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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妖艳农家女之贱婢,你好毒! > 第110章 范县令被罢官戍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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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县令看清楚那腰牌上的字样后,他吓得立刻对着萧湘湘和尹玉楼二人叩头问安道:“下官范朗拜见郡主、拜见尹大人,方才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冲撞冒犯了二位。下官真是该打,该打!”

秦少飞见他刚才还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现在却这般奴颜卑膝,心中十分不耻他的做派,对他愈加的鄙夷起来。

这时,尹玉楼侧首递给了秦少飞一个眼神,于是秦少飞心领神会的对着身后的护卫吩咐道:“来人,把范县令押回县衙。其他人继续留在此地看守,不许范府内任何人离开半步。”

“是。”

两名护卫一左一右架着范县令的胳膊就将他往县衙的方向拖去。

范县令一脸懵,他一边挣扎,一边回头对着身后几人高声问道:“郡主,尹大人,你们为何要将下官带去县衙啊?又是为何要派人围了我的府邸啊?”

可身后的尹玉楼萧湘湘几人却并不理会他的叫嚷,都各自上马往县衙方向行去。

一刻钟后,县衙大堂内,往日高高在上的范县令此刻却畏畏缩缩的跪在了堂下。

“尹大人,下官任职期间一无贪墨,二无欺压百姓,三无害人性命,不知您今日为何会这样兴师动众的将下官从府里带到这县衙来。”范县令眼神闪烁不安的对着堂上端坐的尹玉楼问道。

尹玉楼冷声道:“现在正是年关,若无要紧之事,我和郡主岂会在这个时候特意来着台县一趟?实话告诉你,这次我是奉了陛下的密旨,来此调查关于秦县丞勾结牛氓山山匪和贪墨一事的真假。不过,经过本官和郡主几天的走访暗查,现在已经查清这些都是子虚乌有之事,这背后都是范县令你在构陷和栽赃。”

“这………这………这确实是没有的事,秦县丞他……他是极好的……但下官也从未构陷过秦县丞……”

范县令边说边瞥了眼站在堂侧的秦少飞、鲁保奇和应承晦三人,他愈加的心虚,脸都有些急红了。

“你支支吾吾的,可是想编造谎言继续搪塞我等?”尹玉楼沉声问道。

范县令大脑飞速旋转着对策,他本以为自己之前和秦少飞之间的过节已经过去了,可不知这秦少飞这小子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居然将此事捅了出去,现在就连陛下都知晓了此事。

他心中害怕又心虚,尽管现在已是冬日,可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大人,这些都是误会,都是子虚乌有之事啊。”范县令仍旧否认道。

“误会?难道你先前没有将秦县丞和鲁保奇二人关入过大牢?没有编造书写过诬陷他们二人的案卷?”尹玉楼眼神凌厉的问道。

“没有,没有的事啊!”

尹玉楼见他砌词狡辩并不肯老实交代,于是他拿起案上的一份案卷,道:“范县令,你可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范县令抬眼一瞧,认出那是他原本要送去刑部有关秦少飞的案卷。后来事情有了变故,秦少飞和鲁保奇被他释放后,这编造的案卷自然也被他收回到了书房内,并未送往刑部批复。

他一向心大,以为此事已经了结,便没有及时将那案卷给处理了,只是他没想到这东西现在会出现在了尹玉楼的手中,还成了指证他自己的有力证据。

“这是在你书房内找到的,里面详细列数了秦大人在台县任职期间的数条罪状,上面还有你亲自盖上的官印,你还想要狡辩吗?”尹玉楼沉声问道。

“大人明鉴!下官当时是受师爷田牧之的挑拨,一时糊涂才做出了这样的事,下官知罪、知罪!”范县令高声辩解道。

“这案卷里还附着主簿张灿的证词,看来他也是你们诬陷秦大人的同谋,所以我已经派人去拿田牧之和张灿二人,范大人不用这样着急的推脱责任。”

尹玉楼话音刚落,衙役已经将田牧之和张灿二人带到了堂上,于是这三人就此上演了一场狗咬狗的戏码。

田牧之跟随范县令多年,他自然知晓范县令不少见不得人的事,现在为了自保他也全部将它们抖落了出来。

张灿更是落井下石,直接说自己是受到了范县令的胁迫才不得已做了伪证,将他自己摘了个干净。

坐在一旁的沅宁郡主萧湘湘见他们相互推脱谩骂的模样,她忍不住的轻笑出声,还在心中腹诽道:“这三人皆是蛇鼠之性,难成大器之人。”

“尹大人,范县令有个妻弟叫做徐彪的,他现在是台县守城军姚大人手下的一位参将。那小子仅用一年就从一个普通士兵升任参将一职,这背后除了有范县令这个姐夫帮他疏通关系外,其中也少不了他自己的狠辣手段。”

田牧之破罐子破摔起来,他打算将范县令的事全部告发,好换取自己的从轻发落。

可是尹玉楼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面色平静的反问他道:“田牧之,你想说的可是那参将徐彪杀良冒功之事?”

“大人,您……您知晓此事?”田牧之惊诧问道。

秦少飞在这时斜睨了田牧之一眼,朗声说道:“那个丧尽天良的畜牲,为了让自己多立军功多得赏赐,他居然带着下属去杀害从越县等地逃亡到此的流民,还将他们的尸体伪装成是海贼的模样,然后拿着他们的头颅去向姚将军邀功请赏。其实我和姚将军早就发现了些端倪,只是徐彪他们做事也算小心,我们一直没有切实的证据罢了。好在姚将军之后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徐彪的动向,前几日他已经找到了可以指证徐彪的证人。尹大人和郡主知晓此事后岂会放过徐彪那个魔鬼,他昨日就已经被正法了。”

“什么?徐彪他已经被你们杀了?!”

田牧之、范县令和张灿三人吃惊的整个人都呆住了。

萧湘湘这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她兀自走到范县令跟前说道:“范朗,我看你不该叫这个名字,你该叫饭桶才是!你身为朝廷的六品官员,却尸位素餐从未给台县的百姓做过一件好事。台县之前深受海贼袭扰,还出现过缺粮和瘟疫之事,整个台县都人心惶惶,你不思解决之道帮朝廷分忧,却把自己吃的肚满肠肥,整日躲在家中和几位美妾逍遥度日。”

“岂止,此人不仅毫无作为,甚至在台县的危机解除后伙同他人想出像这样恶毒的主意来对付有功之人。他和田牧之、张灿三人皆内藏奸诈,其心可诛!”

尹玉楼怒视这地上已经抖如筛糠的范、田、张三人,继续说道:“你们这些宵小之徒不仅诬陷忠良,还妄想欺瞒朝廷,置朝廷之法度于无物,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郡主,尹大人,小人知错了,还请网开一面吧!”范县令涕泪俱下道。

尹玉楼不为所动,沉声吩咐道:“县令范朗玩忽职守自今日起革去台县县令一职,年后即刻发配北境戍边三年。主簿张灿心术不正,自今日起除去主簿一职,关押至台县大牢中服苦役一年。田牧之为人奸佞可恶,先杖责三十,年后同范朗一起发配北境戍边一年!来人,先将这三人押入大牢!”

“我真是作茧自缚啊~我有悔啊~”

“我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可被你们俩给害惨了!”

范、田、张三人相互埋怨着,身子也一同脱力的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