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一声声心脏跳动的声音在他的胸腔之中响起,大量的霸气从他的心脏之中出现,很快便覆盖在他的整个身体之上。
“泰坦之拳!”
杰加尔西亚,萨坦圣,为人人果实,幻兽种,泰坦形态能力者。
(这是真的漫画里画的)
“哼,泰坦?”
小南不屑的说道,神念一动,黑暗之力从她的身体之中飞出,在杰加尔西亚,萨坦圣的前面形成一道黑暗能量屏障。
“砰!”
“咔嚓!”
杰加尔西亚,萨坦圣的奋力一击,竟然只是轰出了一道裂缝,杰加尔西亚,萨坦圣的脸上充满了不敢置信。
那虽然不是他倾尽全力的一击,可是也绝对称得上是目前情况之下的全力一击。
竟然只是在对方这个家伙眨眼间制造出来的屏障之上,打出了一道裂缝。
其余四人的脸上也尽显不敢置信之色,早知道,杰加尔西亚,萨坦圣可是他们五人之中,力量最强的存在。
赞巴龙,V,纳斯寿郎圣额头流出一滴冷汗,自己虽然是剑士,用上恶魔果实能力的攻击力会强大不少,恐怕也不能够斩开对方的防御。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看得出来,现在的小南,正在被复活牵连,根本没有动用全力,如果她用尽全力,恐怕,他们五个人加起来也打不破这防御。
“看来,我们是无法奈何她了,只能……”
谢泼德,十,彼得圣倒是非常识相的说道,马卡斯,马斯圣点了点头。
“的确,我们恐怕没有了任何办法能够奈何她,只有看看伊姆大人有没有办法了。”
拓普曼,沃球利圣谨慎的问道。
“你们确定吗?伊姆大人的脾气可不好,咱们可还没有上呢。”
赞巴龙,V,纳斯寿郎圣冷笑一声说道。
“哼,伊姆大人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我们不仅仅是她的下属,更是她的战友,再说了,伊姆大人可是很清楚我们实力的高低。”
但是,突然间,一旁的四人和打算再一次进攻杰加尔西亚,萨坦圣身形一僵,他们纷纷停下行动,聆听着伊姆的话。
五人听闻脸色非常不好看,但是,碍于这命令是伊姆大人下的,所以,他们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们现在还是非常为难,他们五个人,无论是谁都不想第一个开口,谁第一个开口,未来就很有可能受到针对,而且名声也很有可能因此会臭名昭着。
他们可想要自己的老脸啊。
马卡斯,马斯圣听闻伊姆的话,与四人对视一眼,没有人想要站出来,但是,他却站了出来,虽然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是,伊姆大人。”
马卡斯,马斯圣答应之后,伊姆的声音从他们的耳中退去,其余四人瞥了他一眼,马卡斯,马斯圣没有理会他们。
他们虽然在一起工作几百年,但是这群家伙一个比一个自私自利,八百年前为限制天龙人的规定,逐渐将他们也影响了。
当然,马卡斯,马斯圣承认,自己也一样被这些规定影响了。
他也知道这规定会放大人心中的劣性,但是,也会放大内心对舒服的向往。
不,严格来说,是放大内心属于兽性的那一面,人类是动物的一种,兽性释放的越彻底,你就会发现,身体感觉就会越舒适。
最典型的就是天龙人,不知有多少人都感觉他们就像畜生一般,不,甚至连一些畜生都不如,就是因为他们将人性之中人最被人抵制的兽性,发挥到了极致。
“这位……大,大人。”
马卡斯,马斯圣勉强的笑道。
但是,小南理都没有理会他,毕竟,他现在集中注意力在复活之上,并没有听到伊姆对他们说的话。
只是隐隐约约的知道有人在和马卡斯,马斯圣对话。
而且比她来这个世界对天龙人的了解,也是万万想不到,他们竟然会服软,而且还是在她没有显示真正强大力量的时候。
马卡斯,马思圣只能再一次勉强的重复道。
“大人,我们世界政府愿意投降,你说什么,我们都会照办。”
这一次小南才意识到,他们竟然选择投降?不过,这复活都到一半了,就这么断开,也不美。
小南直接放弃了精细的控制,大量的黑暗之力粗暴的融入对方的身体之中。
“啊!!!!”
“啊!!!!!”
痛苦再一次上升,惨叫声不断放大,世界政府的众人从隐隐约约听到,逐渐到非常清晰的听到他惨叫。
“这是!那个cp0的声音!”
一些不明所以的官员,脸上露出非常恐惧的神色,震惊的说道。
一些精明的官员对这些人,投去鄙视的目光,他们的反应确实慢了不止一拍。
小南丝毫不在意他们的目光,直接对着马卡斯,马斯圣说道。
“你说,你们愿意投降?”
马卡斯,马斯圣感觉小南这是在侮辱自己,小南的眼神有些奇怪。
‘这些家伙果然很奇葩,自己不就是确定一下吗,怎么就跑到侮辱这个词语上面了。’
马卡斯,马斯圣勉强的笑道。
“是的,我们世界政府愿意投降。”
小南顿时感觉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投降呢?
在他们不知道的一处房间之中,一名男子慵懒的躺在一个王座之上打着瞌睡,而他的旁边,有一颗猪头。
细看过去,那颗猪头的瞳孔极为特殊,但是更加吸引人注意力的是,散落在地上的王冠和一些刀剑。
细数一番,一共十九把。
代表着除阿拉巴斯坦奈菲鲁塔莉家族之外的十九名天龙人家族。
而此处,正是虚空王座。
“大人,我已经按照您所说的去做了。”
伊姆低着头说道,没有人看得到她脸上的表情,这种直接被人揪出来暴揍一番的感觉,相信没有人能感觉到好。
“唉?我让你去做什么了?”
王座上的人抬起头疑惑的问道,正是白泽飞,他一边问道,一边挠了挠他许久没有打理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