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今天提早下班,刚刚走到四合院门口。
他想起了,昨晚上自己对老太太的承诺,于是把手上提着的网兜,塞到了怀里,死死的捂住,弯着腰向后院走去。
这一幕被躲在闫埠贵家窗户口偷窥的许大茂,瞧个正着。
他碰了下身旁的闫埠贵,疑惑问道:“一大爷,您看这傻柱,怎么搞得跟做贼一样儿?”
闫埠贵抚了抚眼镜,皱眉道:“不知道呀,咱们跟上去瞧瞧...”
两人悄咪咪,隔了老远一路尾随。
等傻柱进了中院,他俩靠在前院墙壁上,探出头,悄悄观察。
傻柱鬼鬼祟祟的进入中院,但眼尖的秦淮茹立刻就给发现了。
她抬起头,眼眶里有泪水打转,傻柱看她秦姐要哭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
看到她侧脸上的红肿,猜测到这应该又是被贾张氏给打的。
“唉,贾家怎么就不知道心疼秦姐呢,这...这比杀了我,还难受啊!”
秦淮茹站起身,手上的水渍随意的在围裙上擦干,向着傻柱走了过来。
“柱子,你能不能...能不能把今天的饭盒给我...”
声音越说越低,不过傻柱还是给听清了。
他为难道:“秦姐,今天的饭盒,真的不能给你,我昨儿个就跟你说了,老太太想吃肉。
而且,我还向老太太保证过,今天一定给她老人家带肉回去。
秦姐,你也知道老太太就一个人,年龄还这么大,她吃一次肉可不容易。”
听完,秦淮茹表情失落。
她转头看向贾家的窗户口,那里正有一道影子若隐若现。
她知道,那是她婆婆正在监视她,她更清楚如果今天不把饭盒给带回去的话,她晚上又要挨打挨骂。
秦淮茹纠结两秒,靠近傻柱,一把抓住的手臂,轻轻摇晃两下,撒娇来,“柱子,算姐求你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声音又甜又腻,傻柱差点心神失守,毕竟有了昨天的经历,他一咬舌尖,晕乎乎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
他后退两步,远离了些。
“秦姐,今天的饭盒真不能给你,这样吧,等过两天我领了肉票,在买点肉,亲自烧好端过去,你看成不?”
秦淮茹有些心动了,毕竟傻柱拿回来的肉菜,说得不好听点,那都是别人吃剩下的,哪有现做质量好。
她转过头,看向躲在窗帘后的贾张氏,寻求她的意见。
这贾张氏哪肯答应,饭盒是她的,傻柱买的肉也是她的,我贾张氏全都要。
她掀开窗帘一角,轻轻的摇摇头,三角眼更加凶狠的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
秦淮茹秒懂,不甘的她,张开双臂,拦在傻柱面前,不让傻柱往后院走。
此刻,她丰满的的身材展露无疑,高耸的双峰看傻柱一阵眼热,鼻血都差点流了下来。
一想到今天还有任务,他不敢再看下去了,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捂着胸口的饭盒就打算绕道,冲过去。
秦淮茹见傻柱准备绕开,立马张开双手挡在他前面。
傻柱向前冲,一个没注意正巧撞到秦淮茹身上。
“好软,好q弹...”
两人接触间,傻柱的脑海瞬间出现这个念头。
被傻柱撞了下,秦淮茹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傻柱这时也清醒过来,没顾得上摔在地上的饭盒,拦腰就抱起了秦淮茹。
右手很自然的下滑,攀上了那挺翘,习惯性的捏了一下。
嗯~
两人眼神对视,秦淮茹羞涩垂眸,傻柱激动颤抖。
全程看在眼里的许大茂兴奋起来,立马拉着躲在墙后的闫埠贵,冲了出来。
他大声喝道:“傻柱,你干嘛呢?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欺负女同志,你无耻,你下贱...”
闫埠贵眼神里透露出兴奋之色。
“傻柱啊,你这可是欺负已婚妇女,你这可是违法的...你这属于是...违反了...违反了...”
请原谅闫埠贵的支支吾吾,四合院里的人基本都不太懂法律。
许大茂插嘴道:“一大爷,是强奸罪。”
闫埠贵立刻点头附和道:“对,傻柱你这是犯了强奸罪。”
说完,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瞪了旁边的许大茂一眼,不过话已经出口,也没了反悔的余地。
躲在窗帘后面的贾张氏慌了,原本她打算是,就当没看到这一幕,装聋作哑,这件事就过去了。
没想到半路杀出两个程咬金,为了贾家的名誉,她不得不出跑来。
两人这个时候也清醒过来,慌忙推开彼此。
傻柱连忙摆手解释道:“一大爷,你听说这都是误会,是误会。”
秦淮茹也在旁边拼命点头。
这个时候贾张氏跑了出来,二话不说,‘啪’的一下就甩了秦淮茹一个耳光。
打完秦淮茹,贾张氏不解气,又冲着傻柱跑了过去,两爪张开,就准备挠他脸。
傻柱慌忙逃窜。
“贾婶,你听我解释啊,刚才我是碰倒了秦姐,就是抚了一下而已,没干嘛啊。”
贾张氏不依不饶,继续追着傻柱,嘴里骂道。
“误会个屁,你个畜生,我老早就看出,你想占我们家淮如便宜,呵,今天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别以为贾家两个女人在家,你就能欺负咯。”
这无耻的言论不仅震惊了秦淮茹,也震惊了许大茂和闫埠贵。
他俩一直在旁观,整个事件看的是清清楚楚,秦淮茹几次回头偷看贾家方向,他们两个也是看到的。
贾张氏那肥硕的身躯,被印在窗帘上,除了傻柱这个二愣子没看到,其他几人都是看清清楚楚。
不过这两人是来报复傻柱的,自然就当成没看到贾张氏。
许大茂不会放过任何收拾傻柱的机会,故意拦在傻柱逃跑的路线上。
傻柱急眼了,跟后面解释又不听,前面又有拦路虎,不,是拦路鼠。
他眼神凶狠的望着许大茂,脚下发力,狠狠的撞了过去。
许大茂临空飞起两米远,‘扑通’摔倒在水泥板上,牙齿正好磕在台阶上。
“哎哟喂。”
许大茂吃痛的捂住嘴巴,一颗门牙顺着唾液和口水流了出来。
他委屈的哭了。
闫埠贵见状,赶紧上前查看。
看到许大茂只是掉了颗门牙,没什么大碍,这才送了口气。
闫埠贵阴沉的看着在场中闹腾的两人。