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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故事3:联姻对象他哥(2)

褚砚为什么这样,余茵门儿清。

他那个爱了许多年的白月光跑了。

说起他那个白月光,也是个有趣儿的人。

据说当时褚砚母亲把白月光堵在公司,趾高气昂地扔了张支票给她,开口就是经典永流传的台词:“离开我儿子。”

白月光连原因都没问,大大方方地接了,面不改色地用公司电脑打印了一份自愿赠予协议,还付了财务两毛打印费。要求褚砚母亲签字,并且立刻去公证处公证。

一番阴阳怪气的操作气得褚砚母亲不顾形象地大骂她拜金、虚荣。

白月光笑呵呵地回:“您没钱啊?那您学电视里扔支票那套?这样吧,我给您转1000,让您儿子离开我,毕竟他就值这个价。”

还没等褚砚妈妈回过神来告状,干脆利落地辞职搬家一条龙,连夜坐上了去国外研学的航班,一句话没留就走了。

余茵往褚砚那头走,心里还是有点唏嘘的。

真可怜。

见有人过来,褚砚睁着一双被酒精熏得迷朦的眼睛,嘴里还是那句台词:“笑一个。”

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

余茵板着脸,俯视他:“我不想笑。”

大概这几天,褚砚都没听见过这种回答,懵了许久cpu才重启成功,愣愣地问:“为什么?”

余茵“噗嗤”一声笑了。

褚砚彻底糊涂了,拧起眉,追问道:“你又笑什么?”

余茵耸耸肩,“看见傻子了,觉得好笑,不行吗?”

褚砚压根就没听她在说什么,认真地看着她的笑,自言自语:“你笑起来,好像她。”

余茵抿唇点了点头,对他所说的话毫不在意,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美女可能都是相似的吧。”

“你……你再笑一个。”褚砚说着,伸手想去掰她的脸,旁边一唱三叹的“太监”看不下去了,好心提醒:“二哥,这是余茵。”

“余茵?什么余茵?“褚砚碰不到余茵的脸,索性伸手去搂她的腰,“我要白画!我要白画!别人我都不要!白画!我要白画!”

余茵往后蹿了蹿,拍开他的手,“你要白画你去找她啊,你去追她啊,你在这儿跟我说也没用啊。”她好言相劝,“我又不是圣诞老人,你在这儿对我许什么愿?我还能把白画塞进袜子里,等着天亮以后对你说句surprise吗?”

她看向“太监”,“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胡吉。”太监小弟战战兢兢地报上名字。

余茵点头,下巴颏儿冲那一溜儿等待的姑娘们扬了扬,“让她们散了吧,记得结一下账。”

“啊?”胡吉目瞪口呆,“什么账?”

“一人9000,感谢她们的美丽净化了这儿污浊的空气。”余茵张口就来,对队伍后头刚才加她微信的姑娘抛了个媚眼,“钱没到位找我。”

美女立马抛来一枚香吻,袅袅婷婷地离开了。

这头褚砚还在许愿,念念叨叨地烦人。

余茵一个手刀劈上他的后颈,拎小鸡崽一样地给人拎了起来。

胡吉几人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就要上来扶褚砚。

“我们来吧,二哥喝醉了,照顾他是我们兄弟的本分,哪能麻烦您啊。”

余茵眼风一扫,止了他们的动作,“人我带走了。”

“小……小嫂子。”起初拦余茵的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地问,“您要把二哥带去哪儿啊?”

胡吉磕磕巴巴地说:“小嫂子。虽然我们二哥……心里有人、玩的也花、天天泡吧,但他脸还勉强能看,贞操也在……罪不至死,您留他一命吧。”

余茵拎着褚砚衣服的后领,将人从沙发上拖起来,随手扔到脚边。她看向褚砚这帮朋友,耐着性子说:“小嫂子这个词儿很不好听,感觉就像你们还有一个大嫂子。重婚是犯法的,你们盼褚砚点好的,都是朋友,是想把他送进去?”

褚砚清醒了一点,胡乱地扒拉着想要站起来,余茵蹬开他的手,继续说:“另外,我俩还没订婚,更没结婚,别叫我嫂子,我有名字。如果你们非得沾亲带故地那么叫,那你们叫我余茵姐,叫他小姐夫。等我什么时候找到大姐夫,我再介绍你们认识。”

说罢,拽着褚砚就往出走。

众人只见昔日的公子哥褚砚如同一袋垃圾,在地上拖行,屁股扑通扑通地磕在台阶上,看着就疼,偏他还在酒里,乐呵呵地说:“今天这车,开田里了啊?”

胡吉不忍直视,冒着生命危险追上去,还是又问了一句:“余茵姐,你带小姐夫,去哪里啊?”

“能去哪儿啊?”酒吧里人太多,余茵嫌拖着走走得慢,一把把褚砚扛上肩膀,头也不回,“送你小姐夫回家。”

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小姑娘,瞪着高跟鞋,一把扛起一个米八几的醉酒壮汉,脸不红气不喘。胡吉打了个寒颤,“姐,注意安全。”

余茵敷衍地嗯了声,扛着褚砚到了停车场,给人塞进后车厢,换上球鞋油门一轰,黑色suv驶离临江大街,往城东别墅区开去。

余茵的车牌一进小区,管家就收到消息,提前等在了门口。

余茵笑眯眯地打招呼,“张叔,快来,褚砚喝醉了。”

张叔立马去扶,“麻烦您送少爷回来了。”看褚砚衣服上全是灰,“是摔哪儿了吗?”

余茵心虚,“他喝多了,跟人比赛跳舞,地板舞您知道吗?就是在地上转圈那个。”

张叔摇头,“这我还真不清楚,从前没见少爷跳过。”

“下次让他给您表演。”余茵站在门口,眼珠滴溜溜地往别墅里瞅,“伯母在家吗?我问个好。”

张叔一边指挥人送褚砚回房,一边邀请余茵进屋,“都不在,夫人去看玉石展了,顺道在云南玩几天,可能要十天半个月了。大少爷原本今天要回的,高速上遇着车祸了,要晚一点。”

“车祸?!”余茵声量提高八个度,“受伤了吗?”

“大少爷他们没事,听说是路上一辆运猪的货车抛锚了,有猪钻了出来,在高速上乱窜,后车躲避不及,轻微剐蹭,没有人员伤亡。就是清路费了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