八阿哥用几碗汤药,说不定就有效了。”

康熙捂着头,半晌没说话,良久才哑着嗓子说:“让太医去熬药吧。”

“嗻。”

梁九功遵照吩咐,让太医把能用的药熬上,给十八阿哥喂下后他果然好多了,康熙也随之松了口气。

“十八阿哥还没好啊?”

云珠把帕子递给胤禛,他接过来擦去脸上的灰尘:“没有,太医说夜里吐了几回,吃过药好些了。”

“这么小的孩子受病痛折磨,可怜见的。”云珠身为母亲,自然对胤衸的遭遇感同身受。

胤禛把帕子洗好,点点头道:“只可惜他的生母不在身边,汗阿玛往后还有行程,不可能把他留在此处看病。“

“希望十八阿哥能早日痊愈。”

云珠回想起资料上显示,过不了多久十八阿哥就会病逝,这也是导致太子被废的重要原因。

她抿抿唇不再细想,把烛火吹灭了上床歇息,胤禛躺在她的左侧,两人一起沉入梦乡。

就这么过了几日,见胤衸不再呕吐,康熙大手一挥,准备往目的地塞外直去。

可当众人齐至永安拜昂阿时,胤衸又开始发烧,嘴里口说胡话,这等严重程度让康熙不得不重视起来。

他亲力亲为守了胤衸一夜,让御医们多加诊治,还是不见效。

这时太子出来劝说:“汗阿玛,不如把十八弟留下疗养,您先行一步。”

太子也是好心为他,只是他对胤衸毫无友爱之情,这样的态度让康熙侧目。

他考虑再三还是没有训斥,将胤衸留在拜昂阿,还派人专人伺候。

他们匆匆离去,赶至塞外举办狩猎大会,八旗将士各显能力,崭露头角,给康熙挣足了颜面,心情也舒畅许多。

在茫茫大草原上,云珠和宁楚格一起骑马畅游,宁楚格欢笑:“额娘,我比你跑得快!”

云珠见她骑着小马也跑出去老远,不禁大声叮嘱:“别跑太远了。”

“知道了!”

宁楚格一边骑马一边答应,没多久就跑远了,云珠见状就放慢了速度,静静享受此刻的天地。

微风轻轻拂过草丛,吹起阵阵波浪,马儿低着头啃了啃鲜嫩的草,这时来人出声:“四嫂。”

云珠回眸望去,对上一双熟悉的桃花眼,她蹙眉招呼声:“九弟。”

胤禟听见这称呼,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四嫂一个人出来?”

“自然不是。”

云珠拉住缰绳,控制好马儿的方向,好准备随时跑走,胤禟看出她的心思,不由苦笑一声:

“四嫂放心,我就是路过罢了。”

云珠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并未搭话。

她可是从董鄂氏那儿听说,这几年胤禟坚持给八阿哥送银子,领着十阿哥、十四阿哥等人坚定地做八爷一党,在朝堂上屡屡针对胤禛,还指望她能给他好脸色看?

胤禟还想说话,却被回来的宁楚格打断:“额娘,看我带了什么回来。”

云珠顺势往过去,瞧见马鞍上挂着一束花,宁楚格把花递给她:“鲜花赠美人,送给最美的额娘。”

云珠笑着接过:“小嘴这么甜呢。”

宁楚格嘿嘿一笑,这才注意到胤禟的存在,她歪歪头回忆了下,喊道:“九叔好!”

“诶,宁楚格都这么大了。”

胤禟笑眯眯地看着她,只觉得她跟云珠哪哪都像,尤其是那双眼睛,乌溜溜的眼瞳清澈见底。

他干咳了声,随后说:“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了。”

宁楚格挥挥手道:“九叔再会。”

胤禟点点头,随后看向云珠,她轻说了句:“九弟慢走。”

“宁宝,额娘看见那边有条湖,一块儿去瞧瞧。”

云珠指着西面的方向,宁楚格连连点头:“好,额娘咱们比比谁先到。”

她们驾着马前后奔腾,时而云珠快一步,时而宁楚格快一步,最后一起到达湖岸。

湖泊就像一面剔透的镜子,岸边的风景倒映于水中,清晰可见。

云珠两人下了马,任由马儿去吃草,携手走到湖边散步,期间她聊到李逸扬:“你舅舅也跟来了。”

宁楚格好奇道:“舅舅在哪儿,咱们能见到他吗?”

李逸扬屡立战功,在今年破立朱三太子案,镇压反动叛军,被康熙封为护军参领,从三品官职,此次皇上出巡他也跟来了,只是女眷这里轻易见不得他。

云珠解释一番就说:“得空我问问你阿玛,叫你们见一见。”

宁楚格猛点头:“舅舅可太厉害了,我早就想见他了。”

云珠笑了笑:“他也想见你们,每年送的礼物,都把库房给堆满了。”

宁楚格揪了根草,笑眯眯道:“那是舅舅疼我们,圆圆满满也想见他。”

被惦记的李逸扬跨坐在马上,用力拉开弓箭,紧紧盯着草丛里,里面一有动静,箭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进去,一只野猪轰然倒地。

李逸扬勾了勾唇,身旁的人夸赞道:“你小子,不仅打架厉害,射箭也这么厉害。”

眼看下属把野猪抬走,李逸扬悠悠道:“我就是力气大了点儿,侥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