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外出放电影的许大茂终于回来了。
“一大爷,快来帮帮忙呐!”,推着自行车进院的许大茂喊道。
闫埠贵半眯着眼,长长的打了个呵欠,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最近几天晚上,他可是天天盯着傻柱,毛都没发现一根,反而是喂饱了一群蚊子。
“哈欠!”,闫埠贵走到后座,抬了一手,随口道,“大茂你回来啦。”
看着萎靡不振的闫埠贵,许大茂调侃道:“一大爷,怎么了这是?不会您还想生第五胎吧?”
听到他这话,闫埠贵无名火起,指着被蚊子叮咬成筛子的手臂,开始指责起来。
“大茂,你可是坑惨你一大爷了,前几天你让我盯着傻柱,结果什么都没发现,你看我这手。”
许大茂看了眼,倒吸了口凉气。
讪笑道:“一大爷,我这也不是怀疑他嘛,这样,这事儿算我不对,我给您补偿。”
话必,他从车后座上拿出两串干辣椒,几颗鸡蛋递给闫埠贵手里。
闫埠贵收到东西,脸上的褶子松开,笑着道:“成,大茂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下次可要机灵点,别净出些鬼点子。”
“好好好,下次绝对不会了。”
告别了闫埠贵,许大茂推着车继续往后院走去。
...
此刻,水池边傻柱站在原地,网兜背在身后,秦淮茹站他面前,张开双手,一个劲的想要抢夺傻柱手里的饭盒。
一个躲闪一个纠缠,来来回回持续好几个回合。
傻柱无奈道:“秦姐,今天这饭盒我真的不能给你,老太太昨儿个想吃肉,这是我今天专门点给她老人家
秦淮茹不满,一个老太婆而已,少吃一口肉怎么了?她不应该把肉让出来,给小辈们吃吗?
“柱子,你就把饭盒给姐吧,前几天你都没有带饭盒回来,姐天天在家受欺负,姐这也是没办法啊...”
秦淮茹说着说着,委屈的蹲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傻柱立马慌了,一边是年过古稀的老太太,一边又是可怜的秦姐,自己就一盒肉菜,这该给谁啊?
正纠结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到了中院。
“嘿!傻柱,这是欺负女同志了啊?哟,这还欺负哭了,你等着,待会儿我就告诉东旭去。”
听见许大茂的声音,傻柱不在纠结了,有这功夫,先打一顿在说。
“嘿,小贼,爷爷正烦着呐,你这赶巧了不是?过来让爷爷打一顿,放松放松心情。”
“糟了。”,许大茂暗道一声,连忙推着自行车就往后院跑。
傻柱追了过去,一脚踢到对方屁股上,许大茂脚下不稳,连人带车摔倒在地。
傻柱准备坐上去锤两拳,秦淮茹这个时候赶了过来。
她拉住傻柱的手臂道:“柱子,算了,许大茂就这样,嘴贱,你别动手了,到时候有理都变成没理。”
自己的手又被秦姐抓着,傻柱立马停止行动享受起来。
许大茂见状,扶起车子就跑,傻柱也没在上前去追。
傻柱憨憨一笑道:“秦姐,放心吧,我都听你的。”
秦淮茹乘胜追击,“柱子,那你今天的饭盒能给姐嘛?”
傻柱脸一垮,又开始纠结起来。
秦淮茹面露无奈,只好给对方一点甜头了,她右手轻轻摩挲着傻柱的手臂。
撒娇道:“我的好柱子哟,你就帮帮姐吧,算姐姐求你了,行吗?”
声音又酥又软,听得傻柱的骨头的软了。
他立马连网兜带饭盒,全都塞到秦淮茹手里。
几分钟后,傻柱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他苦涩一笑,默默向后院老太太家走去。
...
许大茂在家越想越气,当即拿了瓶酒,就去找了闫埠贵。
他是不想在喝闫埠贵的酒了,虽然他家不醉人,但涨肚子啊。
咚咚咚~
闫埠贵起身拉开大门。
“咦,大茂你怎么来了?饭吃了没?”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一点让对方进门的意思也没有。
许大茂悄悄白了他一眼,亮出自己手里的酒瓶子。
闫埠贵这才喜笑颜开,让开了身子,对着一大妈吩咐道:“快去给大茂添双筷子。”
闫解成闫解放等人,一见家里有人来了,飞速吞掉手中的窝头,夹了几根盘里的咸菜,嚼吧嚼吧,喝了口凉白开强行咽了下去。
闫埠贵对着许大茂尴尬一笑,“大茂,你坐着等一下,我去拿点花生米来下酒。”
他去了里屋,在床底下摸出装花生米的铁盒,抓出来一把,想了想,又倒回去一半,这才走了出来。
花生米落在落在盘里,一眼就能数出个数。
“来,花生米就酒越喝越有。”闫埠贵说了句场面话,拆开许大茂带来的酒水,给两人满上。
“大茂啊,你来找我有啥事儿啊?”
“唉!”
许大茂故意叹了口气道:“一大爷,就刚才我回后院路上,看到傻柱跟秦淮如在拉拉扯扯的,我看不过眼,上前说了两句。
结果傻柱就要打我,您说说,傻柱这人是不是得治治?”
“是得治治了。”
闫埠贵对傻柱怨念颇深,毕竟自己的仇还没报呐。
不过他话锋一转道:“大茂啊,傻柱最近也没有犯什么事情,总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他吧?”
“不不不。”许大茂竖起一个手指摇了摇,反驳道,“傻柱最近可是跟贾东旭媳妇打的火热呐!
我都看着两回咯,一大爷,您说咱们要不要...?”
两人都是聪明人,有些话自然不需要说的太明白。
闫埠贵皱眉沉思,这毕竟是关两家人的名声,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拿这个说事情那不纯纯得罪人嘛。
良久,闫埠贵开口。
“大茂,这事可不能办,这要闹大咯,咱们净得罪人,一点好处也没有不是?”
许大茂不甘心,辩解道:“一大爷,话不能这么说,傻柱跟秦淮茹的事儿,都是背着人的,没准儿贾东旭还不知道呢。
咱如果抓他们把柄的话,没准贾东旭还得感谢您。”
闫埠贵继续摇头道:“大茂啊,你就别劝了,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儿,私底下说更合适。”
见闫埠贵还不撒口,许大茂只好掏出五毛钱拍在桌上。
“这样吧,一大爷,您这两天就陪着我,咱俩一起蹲守傻柱跟秦淮茹,只要看到他们做了过分的事情,到时候咱们私底下告诉贾东旭,您看这样成不?”
闫埠贵没做任何犹豫,快速把钱塞进口袋,“哈哈,大茂,你这主意不错,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哈。
事说完了,咱们喝酒,喝酒...”
许大茂提起酒杯,一口闷酒下肚,暗叹口气。
他原先是打算拉闫埠贵下水,只要傻柱碰到秦淮茹,他就打算出来闹事的。
这样傻柱怎么辩解也没有,有一大爷佐证,一个占女同志便宜的罪名跑不掉。
可奈何,闫埠贵太谨慎了些。
他现在只能期待傻柱胆子大点,这样贾东旭就会对付傻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