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听到勇太的话,阿登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良久,仿佛是自知无力狡辩,整个人跪倒在地。

看着自己的好友的动作,勇太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将阿登拉起来。同时用惊讶的声音说道。

“阿登?难道说你是为了我们的老爸?”

“对,还不谢谢我?要不是我,荒卷在八年前在海上杀死我们老爸的这个不共戴天的仇恨,什么时候才能报得了?”

仿佛是把内心压抑许久的想法说了出来,即使是面对守在自己身边的警察,他也依旧露出畅快的笑容。

听到这话,横沟警官忍不住露出一个愕然的表情。

“你说的,该不会是八年前明知有风暴却依旧坚持出海,遭到意外的那起案件吧。”

而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阿登嗤笑一声,抬起头看着横沟警官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白痴。

“我们的老爸可不是为了逞英雄才在那个时候出海的。相反,他们是为了把荒卷那个家伙的那艘无视风暴出海的渔船叫回来,才选择出海的。”

说着阿登的双手狠狠抓进沙子当中,眼底充满仇恨。

“结果那个混蛋却操纵渔船我们老爸的船撞开,甚至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落入海中,然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直接重新回到码头。这些全都是他渔船上的一个船员说出口的。”

阿登站起身,翻手将自己抓起来的沙子重新洒落在沙滩上,仿佛是在祭奠自己的父亲。

“那你为什么不带着那个船员去找警察报案?”

信次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己好友。

“你以为我不想吗?但是那个船员失踪了,我去找荒卷的时候,他却告诉我,那个船员已经被他处理掉了,就在当年的那片海域上。”

阿登冷笑两声,脸上挂着讽刺的表情。

“什么?”

横沟警官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个消息他们警方是一点都不知道。

“但是即便这个样子,你也不应该杀人啊?这样的你和荒卷又有什么区别呢?”

信次看着自己好友的眼神露出一抹悲哀,但看到这样的眼神,阿登却仿佛被针扎一般。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话?我可是为你们报了这杀父的血海深仇欸,我愿意牺牲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替天行道把那个混蛋给杀掉,但你们……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啊!”

仿佛感觉自己被背叛了的阿登冲着自己的好友们大声怒吼道,但回应他的却是自己好友那飘忽不定的眼神。

“不,你错了。”

浑身上下气势恢宏的小兰向前迈出一步,盯着他双眼的眼神充满了坚定。

“勇气这两个字应该是为了正义而奋不顾身的意思,你根本就不能用勇气来当作你杀害他人的理由。”

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兰,原本就明白自己的错误的阿登更是变得哑口无言。

看着被横沟警官他们带走的阿登,捡起心劫之气的半夏依旧隐隐感到有些别扭,特别是这这缕心劫之气看起来跟营养不良一样。

注意到半夏眼神的小哀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吧。走吧,现在都快十二点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半夏摇了摇头,看了看剩下来的两人,没有多说什么。

……

一片不知名的海滩边,一栋在夜风下嘎吱作响的小木屋正矗立在那里。

一个看起来有些胖胖的人影趁着云朵笼罩乌云的功夫,用钥匙打开木门上的挂锁,四处张望了一下,一个闪身钻进了小木屋当中。

随着昏黄的电灯亮起,小木屋当中的摆设展现在灯光下。

一个发电机,一个信号接收器以及一台电脑。

勇太小心翼翼地将木门从内部反锁,打开电脑,泛着荧光的屏幕上启动了一个陌生的软件。

“大人,您的计划很成功,荒卷已经死掉了,我也没有暴露。”

发送完这段话,勇太便一脸忐忑地坐在原地,静静等待网络另一端的回话。

不知过了多久,屏幕上的窗口跳出一个词。

“过程”

“我按照您的指示,不断用话术引导我的两位好友的情绪,有意无意地改变他们的想法,每周都会找机会给他们使用您寄过来的药物。原本我以为最先忍不住动手的会是一直对父亲的死耿耿于怀的信次,但出乎意料的是,动手的反倒是阿登那个家伙……”

了解对面大人的性格特点的勇太,巨细无遗地将发生的事情全部讲述了出来。

“不错。”

勇太得到的回应依旧十分简短,但即使是这样也依旧让他的内心充满了激动。

“那大人……”

勇太的手指在键盘上不断敲击,但话还没打完发送出去,就再一次收到了“大人”的消息。

“我已经安排手下的人去接手工作了,我不会食言,等我得到任务前往日本后,只要你忠心,你干掉的那个家伙的所有,都将会是你的。毕竟我们没有那么多空余的人手处理这些垃圾事务。”

看着面洽的消息,勇太连忙用激动地发抖的双手将没打完的字删掉,换成一句表忠心的话。

“我对大人忠心不二。”

“不,不需要对我忠心,我们的忠心都属于蒙塔榭大人,更是属于那位大人。”

“是。”

“好好干,组织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有功之臣;当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背叛者。即使他暂时潜逃在外。”

看着这条又像是怂恿,又像是警告的消息,勇太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已经完全清楚电话另一端的那群人的恐怖,只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是想要钱和权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