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我先从哪里开始讲？”
听到陈小凡的询问，秃鹫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所有的，包括你，佐佐木椿也，中间人等等，我要知道你们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好的！”
秃鹫一五一十说道：“陈先生，在你没到骆驼酒吧之前，我审问了中间人和佐佐木椿也。
他们说大概在一个月之前，有个带着面具的人找上中间人，想找一个擅长下毒的高手，给楚老爷子下药，后来中间人在骆驼酒吧找到了佐佐木椿也……”
陈小凡皱了皱眉：“这些我都知道，直接说重点，幕后人是谁。”
秃鹫忙不迭说道：“楚立堂！”
她急忙又补充道：“楚家毕竟是三流家族，毒害一个三流家族……中间人觉得事情太大，便悄无声息跟着那个戴面具的人，发现那人竟然是楚老爷子的三儿子，楚立堂。”
“你在耍我吗？”
陈小凡眯眼盯着秃鹫，一抹强大的威压席卷而出。
秃鹫俏脸唰的一下白了，直挺挺跪下来颤声道：“不敢！我说的字字属实，没有一句谎话，否则天打五雷轰！”
她虽然不明白陈小凡为何发怒，但放低自己姿态总归是没错的。
陈小凡目光锐利，盯着秃鹫的脸看了十几秒，见她神情并没有异样，这才沉声道：“我不是问给楚老爷子下毒的幕后人，而是指使楚立堂给楚老爷子下毒的幕后人。”
从楚家全员验血的结果看，在山水大酒楼给自己下毒的猴头人身女人百分百是楚家人。
而楚家验血时只有楚立堂缺席。
可以推断出，楚立堂和猴头人身女人必定有血缘关系。
根据掌握的铁证，猴头人身女人和金蛇女杀手设局杀自己，正是受到幕后神秘女人的指使。
陈小凡推断出一条线索，楚立堂，和楚立堂有血缘关系的猴头人身女人，必然和幕后神秘女人有关联。
而佐佐木椿也是楚立堂找来的人。
在楚立堂失踪后，佐佐木椿也和中间就成了唯一突破口。
只不过……楚家暗卫在骆驼酒吧搞丢了佐佐木椿也。
不如仅此，佐佐木椿也给楚老爷子下的毒，猴头人身女人中的基因药剂，和倭国御天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还有人在幕后指使楚立堂？不是楚立堂自己要谋夺楚家家业，给楚老爷子下毒的吗？”
秃鹫闻言一脸懵逼，似乎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陈小凡眉头皱了皱，“你不知道指使楚立堂的幕后人？”
“真的不知道！”
秃鹫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中间人并不是我的人，而是游走在豪门家族之间，专门帮他们解决麻烦的人。
中间人接到大家族的委托，再来骆驼酒吧物色执行者，佐佐木椿也就是执行者。”
骆驼酒吧类似于一个任务大厅。
这里汇聚着黑暗界各色色样的人，有佐佐木椿也这样的阴阳师，也有单雄霸那样介于黑白之间的人。
一旦中间人接到任务，便会请合适的人去出手。
而秃鹫由于提供场地，方便豪门家族、中间人和执行者出手，便成为了各方势力默认的存在。
陈小凡听完后叹了一口气，终于搞明白了问题所在。
那就是，秃鹫根本不知道幕后神秘女人暗杀自己这件事！
她一直以为的是，自己在追查楚老爷子中毒的事！
只不过，自己在骆驼酒吧找中间人和佐佐木椿也，查到秃鹫头上，刚找过来便遇到三个怪人灭口秃鹫，这就导致双方产生了误会。
陈小凡揉了揉太阳穴，开门见山问道：“我想知道，是谁给你下的基因药剂，这三个来杀你灭口的怪人，又是谁指使的！”
“陈小生，您……是要为我报仇吗？”
秃鹫一下子愣住了，整个人激动得浑身颤抖。
“陈先生，您要为我报仇吗？”
秃鹫听完整个人愣住了，紧接着激动得浑身颤抖。
自己刚投靠了陈小凡，她就要帮自己出手？
这主人认得也太好了吧。
“……”
陈小凡面无表情道：“你先说说是谁。”
秃鹫摇了摇头：“具体是谁我不知道。”
“嗯？”陈小凡面无表情。
下一刻，秃鹫咬牙切齿道：“不过我猜测，她是九大豪门之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