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弱了!”
阿尔缇妮丝摇头讥笑,手中长剑一抖,覆在剑身上的白灰瞬间消失无踪,但紧接着,她所在的宇宙空间能量激烈地震荡起来,周围的机甲早在她对王丑和二号发动攻击之时退到了远处。
“轰!”
能量巨炮被阿尔法号激发,蕴含恐怖能量的光炮几乎瞬间就来到阿尔缇妮丝的身旁,但阿尔缇妮丝没有丝毫惊慌,甩下一道残影便腾空而起!
而她身后的卡罗却没有动,只是淡淡地一笑,双手平举在胸前,两只手掌陡然间光芒大盛,在他的身前急速形成一个光盾!
就在光盾形成的刹那,能量光炮呼啸着冲了过来,直接将卡罗吞没!
逃到光炮上方的阿尔缇妮丝眼看着卡罗被光炮攻击,心中暗自拍手称赞,但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一直隐藏在光炮后方,紧贴着光炮前进的费舍尔陡然间来到她的身后,举刀就要将其劈成两半!
突然感觉身后杀意凛然,阿尔缇妮丝来不及多想,猛然回身跟随着对能量波动敏感的嗅觉挥出一剑!
“铛!”
“大姐头!怎么会是你?!”
刀光剑影交错,金属碰撞的巨响将二人震得瞬间分开,这时,费舍尔也借着巨大冲击快速后退之势,彻底看清了阿尔缇妮丝的样貌,不禁失声大喊了一声!
“大姐头?!混账,老娘的头有那么大吗!”
阿尔缇妮丝听到费舍尔口中的“大姐头”三个字,误以为是费舍尔对她的侮辱,当即怒火上涌,迅速止住后退的身形,抖落一朵剑花,冲向费舍尔。
“你不是大姐头!”
回过神来的费舍尔,细看了一下阿尔缇妮丝的耳朵,很明显,那是独属于异族人的尖细耳朵,是异族人的特有体征,当下大喝一声,提醒自己那不是他熟悉的帕莉丝,而是不折不扣的侵略者,他决不能手软!
“哼!什么大姐头,你找死!”
阿尔缇妮丝心中怒极,手中长剑化作漆黑宇宙中的一条游龙,直抵费舍尔的咽喉。
“锵!”
费舍尔眼神一凝,连斩数刀,在他身前组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刀网,直接就将阿尔缇妮丝的长剑隔绝在身体之外。
“没想到龙巢这种蛮荒之地也能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很不错!”
阿尔缇妮丝赞叹一声,结束了对费舍尔的试探,手中挥剑的速度陡然增加,有好几次都突破了刀网的封锁,险些刺中费舍尔的要害,好在费舍尔身为星盟头号狙击手,对于危险有着超乎常人的灵敏感知,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致命的攻击,但是身上的其他部位却有好几处见了红!
“这个女人在异界到底属于什么级别的存在,实力居然会这么强悍,我完全不是对手啊!”,二人缠斗在一起,绝大多数时间费舍尔都处在下风,这不免令他对阿尔缇妮丝的身份有所猜疑,如果她在异界已经属于一等一高手,身份尊贵,那么他们龙巢虽然依旧没有任何胜算,但还是可以为洛星河成就龙战士争取更多的时间。
相反,假如阿尔缇妮丝的实力只能在异界的高手中排名靠后的话,那些后续攻入龙巢宇宙的狠角色将很快把他们都赶尽杀绝!
就在这时,阿尔缇妮丝的身后突然冲出一个人影,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她挥出一剑攻向费舍尔咽喉的刹那,也同时被人影递出!
“噗!”
费舍尔左肩被长剑穿透,但他伸出右手死死地抓住了长剑,令阿尔缇妮丝无法抽剑回防,一股死亡的气息迅速向她逼近,她连忙甩手弃剑回身直面递出匕首之人!
“帕莉丝?!”
来人见到阿尔缇妮丝面容的那一刻,也跟费舍尔一般大惊失色,已经递出的匕首猛地停在了半空。
“肯特,他不是大姐头,不要停手!”
费舍尔似乎早已预料到肯特的反应,在肯特停手的霎那大喝一声,同时将插入体内的长剑拔出握在手中,向阿尔缇妮丝刺去。
一时间,阿尔缇妮丝腹背受敌,情况十分危急,但就在此时,费舍尔忽然感觉全身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般,无法移动分毫!
“这是怎么回事!”
费舍尔心中大惊,尝试挣扎了几下,但没有任何作用,相反,他越是挣扎,身体就被束缚地越紧!
“噗嗤!”
另一边的肯特,为他稍稍的迟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只洁白的玉手如尖锐的长矛一般穿透他的胸膛,另一只玉手则紧紧扣住他的面门!
“可惜呀,你差点成功了,不过现在,你给我下地狱去吧!”,阿尔缇妮丝绝美的面容变得无比狰狞,如刀锋般犀利的眸光中充斥着劫后余生的疯狂,随着她冰冷的话音一落,那只扣住肯特面门的手猛地用力,肯特的头颅就像西瓜一般爆裂!
“不!”
费舍尔声嘶力竭地喊着,他没想到勇猛的肯特会如此轻易地在他面前被人干掉,而且还死的那么惨,当下便怒火攻心,喷出一口鲜血!
“谢谢!”
阿尔缇妮丝抬脚将肯特无头的尸体蹬向漆黑的宇宙,回过身向下方的能量光团道了一声谢,紧接着,她就要举起手刀劈向无法动弹的费舍尔。
“这个人我留着有用,不许你杀他!”
一个不容置疑的威严嗓音同时冲入阿尔缇妮丝与费舍尔的耳朵里,顿时让阿尔缇妮丝的身形一滞,十分听话地不再对费舍尔发动 攻击。
可是费舍尔并没有因为这个声音的出现使自己免于身死而感到高兴,他的心中如今一片冰凉!
这个声音的主人,很明显就是刚刚受到能量光炮攻击的那个年轻人,费舍尔明明看见那个年轻人被光炮吞没化作一个耀眼的光球,在他的认知里,没有一个人能在承受如此强大的能量光炮正面轰击之下活下来。
但是,那个年轻人不仅活着,而且在光团逐渐散开之后,青年修长的身躯印入费舍尔眼帘之时,费舍尔彻底惊呆,青年竟然毫发无伤,还若无其事地对费舍尔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