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真君他们一群人回到青阳宗,此时宗里已经热闹起来。
前来贺喜的人到了不少,杨林真君打起精神与众人寒暄起来,“你们辛苦了,这次真是……”
杨林掌门一言难尽。
“幸好我们的求助你们派的人能及时赶到,否则能不能见面还是未知数。”
那人一脸的惊虚。
“没想到会这样,这是是我们的责任,如果不发邀请函,你们就不会遭此劫难。
我们本意是想好好热闹热闹,让大家沾沾喜气,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杨林真君满脸的沮丧,垂头丧气地说道。
这时有人说起公道的话。
“不怪你们,鬼修想动手早晚的事,你们青阳宗已经做的很好了,能够及时伸出援助之手。
如果不是你们赶到的及时,伤亡的人会更加多。
特别是神君,他老人家马不停蹄的救了一波又一波人。
和鬼修交手,他也受了不小的伤。
我们这些人帮不上忙,说来真是惭愧。”
天机宗的长老也赶紧开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次你们接应的及时损失反而不大,如果换个时间,说不定全军覆没了。
凡事有因必有果,一切都是劫数。
我们反而要感谢你们的仗义出手。”
各宗的人纷纷表示感谢,“事情已经过去,我们现在往好的方向想。
这次灭了不少鬼将,他们想再次卷土重来,没有那么容易了。
既使再来,我们这么多人也不怕。
如果能来个瓮中捉鳖,那是再好不过。”
“你这老家瞎说什么呢!你没见到那鬼尊的厉害,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们是真的怕了,鬼尊一出手,我们毫无招架之力,只有挨揍的份。
如果不是神君大显神威,现在我们都在阎王殿排队呢!”
“那感情好,希望下辈子投个好胎,一出生就自带仙体,以后可以在修真界横着走。”
“这么多小辈在呢,你们又在这里瞎咧咧了。”
杨林真君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脑子,只顾懊恼,都没想起安排大家。”
她赶紧招来宗门弟子,“你们带着他们到处逛逛,多准备些吃的喝的招待他们。
今天给我招待好了,不可怠慢贵客。”
“师尊放心吧!弟子决不给咱们宗门丢脸,一定将大家招待的妥妥的。”
那弟子说完匆匆离去,找人安排了起来。
做为掌门的首席大弟子,类似的情况遇到过很多回,做起来得心应手。
他将大家领到一个大的园子里,园子里如诗如画,鸟语花香。
一颗颗诱人的灵果挂满了枝头,长势喜人。
大师兄领着众人到了草地上,“今天大家辛苦了,这里摆了些灵茶灵酒,灵果灵食也备了许多,大家不要客气尽管吃。
好好的压压惊,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大家尽管提。
有事就找我们,不要客气好,这里没有长辈大家尽管畅所欲言,吃好喝好。
我到前方看看,你们随便。”
“大师兄客气了,有事你尽管去忙,别管我们。”
众人很给面子的做了回应。
如此的美景,不容错过,三三两两的人聚在了一起话起了家常。
温馨的的场面被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
“师兄你毛病啊!”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几人吵得面红耳赤。
“师妹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在别人家做客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
那位师兄满脸的不赞同,对着师妹责备道。
辛月一蹦三跳骂了起来,“你喜欢温柔绿茶婊那是你的事,别来恶心我。
就她那段位,骗骗你们这些毛没长齐的二愣子可以。
休想逃脱我的法眼。
吥,恶心人的玩意。
师兄你只要见到那个女人,你就被猪油蒙了心,被猪毛遮了眼。
匆匆一瞥,两面而已你的魂都被勾走了。
这狐狸精的段位不低啊!专长着一双勾人的狐狸眼。”
辛月掐着腰指着两人骂,骂的两人一阵火大,暗怪辛月不懂事,这么多人看着呢!
辛月骂的起劲,额头浸出层层溥汗,在那里用手当作扇子,扇起了风。
风轻轻被辛月那一嗓子吼得气不打一处来,她的声音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她们又成了焦点,成了众人讨论的话题。
心中恨死了辛月,要是不做些什么,那就太对不起辛月的苦心了,她在那里轻声抽泣着。
身体不停的抖动着,那样子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柔弱无助的样子,委屈的不行。
引得离上弦心疼不已,满脸寒霜的看着辛月。
“师妹你刁蛮任性也要有个度,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
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以后谁敢娶你。
说话做事不懂的分寸,要闹也得看地方。
轻轻在这里和我温声细语的说话,哪里惹到你了?你又叫又喊的。
你看不惯她不要往跟前凑就好了呀!”
辛月一听炸毛,“离上弦别以为我叫你声师兄,你就得瑟了。
我看不惯她,我哪里看不惯她了?要不是你们找事,我会来这一出吗?
风轻轻故意引我发火,然后在这里装柔弱,别以为我不知道。
就引你这个大傻子,四六不分的东西上当。
对她生出怜悯之心。
我呸,你们配我找茬吗?
