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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死遁后,系统要我回去重新攻略 > 第106章 故事5:势必要拿下的男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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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故事5:势必要拿下的男人(2)

陈漫的婚礼在临海半岛举行,迎来送往的车是找酒店租的,不配司机。

余茵后面还有工作,一早定下今日跟着大部队返程,坐车从半岛到市中心。陈漫和他丈夫以及一些时间空闲的朋友还要再待两天,也算是她蜜月的第一站。

根据余茵对陈漫多年的了解,猜测她的礼物大概是要安排她和某个“高质量男性”同车离开。陈漫小看了她的无所事事,她忙碌于婚礼的这两日,所有宾客她几乎都扫过一眼,再看到也不会有什么惊喜。

但保持着对朋友的尊重,她还是认真地装扮了一番,光鲜亮丽地出现在酒店门口。

“落地了给我发消息。”

陈漫嘱咐了一句,转头让酒店的服务人员把余茵的行李箱塞进前头一辆黑车的后备箱。她拍了一下余茵的背,就像斗牛士上场前会拍一下牛的屁\/股,提醒牛燃起斗志,战争要打响了。

余茵不明所以地钻进车后座,鼻尖闻到一股很清淡的皂香,她抬头,对上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睛。

人夫感?!

余茵脑子还没从梦里的人此时活生生地坐在她面前的冲击里清醒过来,男人笑了,眼底的戏谑一闪而过,声音低沉地搔过余茵的耳朵:“酒醒了?”

天!老!爷!

余茵用最快地速度理清了她不是做梦了,而是醉酒断片了的事实。一拢头发正襟危坐,端出淑女范十足的姿态,无比正经地说:“昨天醉酒失态了,多谢你。”

男人浓眉拢了拢,不再透过后视镜同她交流,转过身提醒她:“要不要坐到副驾?”

车上就他们两个,开到机场要将近两小时。无论是出于礼貌,还是私心,余茵都对男人的邀请表示了赞同,迅速下车换到了前座。

陈漫一直在远方默默地注视着这边的动静,看到余茵换了位置,才心满意足地收回眼,放心地去招呼其他离开的宾客。

看来她的朋友对这份礼物很满意。

余茵一落座就迫不及待地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说“单身”两个字时,特地加重了语气。就像是学生时代做笔记时,特地用荧光笔将重点标亮一样。

男人在调空调的温度,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出风口,关节处透着薄粉。

“岑驭。”他微微侧头,眼神对向她说了名字,就又低头继续调整风向。

这种直视你一眼说出名字的郑重感让余茵的心跳漏了一拍,直到岑驭声音沙沙地问她:“会太冷吗?”

她才恢复到正常的状态里,“不会。”

岑驭收回手,目不斜视地打开音乐电台,启动车辆。

余茵侧过身上,窝进车门和副驾之间的缝里,大半个身子倾斜,几乎是直面坐在驾驶室的岑驭。她穿的齐膝短裙坐下后变成膝上十几公分,夏日的阳光照进来,白汪汪的一片。

她是故意的。

余茵对自己的身材长相很有自信,她也了解男人。视觉吸引、反差感,赞美还有崇拜的眼神,男人很简单。

她也很简单,她就是喜欢他这张脸。

“你车开得很好。”她窝在副驾出声引起他的注意,随即轻轻抬起左脚,双腿交叠。她观察过了,岑驭在驾驶过程中很专注,只会用余光看人,她需要的也只是他的余光注意到了,连表情都没有变,只有声音带着夸奖。

岑驭面容平静地看着前方,“高考结束就拿了驾照,好多年了。”

余茵调整了下坐姿,像是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一样,从靠着车门变成靠着副驾左侧的边缘,呼吸间的皂香味都更重了一点。味道和力度都是互相的,她更近地闻得到他身上的味道时,他必然也闻到了她的味道。

“那你真的很厉害呀。我大学毕业才敢学车,报名距离拿证花了整整一年。”余茵笑吟吟地夸奖他,“拿证的那天我的教练喜极而泣,非要请我喝酒庆祝。”

“喔?”岑驭侧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呢?”

上钩了。

“我当然是拒绝啦。”余茵睁圆了眼睛看他,“他请喝酒的理由居然是终于摆脱我了诶,挖苦我,我怎么能同意。”她举起手,两个食指相交坚定地比了个叉,“坚决、坚决、不同意,而且跟异性单独出去喝酒好像挺奇怪的,也不安全。虽然他的理由很合理。”

岑驭低低笑了一下,附和道:“还挺有防范意识。接下来是不是还有但是?”

“但是——”余茵露出得逞地笑,故意压低声音,用气声在密闭的空间里说,“男人最擅长用合理的借口做不合理的事了,不是吗?”

岑驭头向左边侧了一下,食指点了两下方向盘,意味不明地回了个:“是。”

余茵颇具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回答的这么干脆。”

“是你说的很对,无法反驳。”

“敷衍。”余茵耸耸肩,泄气一样地靠回座椅里,“上学的时候经常有女孩请你喝酒吧,也半推半就地做过不合理的事吧?”

岑驭摇头,否认了,“读书的时候经济拮据,不太参加聚会,酒量也差。”他将车驶入辅道,进入服务区,“倒是你,类似教练之类的邀约很多吧?同学、师兄、朋友……”

余茵笑着点了下头,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承认的事。

“邀请多了,总是拒绝也不好,我也去过几次。”她笑起时嘴角和眼角一起上扬,透着些狡黠,语气也带着点自豪,“不过我从不喝酒,一滴都不沾,如果有那种反复劝酒的人,我拒绝几次还依旧那样,我就会直接离开。”

岑驭将车停在超市门口,闻言笑笑,不知想起什么,“像你会做的事。”

余茵瞬间领会,“昨晚你在场?”

“耳闻。”岑驭言简意赅,“我到时在场大半人都醉了,不过你是醉的最狠的那个。”

余茵适时地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羞赧:“那你是最清醒的那个吗?所以把我安排给你照顾。”

岑驭没回答这个问题,从储物箱里拿出一包口香糖,“要吗?”等余茵点头,他递了一个过去,自己拆开一个,丢进嘴里,“在戒烟。”

余茵一把扯住男人的领带,男人被她扯得一趔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张皇,两人呼吸相抵,对视几秒,她松开领带,一本正经地坐回去,“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想接吻呢。”

“你身上没有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