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了解到风轻轻在宗门的处境,心情不由得开心了起来。
与刘诗月分别后,回到了爹娘的小院子。
“爹娘我来看你们了,”许雅欢快的声音响起。
“小雅回来了,快过来让娘亲看看。
我们的雅儿一转眼变成了大姑娘。”
母女俩那温馨的画面被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
“许山你给我出来,与魔修对战,为什么我的女儿死了?你的女儿却平安无事的回来。”
许山听到他大哥说的话,眼神不由得冷了下来。
“大哥你说的话好没道理,要问你去问凌云宗的执事长老。
攀扯我女儿干嘛?她能回来,怎么碍了你的眼?”
“哼,我不跟你废话叫你女儿过来。”
“大伯,不知道你找我干嘛?
你的女儿没有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是去战斗的,不是去游玩的,而且我也没有必要为你女儿的行踪负责任。
你们不是已经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而且还得到了赔偿。
怎么现在又想讹我们一笔。”
“你堂姐被坑害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救她?”
“哈哈,大伯你真的好搞笑,就你女儿的命是命,别人的命都不值钱。
我和她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去救她?
她一个天灵根亲传弟子都没有办法,我一个杂灵根的有什么办法。”
许旷此时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一样,双眼通红恶狠狠地盯着她们一家。
许雅心想真是够了,有其父必有其女,许晓晓的一切悲剧都是由他这个亲生父亲造成的。
自私狭隘目无一切,错的永远都是别人。
“家主你也听到了,这就是你一心为他们着想的人。
家族中好不容易出几个天才弟子,这一下折损了两个,晓晓还不知生死。”
许雅眼神冰冷的可怕。
“你的女儿为了小命甘愿入魔,你不去寻找自身的教育问题,却来到我家无理取闹。
你们可以走了,我们家已经脱离了家族,以后不必再来往了。”
“小雅我们只是来问问情况,战场上唯一能询问到真相的只有你。”
家主无奈的说道。
“家主爷爷,你们谈完了赔偿,还有什么好问的,再说刚才大伯那是询问吗?
那明明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好像她的女儿是我害的一样。
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大吼大叫,好像我们家做的多十恶不赦似的。
家主爷爷当时我们是怎么离开家族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们知道家族困难,也不怨你们,但是在那之前,家族中的人是怎么对我爹娘的?我不相信你们一无所知。
一个家族想要繁荣昌盛,需要互相包容体谅,而不是一味的打压,将别人踩到尘埃去。
以前的事情我们不计较了,家族有事我们能帮尽量帮。
可你们是怎么对我们家的?
一有事情你们就过来兴师问罪。
找我们家的麻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你们活了一把年纪了,修真界的残酷又不是只有今天才知道。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你们知道了害家族子弟的人,你们要找去找他们去。”
“许雅不要以为你伶牙俐齿,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我女儿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你克的,你爹生来就克我,你生来就克我的女儿。”
“大伯你真的搞笑,一个自私懦弱的人,只会把错怪在别人头上。
我爹克你什么了?以前在族中好像只有你一直打压着我爹。”
许旷目眦欲裂,“我要你给我女儿偿命。”
一道灵气向许雅打了过去,许雅轻松躲过,可是租住的院子遭了无妄之灾。
“大伯,这个院子可是租住的,今天不赔偿你休想离开。”
“家主,大哥你们这是干什么?”
许山双眼微眯,心中的怒火抑制不住的往外喷。
“大哥你的小心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从小到大我看的清清楚楚,因为顾念亲情,所以不和你计较。
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今天我就在这里和你说清楚,今后你我恩断义绝。
大伯,我和家族已经没有了关系,以后我们也不要来往了。”
家主望向许山的眼神隐晦不明。
“许旷将灵石赔给他们,我们走。”
许雅一家三口将房子退租赔了灵石,重新找了座院子。
许山彻底和家族决裂之后,感觉轻松了。
以后他只为他们一家三口而活,再也不去看别人的眼色,受别人的窝囊气。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