瞎眼的光棍,见谁都好。
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挑头狮子一头热,可笑至极。
那个女人那里哭哭啼啼的,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你说说我欺负你什么了。
在那哭给谁听呢!装给谁看。
圣姆婊装的一点不像,你说你一金丹真人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扮柔弱,说出去会不会让人笑掉大牙?
哈哈哈,笑死我了,干脆将修为废了,重新修炼,别人会为你的娇弱的身躯心生怜惜。
你们这些瞎了眼的男人,真是一言难尽,我都为你们燥的慌。
被人骗的团团转还不自知。”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一瞧可不是,一金丹真人在那扮柔弱,引得男人们心生怜惜。
怎么看怎么怪异,他们开始指指点点起来。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说话的女修早就看不惯风轻轻的做派了。
“一脸狐媚子样,眼神左顾右盼博取同情。
也不看看她那一把年纪了,又是一身修为,再做那些动作合不合适。
还以为自己是10来岁的娃呢!”
风轻轻听到众人如此的说她,动作僵硬了一瞬,她的胳膊无处安放,感觉有些多余。
那五彩缤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呕了一口老血,心中暗骂那女人多事。
看不惯风轻轻的女修,心中暗爽,骂得太过瘾了。
有些人不显事大,在那煽风点火起来,“师姐看你说的,狐狸精要知羞,还会勾搭人吗?
你少见多怪,人家还觉得自己嫩呢!
还想装上个十年八年,回眸一笑惹人怜。”
那人说完,捂着嘴娇笑一声。
风轻轻的表情出现了龟裂。
“你们太过分了,我没有得罪你们吧!
你们说出的话怎能如此伤人。”
风轻轻泫然欲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一众男修心痒难耐。
恨不得冲上前去将她搂入怀中好好安慰一番。
以此表衷心,诉衷肠。
“人家说的实话叫伤人,你一派风尘作派叫什么。”
女修厉声质问。
离上弦大步上前气势全开,大声吼道:“够了。
你们要干什么,逼死她吗?
人家柔弱,人家善良就活该被欺负。
看看你们一个两个像什么样子,对人家发起群攻呢,她有招惹你们吗?
你们这样夺夺逼人的对她,难道不觉得过分吗?”
众人一阵无语,对于装睡的人你休想叫醒他,最后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别人可以选择视而不见,可她辛月咽不下那口浊气。
先撩则贱,凭什么风轻轻挑衅她在先,装装柔弱就想蒙混过关,没门。
她辛月可不是吃素的,不说个清楚明白,她憋着难受。
“风轻轻我问你,我到底欺负你什么了?
你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引的师兄为你打抱不平。
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情份,都没有你这个仅仅与他见过两面的人深。
我就奇了怪了,你究竟用了什么孤媚子手段,将他勾引的神魂颠倒?
不惜对我这个师妹大吼大叫。
你受了什么委屈,这么多人在,你讲给大家听听,让大家来评评理,究竟是谁的对错?
要是我辛月的错,我保证一句话都不说,向你磕头认错。
来,你来告诉大家,你为什么而哭?
是死了爹了,还是死了娘在那里哭丧呢?”
“你,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诅咒别人的长辈。
你的家教难道就是这样教的吗?”
“我的家教如何不需要你管,你整天哭哭啼啼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没死人你哭什么哭?”
“辛月你真是够了,你这些年的家教礼义廉耻,都学哪去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面目可憎了,咄咄逼人。
既然事情都过去了,还在别人家做客,这么多人看着呢,就让它结束不行吗?
总在那里没完没了的,非要争个是非曲直出来,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我过分,我哪里过分了?
你不是指责我欺负她吗?我问她我到底欺负她什么了?
我有错吗?她为什么不说?她心虚?
你们两个真是绝配,一个人装柔弱,在那里哭哭啼啼遮掩事情的真相。
一个人在这里大义凛然的指责别人过分。
我现在真的很希望你们俩能在一起,视渣男贱女天长地久,省的出去祸害其他人。”
“你,你不可理喻,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离上弦气的不轻,他了解辛月的性格,倔脾气上来了,非要掰个是非曲直不可。
再这样吵下去,吵到明天天亮,都得不出个结果,还不如闭嘴装死,看她一个人怎么吵?
这时闻声而来的离家人,赶紧制止了两人的不当行为。
在心里将两人骂个半死,真是不知道轻重在外人面前,丢尽了离家的脸。
为了一个女人,师兄妹两人竟然翻脸无情到这种地步,不知所谓。
此人是离家家主的首徒,也是离上弦和辛月的大师姐。
大师姐当然偏袒自己的师妹,而且她也清楚她师妹的性格。
绝对不是无理搅三分的人,只有受了委屈才会胡搅蛮缠。
她看风轻轻的眼神变得不善起来。
“今天不管怎么说?此事到此结束,这位风道友具体什么情况,我想你比谁都清楚。
自家人之自家事,我这师妹心直口快,但绝对不是无理取闹之人。”
她的一番话将风轻轻架在风口浪尖上,意思就是她风轻轻是个搅屎棍。
大师姐说完拽着辛月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